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美子對於任何搗亂的人,都不會留情,因為她的意誌是被鬼靈蠱惑的,全部的心思都是為大佬服務。


    如果是從前,麵對石川的挑釁和羞辱,她可能會忍辱負重,但是,有了張迎春撐腰,她隻會比敵人的無恥,表現出更為凶猛的回擊。


    子彈飛射的鏈條,在石川麵前掃出了一條火線。


    土阪信二狼狽的忍著痛苦,快速的爬動了一下,藏在了厚重的木板阻擋,盡管如此,他也不能肯定,能不能躲過子彈的侵襲。


    他的屈辱格外的濃烈,所以,他並不對嘉美子憤怒,反而卻感覺到異常痛快!


    他委屈了三十幾年,隻有在張迎春的麾下,才能體驗什麽是揚眉吐氣。


    有些界限,踩過去了就不會那麽重視,有些感覺,品味到了就永遠都不會放棄。


    跟著現在的大佬,將多年的鬱悶一掃而空,嚐過了驕傲的滋味,如何還能忍受屈辱!


    嘉美子做的事情,正是土阪信二的願望!


    所有敢於騎上咱們脖子的,全部幹倒!


    子彈在石川正樹的麵前,就給神秘的力量給擋了下來,他怎麽說也是陰陽師,盡管是不入流的貨色,有鬼兵輔助,阻擋衝擊力量並不強悍的子彈,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跟著他一起來搗亂的其他的幾人就倒黴了,尤其是那幾個小組合的頭目,原本以為跟著石川能夠揚眉吐氣,卻沒想到隻爽快了沒有十分鍾,就被打成了蜂窩。


    到這個階段。石川正樹有有些麵色發黑,帶他過來的幾個小組織頭目。完全成了篩子,別說報酬了,今天的事情過後,沒有了這些小組合的巴結和供奉,在這個混亂的城市裏麵找個住的地方都難。


    他的修為的確是不怎麽樣。麵對子彈的衝擊隻能自保,而無法完成反擊。


    張迎春收到了玉佩碎裂之後傳遞過來的信息,就走到了場子裏麵,按住了嘉美子的手,不讓她將手榴彈給丟出去,看著她興奮的有些冒汗的樣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先等等,這是咱們自家的地頭。打壞了還要咱們自己維修。信二,還行麽?”


    “沒事兒,大佬,不過是斷了一條腿。”土阪信二十分高興,別看他狼狽,但是這個時候大佬過來特別招呼他一聲,他還能吼一嗓子,別人隻會覺得他夠凶悍。在大佬麵前有地位,而不會嘲笑他。


    “你是什麽人,來這裏找麻煩?”張迎春手裏敲著折扇。木屐踩碎了酒瓶子,就那麽的走了過去。


    “聽說你這裏日進鬥金,看著眼紅,缺錢了找你救濟一下。”石川麵前的子彈堆積成圓球,看起來絲毫無傷,被子彈衝擊的尷尬。也很好的隱藏起來,就當沒看到嘉美子即將丟出來的手榴彈。


    “這不是問題,江湖同道,幫助朋友是本分,別的不說,返鄉的車票跟一餐的花用還是能給起的,但是,今天你在我這裏弄出來這麽大的場麵,好像不是來求援的。”張迎春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拿了雪茄出來點燃,表情隱藏在煙霧裏:“你好像是來砸我場地的,來扇我嘴巴的!”


    “哈哈,你的女人不錯,借我用幾天,再拿個幾億過來,如果我舒心,就放你一條生路。”這不是石川正樹吹牛,麵對一個感應不出來任何元氣流轉的普通人,他跟說這麽多話,已經是破例了。


    場子裏麵不相幹的人已經離開,但是,留下來的依然有不少,這並不是他們的膽子大,而是因為他們有必須留下來的理由!


    比如那些還沒有結算完今天收入的小拆家,更是不敢出門半步。就在昨天,有一個小拆家被一個女人勾搭著去了外邊的小巷裏麵放炮,結果褲子才脫下來,還沒有提槍上馬的時候,就給場子裏麵的人追出來打斷了雙手,不結錢就從場子裏麵出去,屬於貪汙公款,這在任何一個組合裏麵都是大罪,是絕對不能碰觸的高壓線,所以,哪怕是子彈橫飛,他們嚇得心髒幾乎停擺,也要在角落裏麵藏著,不敢跑出去。


    張迎春眯著眼睛:“你要動我的女人?”


    嘉美子廷見了這個話,當時就將衝鋒槍收起來,撩了一下有些散亂的發絲,平複著有些急促的呼吸,低眉順眼的站在了張迎春身後,滿臉的柔和跟順從。


    大佬說,我是他的女人……嘉美子不是花癡,而是覺得必須要在張迎春麵前,表現出來自己的風韻!


    “少廢話,趕緊備錢,趁著我的心情好!”石川正樹的耐心今天特別好,因為他正好看到了嘉美子那副柔順的樣子,這讓他忘記了剛才的尷尬,褲襠都有些發漲。


    “大家都聽到了,這不是我不講規矩,是他先壞了規矩!”張迎春身後站出來了一個魁梧的大個子,剛才在張迎春身後,大家卻沒有人注意這個大塊頭,如今他站出來,卻是宣揚著一種激烈的暴力色彩。


    這就是血肉傀儡,身上穿著緊身的皮衣,就連麵孔都隱藏在白色的麵具後邊。


    “嘶,這是大佬的新打手?”


    “閉嘴,看這個倒黴蛋怎麽個死法吧,電話拿出來,做好錄像。”


    幾個最外圍的成員,竊竊私語的樣子,好像看到了最精彩的畫麵。


    皺了皺眉頭,石川正樹抱著肩膀:“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不怪我手黑了。”


    他從這個高壯的打手身上,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而且已經準備先發製人,所以,他控製鬼兵上前一步,就撲進了這個大漢的身上。這種攻擊手段,他使用過了無數次,在任何一次突襲中,都會獲得良好的效果。


    別看修為不夠。但是,這一手馭使惡靈的法門。讓他獲得了無數的好處。


    但是,今天的場麵,一切都透著詭異,就連他引以為傲的惡靈,也沒有起到相應的作用。


    石川的得意還沒有完全釋放。就看到了一個黑色手套包裹的拳頭打了過來,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被巨大的力量撞飛出去。


    他到昏迷的時候沒有搞明白,為什麽對麵的人不受鬼兵的影響。


    “這麽點本事,還敢過來找事?”張迎春隱藏在雪茄煙霧後邊的麵孔,露出來一半,但是,在場地裏麵的所有人。都仿佛又這樣的感覺,那是一頭隱藏在山林岩石中的猛獸,正要顯露獠牙跟凶殘的恐怖!


    幸好,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就在消退。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沉甸甸的壓力,逐漸的消除,壓得他們無法呼吸的力量消散,有幾個人意誌不夠。反應不夠及時,已經尿了褲子。


    但是,沒有人笑話他們。因為他們自己也在苦忍!


    吹散了煙氣,張迎春放出了陰魔手,鬼兵挫成了彈丸大小,丟給了軟齒魚。


    他過去將土阪信二給扶起來,讓人拚接了桌子,將他放上去。


    “嗬。真是好漢,腿都折斷了,還這麽足的中氣。”


    “跟了大佬,就不能讓您丟臉,我信二可以讓人當成狗一樣的踩著,卻不能讓人羞辱了大佬的名聲,弱了大佬的威風!”


    “好,果然是條好漢!”


    傷口有些歪斜,張迎春招呼嘉美子拿了毛巾跟烈酒過來:“有些疼,忍著!”


    灌了兩口烈酒,土阪信二咬了咬牙:“來吧!”


    “嘿嘿,來,場子裏麵的兄弟,給信二來個彩!”


    “好樣的,土阪老大!”


    “我愛你土阪!”


    留在場子裏麵的外圍打手,都跟著起哄,也不乏各種羨慕妒嫉恨,非常渴望自己才是躺在桌子上的那個人。


    張迎春用鬼靈給他對準了骨骼,貼合了過去,水靈第一時間就將傷口處的血跡給抽走,元氣包裹著純水跟靈液,滋潤傷口縫隙,進行最基本的固定跟生長。


    土阪信二已經是二段的蠻力鐵衛,手上的力量,就連一分粗的鋼管,都能擰成麻花,但是,捏著張迎春的手臂卻讓他的手指都發白,都沒有讓這條手臂有任何變化,現在土阪信二才知道,自己的大佬有多麽強悍。


    拆了桌子腿,給他做了固定,捆紮完畢之後,又給他親自卷了一顆加了料的煙卷,塞進了他的嘴裏:“今天情況特殊,讓你嚐嚐味道,不算破戒!”


    麵色蒼白的土阪信二點了點頭,虛弱的麵孔上滿是汗水。


    當初張迎春打下來這些場地,讓他們私下裏麵販賣藥品的時候,就曾經跟這些骨幹們說過,絕對不能沾這些東西,有這個毛病也要戒掉,否則就別怪他下手清理門戶,今天是特殊情況,為了讓他止疼,才讓他抽加料的貨色。


    土阪信二以前是溜冰的,玩的不多,從大佬下達禁令之後,已經有幾天沒動了,這一次受傷,情況自然不同。


    張迎春滿意的點點頭:“這都是小意思,三五天之後,你就是一條好漢!”


    “哈伊!願意為大佬效死!”


    “嘉美子,找兩個機靈的小子,帶著信二回去換衣服,在讓外邊的人去醫院請兩個護士過來照顧著!”


    “是,立刻就辦!”嘉美子麵孔上的紅色還沒有消退,興奮的情緒還在,不過,她還是能夠分清楚,什麽是正經事情。


    看著捂著額頭的佐間久,張迎春過去給他將額頭包紮上,點了根雪茄,塞給他:“小傷口,沒關係,流點血出來,能夠加速新陳代謝!


    “大佬,今天鬧了一場,生意就沒法做了!這些家夥一個都不能放過,我願意帶人去將他們的老窩給推平!”


    “不,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傷,咱們前段時間已經遞了投納的文書,不能自己扇自己的嘴巴,這些地盤咱們不能占!”


    “那咱們也不能就這麽忍下來這口氣!”


    “忍著吧,我都能忍,你有什麽不能忍的,現在外邊的情況並不好,咱們占了那麽多地盤,也沒有本事吃下來,還是人手的問題!”


    “讓大佬負氣,是屬下無能!”佐間久跪坐著,恭敬的說道。


    “這不關你的事,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咱們沒有自己養著的醫生,尤其是外科的醫生,你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沒有那種願意賺錢的,去找兩個過來,作為咱們組合內部的常駐,此後,兄弟如果有了外傷,也不用忍著疼,或者是去醫院裏麵接受治療了,這個事情要立刻做起來,錢財從公款裏麵出,另外,今天場子裏麵年的兄弟,沒有逃走的,獎勵十萬煙酒的額度,隻要是在這個場地,就讓他們隨意消費!”


    “謝宮城大佬!”


    “大佬威武!”


    大家都慶幸,幸好冒死留了下來,那些逃走的,算了,忘記他們吧!


    佐間久是被石川正樹給踹飛出去的,他看了看被血肉傀儡踩在腳下的石川正樹:“大佬,這個人……”


    “你去找小倉,他的店裏經常有搞基的玻璃佬,找來個過來,他不是說要動嘉美子麽,咱們要公平,他要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他。”


    佐間久咧嘴一笑,牽動了額頭上的傷口,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卻是格外的興奮:“您請等著看好戲!”


    嘉美子安排了工作回來的時候,路過後邊一個儲藏室的時候,聽到了淒厲的慘叫,順著窗戶看了一眼,呸了一口,趕緊走開了。


    石川正樹被拆卸掉了關節,用繩子捆紮在桌子上,灌腸了過後抹了潤滑劑,幾個基佬正在拆拳,爭奪給他破處的機會。


    有個漢子好像特別喜歡這口,特別賄賂了另外兩人,才算是在第二輪就勝出。


    褪掉了褲子,石川哀號著,卻沒有任何人來搭理他。


    沒有了惡靈,無法使用法器,無法驅動元氣,他比普通人都不如。


    麵對這幾個雄壯的漢子,石川終於崩潰了,鼻涕眼淚流了滿臉,好話說了無數,哪怕是透露了不少自覺地隱秘的消息,依然沒有收到憐憫。


    當一個基佬拿著助興的工具先給他擴張菊花的時候,石川已經忘記了後悔,被無盡的屈辱給淹沒。


    桌子的外圍,還有幾個小頭目,他們用電話,攝像機,照相機,給倍受淩-辱的石川留下了即時的影像。


    穿著女人內衣,描繪著眼影的石川正樹,被折騰了四個多小時,才給割開了喉嚨,屍體送給血肉傀儡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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