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情況不是個別情況,在各個車間都有,技術不精湛,憑著運氣升上去了,可沒有真材實料,每天做出來的產品不合格,還不思進取。


    李國慶的改革可謂是動了他們的溫柔窩,這些人員聚在一起,正在討論怎麽辦呢?


    “丁哥,這李國慶的改革對我們太狠了,怎麽辦啊?”經常和自己玩耍的王二麻子焦急的說道。


    “是啊,丁哥”圍在身邊的其他人也開口說道,想要丁哥給個像樣辦法。


    “行了,別再煩惱了!如今可是咱們工人階級當家作主的時代,他李國慶就算有背景又怎樣?還不是不敢拿我們怎麽樣。”這位被稱為丁哥的人,其實名叫丁二柱。在進入軋鋼廠之前,他曾是個在街上閑逛的二流子,與三教九流的人交往密切,對當今社會的風向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像李國慶這樣從國外回來的知識分子,正是應該被打倒的對象。


    “丁哥,真的嗎?”還是有些擔心的人,開口問道地問道。


    丁二柱思考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聽說許大茂當了革委會的組員,咱們可以去找他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再決定怎麽做。”


    他心裏也明白,這件事情關係到他們未來的發展,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所以,他必須謹慎對待,不能輕易做出決定。


    許大茂離婚後,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原本想通過給二大爺送禮來改變命運,卻沒想到陷入了一個更深的困境。二大爺劉海中利用手中的權力將他安排進了革委會,成為了自己的手下。然而,許大茂並沒有得到期望中的發展機會,反而成了二大爺的工具。


    二大爺將許大茂視為自己的錢包和替罪羊,所有的好處都歸自己,而壞處則推到許大茂身上。這讓許大茂感到痛苦不堪,但由於目前沒有更好的選擇,他隻能忍受這種局麵。他下定決心要讓二大爺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這天,許大茂心情糟糕地推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走,心中滿是對二大爺的怨恨。剛走到門口,他就被丁二柱擋住了去路。本來已經滿腹怨氣的許大茂,看到這個潑皮無賴竟敢阻攔自己,立刻怒不可遏地喊道:“丁二柱,你不想活了嗎?敢攔我的車!我一定要把你當作破壞分子抓起來!”


    聽到許大茂要把自己抓起來,丁二柱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擺手解釋道:“許哥,誤會了!誤會了啊!我隻是想請您吃頓飯,所以才攔住您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真的?”許大茂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丁二柱等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他仔細觀察著丁二柱和其他幾個人的表情,試圖判斷他們是否在說謊。過了一會兒,他發現丁二柱等人說得並不像假話,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信你們一次。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騙我,後果自負。”許大茂警告地看了丁二柱一眼,然後挺直了身子,開口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


    丁二柱聽後,急忙回答道:“許哥,這裏說話不太方便,咱們還是到酒館裏去說吧。那裏比較安靜,也更適合談事情。”說完,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許大茂,希望他能同意。


    “行吧”許大茂勉為其難的說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喝得差不多了,丁二柱見時機成熟,便端起酒杯向許大茂敬酒,並說道:“許哥,我們都聽說您現在進革委會了,以後可要多多關照我們這些兄弟啊!今天兄弟們有件事想請您幫忙,這件事要是辦成了,對您來說可是大功一件啊!”


    聽到是大功一件的事情,許大茂立馬來了精神,放下筷子說道:“哦?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丁二柱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許哥,咱們廠裏的副廠長李國慶,您應該認識吧?”


    許大茂隨意地回答道:“知道啊,還和我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呢。”


    丁二柱繼續引誘著問道:“那許哥您知道他的背景嗎?”


    許大茂皺了皺眉,疑惑地反問道:“背景?他能有什麽背景?”


    丁二柱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許哥,我聽別人說他是從國外回來的,被楊廠長招進了軋鋼廠。”


    “國外回來的!情況準嗎?”許大茂像是發覺了什麽重要的信息一樣,激動的說道。


    “許哥,我騙你幹什麽”丁二柱保證道。


    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丁二柱多說什麽,許大茂就憑借自己的想象,將所有事情都聯係在了一起。他認為李國慶肯定就是那個破壞革命的地主分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興奮之情。隻要自己能夠成功處理好這件事,那麽絕對可以在劉海中麵前揚眉吐氣一番。想到這裏,許大茂越發激動不已,緊緊拉住丁二柱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慶祝一番。


    而同樣下班回家的秦淮如,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她甚至來不及喝一口水,就被賈張氏不耐煩地吆喝著去做飯。此刻的秦淮如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因為她擔心自己可能會被調崗,這讓她完全沒有心情去準備晚餐。


    然而,賈張氏並沒有察覺到秦淮如內心的煩躁,仍然固執地要求她去做飯。當她多次呼喊秦淮如卻沒有得到回應時,賈張氏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她開始不高興了,又開始了自己的招魂大法。


    “東旭啊!你才去世多久啊,你的媳婦就這樣對我,讓我趕緊死了算了。”賈張氏委屈地坐在炕邊上,聲音哽咽,淚水滑落臉頰。她用手拍打著炕沿,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看著賈張氏的樣子,秦淮如感到無比的厭煩,但同時也感到一陣委屈湧上心頭。她忍不住反駁道:“媽,你哭有什麽用?咱家馬上連工作都保不住了,你繼續哭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東旭。”說完這句話,秦淮如轉身離開,留下賈張氏獨自坐在炕上哭泣。


    而聽到自己的工作可能不報的賈張氏,趕緊止住了淚水,追著秦淮如出了門。


    秦淮如來到一大爺易中海家,麵露愁容地問道:“一大爺,我的實際情況你也清楚,我該怎麽辦啊?”


    易中海安慰道:“淮茹啊!你先不用擔心,這次的改革,我聽說有很多人不滿意,能不能執行下去還不一定呢,我們靜靜等待消息就行。”他的語氣沉穩,似乎早有對策。


    然而,跟隨而來的賈張氏卻沒有那麽淡定。她聽了一會兒,便按捺不住情緒,激動地大聲咒罵起來:“這個李國慶真是個壞東西!他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們呢?他就是個沒良心的家夥!”


    賈張氏越罵越凶,毫不顧忌在場的其他人。而易中海和其他幾人則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人試圖阻止賈張氏。他們或許對李國慶的做法也有所不滿,但此刻更多的是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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