秦寂定定的看著溫良,突然問:“欒舟是誰?”


    溫良一臉震驚,他竟然忘了秦寂會讀心。


    或者說秦寂就是故意讓他忽視了這一點,之前聽了他心聲也從未表露,直到這一次。


    溫良突然一陣頭皮發麻,秦寂把他的秘密聽去了多少?


    這就是秦寂給他的“自由”


    溫良可以外出,沒有鎖鏈綁著他,他甚至可以對秦寂呼來喝去。


    可秦寂的能力已不是正常人類的範疇,秦寂就像散布在空氣中監視他,讓溫良時刻處於不安定的動蕩中。


    溫良回望秦寂的雙眸。


    秦寂的成熟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上不少,他的目光是堅定的、富有力量的,那是靈魂的深度,很容易讓被他盯著的人敗下陣來。


    溫良冷笑了聲:“怎麽?我不回答你又要用精神控製?”


    說完不等秦寂的反應,溫良直接轉身朝外走。


    溫良心頭被堵著,覺得一切都糟糕透頂,萬清的劇情線遲遲沒有進展,欒舟的安危也因為他一拖再拖拖出了事。


    他又給欒舟發了幾條消息過去


    【溫良:欒舟啊,你回我消息好不好,你不會真變喪屍了吧】


    【溫良:我告訴你,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會遇見秦寂!我不救你了!】


    .....


    溫良一腳踢開路上的石頭,直奔營地裏停車的地方。


    秦寂急忙想出去追溫良,謝攸然拉住了他:“別讓大叔回中城區,中城區淪陷,你知道那有多危險,我還沒研製出喪屍血清,你不能讓大叔犯險”


    秦寂看謝攸然狗啃一樣的頭發,隻丟下一句:“隻要有我在,沒人能傷的了他”


    他們的駐紮地在空曠的平地上,一般人都會選擇有遮體的建築駐紮,可是隊伍裏有秦寂在,就連喪屍都繞道走不敢靠近。


    溫良來到停車的地方,挑中一輛軍事越野,讓負責車的人把鑰匙給他。


    整個營地的人都認知溫良,知道他是首領綁來的心上人,首領一直在追求他,卻一直沒追上。


    負責人一臉的無措,車鑰匙是肯定不能給的,給了他指定被首領宰了。


    溫良看著對麵的人支支吾吾拖延時間,直接控製他把鑰匙遞給自己,開門上車。


    可剛鑽進車裏溫良就被趕到的秦寂一把拽了下來。


    溫良又和秦寂動了手。


    秦寂格擋的越發熟練,溫良被火燒漏了的上衣也最終“嘶啦”一聲光榮犧牲。


    漂亮白皙的腹肌暴露在空氣中的瞬間,秦寂定住男人,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男人的身上。


    溫良已經被控製麻了。


    “秦寂,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讓我討厭的事嗎?”


    秦寂其實很落寞,很傷心,還較著勁想知道溫良口中一定要救的“欒舟”是誰。


    很多情緒填堵在心髒裏,可他不會表露。


    他隻微微的蹙眉,淩厲的眉眼抵在溫良額前,收緊男人身上的外套,聲音低低的:“我不想再和你打了,我也不想控製你,所以你聽話一點好嗎”


    “別惡心我,我要回中城區”


    秦寂把男人小心的抱起來,不露一點膚色,往自己的帳篷那邊走:


    “祈珩,你好像很生氣,可是我認為應該生氣的人是我”


    男人眼中有太多的人,之前有萬清,還有逃走的那個沈槐,後來有謝攸然,現在還有個從未見過的欒舟.....


    那他在祈珩心中占據什麽位置?


    秦寂這麽想著就這麽問了出來,懷裏的人頓了下,閉上了眼睛重複道:


    “我要去中城區”


    秦寂的眼睛明明沒什麽變動,裏麵卻濃鬱的裹滿了哀傷,自己都不知道,幾乎化為實質的流出來。


    他想,這個回答就是答案。


    其實哪怕一丁點位置也可以,他可以踮著腳尖,固執又偏執的守著。


    秦寂到了自己帳篷,輕輕的把溫良放到自己床上,脫下溫良的長褲,給他固定的每日換藥。


    換好後秦寂才停了對男人的精神控製。


    他整理好醫藥箱,拉著溫良的手摸在自己的眼睛上:“祈珩,我可能不是喜歡你”


    溫良剛想順勢說那大家好聚好散,結果秦寂接了句:“我剖析了我的行為,我認為,我是愛你”


    溫良扭開頭:“你愛我你就用精神控製我?秦寂,愛是相互的,單方麵的愛不足以構成愛”


    “那你可以教我,”秦寂知道自己被拒絕了,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心髒裂開的聲音,像一塊幹枯的樹,發出讓人牙酸的撕裂聲,“我知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可是我想擁有你”


    溫良甩開手,拽過自己的褲子要穿上:“我不想在這裏和你討論這個,我說了,我要去中城區”


    秦寂緩緩站了起來,他站在床邊,太陽穴痛的要死。


    “那你不想見萬清了嗎?”秦寂開口說出這句話後體會到了悲哀。


    他居然要用祈珩在乎的一個男人,去阻止他去見另一個男人。


    “悲哀”這一情緒清晰的從大腦反應出來時,秦寂也隻驚訝了一瞬。


    這是他自痛覺後,從祈珩那裏學會的第一個情感。


    而悲哀的源頭,是祈珩不愛他。


    溫良褲子剛撈到手裏,就發覺自己又開始不受控製了。


    床上的男人緩緩坐起身,雙腿叉開跪著,他隻穿著一件寬鬆的上衣,褲子在上藥時候脫了下來,綁著繃帶白皙的大腿分開來用力時,會有漂亮的線條微微凸起。


    在秦寂的操控下,男人緩緩挪動膝蓋,向前跪著爬行而來。


    秦寂雙眼詭異的閃爍,看著朝他過來的男人 麵上隱忍又怒不可遏的神情。


    秦寂喜歡祈珩的藍眼睛,總是茫然的望著某一處,但秦寂更喜歡祈珩此時漆黑的雙眸,淩厲的上揚,瞪著他時,生命力快從裏麵噴薄而出。


    秦寂就站在床邊,床上的男人膝行至他身前,伸手攀上了秦寂的肩膀。


    那是一個主動的姿態,一個被迫主動求吻的姿態。


    溫良咬著牙,不明白為什麽談話會突然走向這樣的局麵,他瞪著秦寂最後警告:“停下!”


    男人語氣森然,肯定是生氣了。


    可是秦寂已經無法遏製那陣悲哀的、讓他全身都跟著痛起來的情緒,他用近乎祈求的語氣說:


    “祈珩,吻我,哄哄我,哄哄我 我就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讓我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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