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到絲柯克說的那些“對弱者沒話說”的話,空直接問:“究竟是什麽人,把吞星之鯨作為寵物?”


    和狂暴狀態下的吞星之鯨打過一架的空充滿了不解。


    對吞星之鯨來說,昨天的事情就相當於——


    家鯨們,誰懂啊!我美滋滋的去吃自助餐,然後被最美味的小點心以及餐盤裏的裝飾品打了一頓!


    我想等會再吃,結果盤子裏香甜的自助餐忽然都變成了裝飾品,隻剩下一塊最好吃的小點心。這塊點心不僅不讓我吃飯,帶著人毆打我,把我打吐了。


    吞星之鯨想這哪成啊,頓時陷入了狂暴狀態,著實讓人吃了不少苦頭。


    絲柯克十分有同感:“我認同你的看法,用星球胎海來養育吞星之鯨這樣的寵物的行為,怎麽看都很怪異。”


    絲柯克顯然想吐槽很久了:“力量不在一個層次,互動性差又貪吃,還需要犧牲徒弟的時間來進行看管......隻有觀賞性的確還不錯。不管怎麽說都不應該是一隻合格的寵物。”


    派蒙打斷她:“絲柯克女士,我覺得你搞錯了重點。”


    絲柯克不解:“重點?”


    “重點是,這個所謂的寵物差點毀滅了一整個國家!還害的塞拉菲娜回不來了!”派蒙又想哭了。


    “等等,塞拉菲娜一直沒出現,她怎麽了?”這個問題芙寧娜剛才就想問了。


    沒有人回答芙寧娜。


    歌劇院裏彌漫著沉默。


    芙寧娜的眼睛裏也湧上淚花:“不、不可能吧......”


    還是絲柯克先開口解釋了一下塞拉菲娜的行為:“一年前虛界力就有失控的跡象,因為虛界力失控,我無法定位到吞星之鯨的位置。我曾經拜托她清理深淵的時候發現吞星之鯨傳信給我。”


    芙卡洛斯接上話:“她發現吞星之鯨和楓丹的預言攪在一起的時候跟我說過,預言是一定會發生的。與其解決了吞星之鯨再去想如何避免下一次胎海水暴動,不如直接盯緊吞星之鯨。”


    “我們都知道深淵的泄漏會緊跟在胎海水暴動之後,但她不願告訴我如何清理深淵。”


    這個絲柯克知道:“她要維持住虛界力、人界力和光界力的平衡。最直接的方法是減少虛界力的濃度。”


    如果隻是單純要達到平衡,可以放任胎海水和深淵慢慢反應。但這和吞星之鯨直接把胎海水幹了沒有區別。


    “她的身體可以吸收虛界力,大概是把胎海水裏的深淵都吸收到她的身體裏,再順著裂縫進入深淵深處吧。她在深淵之中控製住深淵,空間裂縫脫離虛界力的侵蝕後會自動愈合。”


    “目前整個提瓦特大陸隻有她能做到。即使她有不死詛咒,接觸這麽高濃度的深淵,她也會付出消逝的代價。”


    隻有深淵汙穢構成的身體才能吸收深淵。隻有神明級別的力量才能控製住這麽大範圍的深淵。


    那維萊特聽懂了,他格外難過:“所以,塞拉菲娜小姐一開始就想好了犧牲自己?”


    “或許她還有底牌。”絲柯克和塞拉菲娜不熟,她說的隻是理論,或許塞拉菲娜還有保命的底牌。


    話題從塞拉菲娜身上再次回到絲柯克身上。


    派蒙問道:“所以,把吞星之鯨當寵物的、你的師父,也就是公子師父的師父是誰啊?”


    空毫不懷疑,派蒙看到絲柯克的師父會撲上去咬一口解恨。


    絲柯克都懵了一瞬:“原來你們不知道......抱歉,我一直是以塞拉菲娜和你們交代過他為前提在聊天。”


    合著塞拉菲娜什麽都沒告訴你們啊!


    “他叫蘇爾特洛奇。”


    在場沒有一個人聽過這個名字,也沒有聽說過極惡騎。


    絲柯克繼續舉例:“那預言家維瑟弗尼爾?黃金萊茵多特?”


    派蒙舉手:“這個我們知道。一個是留下預言石板的人,一個是阿貝多的母親。”


    “其實我也不認識他們,這些稱號都是從師父那裏聽過來的。這樣一來你們就好理解了,他們都是差不多的人。”絲柯克說著皺起了眉,“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收到了塞拉菲娜的傳訊,但一直有一股力量阻止我找到這裏。直到剛剛,塞拉菲娜去往深淵我才能定位到這裏。”


    雖然絲柯克來不來塞拉菲娜都會跳原始胎海,但有人阻止絲柯克來幫塞拉菲娜,還是點燃了怒火。


    派蒙又調轉了矛頭:“到底是誰做這麽過分的事情?!”


    ......今天派蒙想咬的人真多。


    “能阻止我的人不多,等我找到師父會去問問他。至於怎麽傳訊......哦,我還有個徒弟呢,有事就靠他傳話吧。”


    在場的人心裏都對達達利亞升起一點憐憫。


    你這徒弟是工具人吧?


    ......


    絲柯克又分享了一些神之心和降臨者的情報後離開了。


    塞拉菲娜不在,但楓丹還百廢待興。


    楓丹把之前塞拉菲娜給娜維婭等人的說法公布出去。


    為了應對預言,水神將自己一分為二,台前的是芙寧娜,台後的是諭示裁定樞機。諭示裁定樞機積累了大量律償混能,但還不夠,所以需要進行一場對水神的審判。


    事情結束後,芙寧娜拒絕了繼續在沫芒宮當水神,想要休息一段時間,像普通人搬家一樣搬出了沫芒宮。


    五百年的演出落下帷幕,但心靈上的傷痕還需要時間來愈合。不管芙寧娜是想當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百年之後意識重新和神格融合,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後再回到沫芒宮,芙卡洛斯都尊重她的選擇。


    就是有一個問題,芙寧娜的身體還屬於魔神的範疇,除非捏個化身,不然長高是不可能長高了。


    芙卡洛斯接過了水神的重擔,那維萊特終於不是一條龍當爹又當媽了。


    深淵的問題解決,流浪者也準備啟程回須彌了。


    他需要把小吉祥草王痛失姐姐的始末詳細匯報一下,還有他的論文答辯也不能再拖了。


    在離開之前,流浪者收到了一封指定發送時間的信。


    信是塞拉菲娜跳原始胎海前就寫好。她三令五申要求阿帽同學不要退租,她付了半年的房租,她們的項目還沒做完。


    她還寫了一份項目進度匯報,以及阿帽同學本學年評優評獎的材料。


    流浪者:“......”


    別的項目組長給組員寫這些東西,會得到組員的感激。


    但放在他們身上,流浪者隻有一個評語——神金!


    在這些材料裏,還夾了一張帽子水母明信片,是給納西妲的。


    “我既然做了承諾,就不會失約。”


    翻譯:我沒死,等我回來。


    流浪者拿著這張應該稱之為“遺書”的明信片陷入沉默。


    收到“遺書明信片”的不止納西妲一個。


    一封給芙寧娜的歌劇女主演邀約寄到了沫芒宮。


    芙卡洛斯打開後發現,這是一個名為奧蕾麗的女孩寄來的。奧蕾麗在邀約上說,她的朋友塞拉菲娜買下了她寫的一個名為《水的女兒》的劇本,請她把劇本寄到沫芒宮。


    奧蕾麗的信裏還附了一個信封。


    信封是給芙寧娜的,也是給芙卡洛斯的。


    芙卡洛斯拆開,裏麵是一張寫了一行字的明信片。


    “我們還沒有相遇,所以也不會分離。”


    芙卡洛斯:“......”


    怎麽你寫個遺書還當謎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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