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傻柱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在哪買的?”


    “朝陽市場還是東單菜市場?”


    本來這不關三大爺的事,可臨近年尾,四合院出現偷盜這種事情,今年的“先進四合院”是沒希望了,


    街道年底的福利是沒有了,對於摳門的三大爺來說,怎麽不讓他生氣,對著傻柱就是無情的追問。


    “朝陽菜市場啊”


    “不能吧,從咱們四合院到菜市場,坐公交車也要四十分鍾”


    “你什麽時候下班的?”


    傻柱聽到三大爺的話,頓時緊張起來,無法回答。


    看著傻柱吃癟,本就對傻柱有意見的二大爺繼續落井下石道。


    “也有一種可能,傻柱的雞不是許大茂家的”


    “我們都知道傻柱是軋鋼廠的大廚,雞有可能是傻柱從廠食堂帶回來的”


    聽到二大爺的話,傻柱也知道不能讓二大爺繼續引到下去,連忙打斷二大爺。


    “嘿嘿......別往哪裏扯啊!”


    “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物,就不是在這裏開會了”


    “那可是要開全場批鬥大會的”


    “少扯這個”


    “那看怎麽說了?”


    三大爺看到傻柱一副吊兒郎的樣子,反問道:“傻柱,我問你?”


    “你每天一下班,掂著一網兜,往兜裏一飯盒,飯盒裏裝的什麽?”


    坐在主位上的一大爺易中海當然知道傻柱飯盒裏麵裝的什麽,但如果任由二大爺,三大爺繼續問下去,傻柱偷盜的事情就包不住了,連忙接果話茬。


    “好了,別扯別的了”


    “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


    “何雨柱,我再給一個機會,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欲言又止,回頭看向秦淮如,隻見秦淮如一臉的傷心的表情,什麽意思已經表明在臉上,但自己明知道是棒梗偷到許大茂家的雞,而秦淮如確擺出這一副表情,這是明顯要自己把事情擔下來啊!此刻是何雨柱進退兩難,不承認偷雞,就是偷盜公物,這可是重罪啊!


    傻柱思考一會,回答:“算是我偷的吧!”


    “什麽算是你偷得?”


    “你以為大院的人冤枉你了嗎?”


    易中海見傻柱不承認,反駁道。


    兩位大爺也開口批評著傻柱。


    此時已經無路可退的傻柱隻能承認自己投雞


    “是”


    之後直接閉眼。


    坐在人群中的李國慶看著秦淮如的表情,隻能說這個女人對傻柱真狠,自己兒子投雞這件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還能在大會上做到無動於衷,自己就看了傻柱幾眼,就能讓傻柱心甘情願的把投雞的罪名擔下來,真是厲害啊!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品德敗壞這可是影響名聲的大事,偷雞的事情傳出,一家人都會抬不起頭啦,這樣的代價太大了!


    “姐夫,今天我明明看見是棒梗偷的許大茂家的雞”


    “傻柱承認偷雞幹什麽?”


    正在嗑瓜子的於海棠對李國慶說道。


    於海棠聲音雖小,但引起的震動確大,本來想轉移話題,降低何雨柱偷雞影響的易中海,直接閉了嘴。


    “死妮子,你敢冤枉我們家棒梗,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站起身來,氣衝衝的向於海棠衝來。


    害怕的於海棠直接躲到李國慶身後,麵對衝過來的賈張氏,李國慶直接一腳踹在賈張氏的身上,


    並就吃的胖的賈張氏,就像一個球在地上滾了起來。


    滾動的動作,引起了四合院眾人的哄堂大笑。


    清醒過來的賈張氏,直接開始招魂模式


    “當官的欺負人了,還有天理嗎?”


    “老賈啊!東旭啊!當官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


    一旁傷心的秦淮如說道:“李國慶,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賈家,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們家啊!”


    “賈張氏,你在敢罵,我撕了你的嘴”


    “秦淮如,你也別叫屈,把棒梗叫出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現在火已經燒到自己的頭上,李國慶也不打算再忍,雖然自己想要低調,不想惹事,但也不能慫。


    “海棠,把你看到的事情再詳細的說一遍?”


    李國慶轉身對於海棠說道。


    性格本就有些潑辣的於海棠,見到賈張氏如此的辱罵自己和姐夫,怎麽能忍!


    “今天下午,我在後院玩時,看見棒梗帶著兩個小女孩進入後院,不一會,他們掂著一隻雞鬼鬼祟祟的走了”


    聽到是棒梗偷了自己的雞,許大茂立馬站起身對秦淮如說道:“好啊,秦淮如,原來是你家棒梗頭我家的雞啊”


    “我非得把他送到少管所去”


    “誰偷你們家雞了?我們家棒梗這麽乖,怎麽可能偷你們家雞”


    賈張氏依舊狡辯著。


    “老易,這個死妮子不是咱們院子的,他冤枉我們家”


    於海棠一開口,易中海已經意識到事情朝不好的方向發展了,現在自己不幹預,後果不堪設想。


    易中海直接接過話茬,拍著桌子吼道


    “亂哄哄的幹什麽?”


    “秦淮如,把你家棒梗叫出來”


    棒梗雖然養成了小偷小摸的習慣,但他終究隻是一個孩子,當麵對如此嚴峻的場麵時,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緊緊地貼靠在秦淮茹的身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此時,易中海一臉嚴肅地看著棒梗,語氣嚴厲地問道:“棒梗,我問你,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本來就因為被發現而感到心虛和害怕,再加上易中海那嚴肅的表情和威嚴的語氣,他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他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是……是我偷的。”說完,他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仿佛想要逃避這一切。


    聽到棒梗的回答,眾人不禁嘩然,議論聲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天啊,這麽小的孩子居然會偷東西?真是令人震驚啊!”有人感歎道。


    “就是啊!年紀輕輕就染上了這種不良行為,長大了可怎麽辦呢?”另一個人憂心忡忡地說


    “這種風氣必須要製止,不能讓孩子們從小就養成壞習慣!”又有人義憤填膺地說道。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棒梗身上,仿佛他成了眾矢之的。


    易中海大聲說道:“安靜!”他的聲音如雷貫耳,瞬間壓下了周圍嘈雜的議論聲。當一切都恢複平靜時,易中海再次開口道:“孩子們年紀尚小,他們還不能完全辨別是非對錯。所以這肯定是有人教唆他們去投雞的。”


    接著,易中海把目光轉向棒梗,語氣嚴肅地問道:“棒梗,我問你,是誰讓你去投雞的?”


    不得不說,賈家的家風確實存在問題,很難想象秦淮如平時是如何教育孩子的。


    盡管棒梗心裏清楚是自己偷的雞,但有可能受到懲罰,想到這裏,他毫不猶豫地將責任推到了傻柱身上。


    “是……是傻柱讓我偷的。”


    傻柱聽到棒梗這麽說也是一臉的震驚,連忙開口說道:“嘿,小子,你敢冤枉人!”


    可是當他看到秦淮如那悲傷的眼神時,心中不禁一軟。她的眼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哀傷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再加上秦淮如臉上流露出的祈求之色,傻柱原本想要辯解的話語頓時卡在了喉嚨裏。


    他知道,秦淮如是一個堅強而又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困難,她絕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傻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能讓秦淮如失望。於是,他說道。


    “是我叫棒梗偷許大茂家雞的”


    “好,現在傻柱已經承認是他教唆棒梗偷許大茂家雞的,大家看看要怎麽處理”二大爺對大家夥說道。


    而坐在一旁的易中海,又開口道:“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許大茂鬧了點別扭”


    一聽這話,何雨柱意識到一大爺在幫自己,立馬精神起來,連忙說道:“對啊!”


    “許大茂在我們食堂傳播我和秦淮如有不正當關係”


    “秦淮如,你說說”


    秦淮如多聰明一個人,立馬就說道:“是的,一大爺,許大茂總是胡說八道,滿嘴噴糞,這是不是也要說道說道”


    婁曉娥直接打了許大茂一巴掌,說道:“你真那麽說了?”


    “許大茂一臉委屈道:“我喝醉了,我怎麽知道自己說了啥!”


    “大家聽到了吧,何雨柱教唆棒梗偷許大茂家的雞不算是品德敗壞,應該算是打擊報複”


    “大夥說對不對啊!”


    “對”眾人紛紛開口說道。


    李國慶看著易中海這樣顛倒黑白,眾人還無法反駁,可見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望之高,易中海這麽高的威望,當時候他協同眾人以勢壓自己,可就不太好了。


    最後,傻柱賠了許大茂五塊錢帶半隻雞,對於教唆棒梗的行為進行口頭批評,本來賈張氏也要傻柱錢的,但被秦淮如勸住了,本就是傻柱給棒梗背的鍋,再讓他出錢,這後麵自己還怎麽占傻柱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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