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誌清表情成迷,一臉微笑,決定不說他家師叔那裏不僅有他的少年人偶,還有眼前這位景盛仙尊的,一比一還原,連重點部位都有。


    依據秦師叔的說法,景盛仙尊少年時代可謂是...風華絕代,直叫她每次看到都想鎖在家裏!


    他瞧過,師叔所言非虛。


    景盛暗暗嘖了一聲,轉頭問沈亦白,“他跟著你幹嘛?不是給他送回去了嗎?”


    沈亦白咽下一口菜,暖暖胃,但還是那副欠揍的模樣,“他要跟,我沒辦法。”


    景盛看著沈亦白長大的,這孩子一到要她正經幹點啥,解釋點啥的時候就是這股子尿性。


    我沒辦法,我不知道,我不懂,別人硬要的,主打一個耍無賴,主張自己不知道,大家就不會纏著她深究,每每也都是有效的,反正大家都會讓著她。


    對,這個別人包括他自己。


    看她不說,想著黎誌清也不是什麽陌生人,隻當是小輩之間的交往,愛咋地就咋地吧。


    搖搖頭也幹脆回頭喝酒,懶得管他們。


    景盛願意收兵,沈亦白心裏鬆一口氣,她能解釋啥呀,她是真不知道啊,而且她不知道她要怎麽說才好,感覺無論用哪個理由,都很牽強,她怕師叔直接一句讓他走,她不敢不從。


    回頭瞅了瞅少年,隻看少年翹首不知在看什麽,爾後低頭湊上沈亦白的眸子,秀氣的眉上挑,略微靠近上半身。


    “怎麽了?”


    “我在想你待會怎麽出去?”


    “走出去,你以為呢?這是在靈山,還能難倒我不成。”


    說時遲那時快,也是出其不意,此時張雲星發現了黎誌清,隻看他驚訝的眨眨眼睛。


    “允真,你為何在這裏?”


    天色晦暗,張雲星似乎一時之間認錯了人,隻不過景盛和沈亦白倒是有點驚訝的。


    張雲星一個禮官,竟然和黎家人認識,而且看著頗為熟稔。


    黎誌清倒也是上道,隻看他笑笑,話是接的極其自然。


    “張叔,我不是允真,我是黎清,話說這邊人也太多了,我找不到我大伯了。”


    沈亦白那個咋舌啊,這人幾百歲的人了,喊人這一小年輕叔不臊嗎?


    “黎清?”


    張雲星顯然不認識黎清,但他一點沒懷疑眼前的少年不是黎家人,那眼部特征不要太明顯。


    而且他說話自來熟,想來可能真是黎家某個孩子,黎家現在遠離朝都,他認不得全部的孩子也是道理。


    “黎城主在二層,你怎地在這?來晚了?”


    黎誌清看了看沈亦白,似乎有在暗示什麽,張雲星顯然接收到了信息,隻見他會心一笑,而後有點納悶,納悶這兩人什麽時候搭上的。


    “我同兄長來青蘭山研學,我學藝不精,感覺頗有難度,便請辭要回去了。想著也好久沒回主家見祖母了,幹脆要不和大伯他們一同回去算了,這才想著來說一聲。”


    “那感情好,你快去吧。”


    黎允真不在這塊,他和其他弟子一同被轉移去了其他地方,不過這也從側麵說明了黎家某部分特征真的非常明顯,以至於張雲星將黎誌清認成黎允真。


    特別是上半張臉,相似度極高。


    “好,謝謝張叔。”


    沈亦白不由的點頭,悄悄豎起大拇指,倒是忘了,他們黎家今晚也來人了。


    黎誌清好笑的眯著眼睛,壓下她那沒必要的拇指,“我去二層走走,你在這等我。”


    突然,沈亦白想到什麽一把拉下他衣領,將人湊近些,“你之後不會都打著黎家人的名號行動吧。”


    “你想幹嘛?”


    就說某人腦子比較好使吧,沈亦白帶著歉意的笑笑,“是這樣的...”


    黎誌清聽後微微往後一仰拉開距離,“我不是很理解,你需要幹什麽事要和郭大人扯上關係!”


    “你幫不幫,我得需要出份力。”


    黎家人顯然比他們兩個更好打聽消息。


    忽然沈亦白腦子一個激靈,看了看景盛,她後知後覺,她好像有點自作主張了。


    三師叔查到亦或沒查到什麽,這都不是她該多事的事情,主導者是三師叔,她無需在這裏找存在感,還拉扯黎誌清替他們打聽消息。


    越俎代庖。


    想到這一層,沈亦白豁然選擇閉嘴轉口風,“剛剛那個,你...你當我沒說。”


    話沒說完,黎誌清一把握住沈亦白的手,“你剛在躲我。”


    “嗯?”沈亦白眼神躲閃,“這又是哪裏的話?”


    黎誌清此番就很執拗,他將沈亦白掰正,眼神非常堅定,“我同你說過了,黎誌清留在青蘭山,可我是阿狸,你到底懂還是不懂。”


    黎誌清或許會猶豫,會搖擺,會身不由己,但阿狸不會。


    沈亦白實在心慌,到頭來深呼出一口氣,“沒有,就是不確定好不好找你幫忙罷了,到底我沒理由在這件事上刷存在感。”


    這一句隱含的信息太多了,黎誌清雖不敢多想,但從心底湧出來一絲竊喜。


    心裏尋思著難不成這石頭終於焐熱了?


    沈亦白其實沒說什麽,但沈亦白在跟他解釋,一如他們本該就是這般關係,可以推心置腹,而不是相互擠兌,講半天絲毫都走不到對方心裏去。


    “你要這麽說,我就什麽也不問了,你需要我幹什麽?”


    他心裏歡喜,決定放過她,不問那些有的沒的。


    有點別扭,沈亦白說了想法,“去幫我打聽一下,簡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其他人都沒有替簡家發聲。”


    這個...黎誌清呼出一口氣,“這你無需問郭家人,我就可以告訴你。”


    沈亦白驚喜,“當真?”


    “真。”


    黎誌清說得簡單明了,起因是一隻小狗。


    大王子愛狗,簡家正好養了一隻獵犬,那日大王子翻牆到了簡家摸狗,卻被獵犬咬傷,爾後回去醫治,幾日後不治身亡。


    太醫令直言死因是咬傷之後傷口感染,簡家的獵犬被打死,簡家也背上了謀害王子的罪名。


    這事...聽著怎麽有點滑稽。


    “那大王子的死和簡家的人沒有直接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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