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表演完畢,場麵上的氣氛活躍了不少,年輕人私下的聯絡更多。


    在旋翼機前麵曾經對呼倫分局滿是敵意的少女,也被安如的氣質吸引。


    “剛才我對你們的直升機有好奇,搞出了點小麻煩,我願意道歉,正式認識一下,我是維塔,白熊薩滿的孫女,嫡親孫女。”女孩子有一雙水藍sè的眼睛,長睫毛如刷子一般,皮夾克搭配緊腿的黑sè長褲,身材傲人。


    “沒關係,又沒有多嚴重,你的眼睛真漂亮,好像明星一樣,哦,對了,剛才白熊前輩還給我了一個小瓶子,就是這個。”安如的腰帶上掛著的瓶子,看起來單薄透明,卻堅硬如鐵石,柔韌如晶鋼。


    “看到了,真沒想到他會將這個東西送給你,就算是爺爺的本事,也要積攢半年多,才會有這麽大的一團,我跟他哀求了好久,他都舍不得,我還以為他是摳門的毛病發作了,沒想到這麽輕鬆的就到了你的手裏。”維塔的頭巾下,金黃sè的頭發編織成了小辮子。


    “嘻嘻,我的年紀小,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自然要占些便宜的。”


    “跟你比起來,我是有些健壯了,哦,算了,我們不應該說這個話題,你的衣服顏sè不錯,但是料子不大對頭。”


    “是我從牧民家裏買來的,都是些普通的棉布。”安如的生活簡樸,哪怕她的工錢不少,也絕對不會亂花,添置衣服還都是張迎chun拜托蔣文莉給挑選的,都是些適合跑動和粗暴使用的帆布貨sè。


    “你沒有兄弟姐妹麽?他們不幫你打扮?”維塔的哥哥已經成年了,被白熊趕出去當礦主,學習管理產業,每一次回來都會給維塔帶回來不少新鮮的衣服。


    “別說兄弟姐妹了,父母死得早,我是個孤兒,被人收養長大的。”安如喜歡維塔的直爽,尤其是如洋娃娃一樣的麵孔。


    “哦,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說起你的傷心事,作為補償,我可以為你裝扮一下,走,我的箱子裏麵多的是打扮的東西,給你選幾個,這一季最新的那幾套,我還沒上身的。”


    “這不好吧!”


    “沒有什麽不好的,我們都是好姐妹,你看看這周圍的姑娘們,誰不是大小皮箱十幾個,修行是修行,打扮是打扮,女孩子天生就有打扮的權利。”


    “是這樣的麽,哥哥說我還要,天然和簡樸才是本sè……”


    “男孩子的話你也能相信麽,他們又不穿裙子。”維塔才不管那些,扯了還在猶豫的安如就鑽進了帳篷。


    等到邀請賽開始的時候,張迎chun看到安如徹底變換了形象。


    才到下巴長的頭發,被各sè的卡子給別住,脖子上的圍巾是鮮紅sè的,白sè的襯衫下穿著藍sè花紋的哈倫褲,腳下踩著的小靴子都鑲嵌著亮片。


    臉上根本看出來原本的樣子了,稍微帶著點紫sè的眼影,讓她有些凹陷的眼睛更加明顯,挑起的眉毛如刷子,粉紅sè的嘴唇劇烈收窄。


    這一切的打扮,都讓她充滿了小巧,jing致,活力四shè,上場的路上就引發了劇烈的尖叫。


    張迎chun捂住了麵孔,幾乎為她的對手悲哀,因為對麵的小夥子,明顯都忘記了這是才比賽,幾乎都要流口水下來了,在開始之後,好像已經傻掉了,安如有些猶豫的走了過去,直接將刀子放在了脖子上,讓他幹脆利落的輸掉了比賽。


    不說他下場之後被同伴按住了一頓捶打,引發了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場上的安如麵sè紅潤,興奮異常。


    哪怕她朋友不多,虛榮心也是有的,在尖叫和掌聲中迷醉了。


    這個時候,張迎chun在她的視野裏麵出現了,對她比了一下拇指,然後握緊了拳頭。


    她明白這個意思,這是說他做的好,並且讓她繼續加油。


    點了點頭,安如將刀鋒放在了麵孔上,冷卻一下激烈的情緒,讓滾燙的麵孔稍微降低一下溫度。


    在比賽之前,張迎chun就曾經跟她說過,盡量不要使用五毒刀,隻是用兩把彎刀參與戰鬥,卻依然獲得了滿堂彩,因為她練習的魚龍舞的確是特殊的技巧。


    魚龍舞是鬼域的傑出法門,如果說張迎chun練習的馬奔是北國風光的粗獷,那麽魚龍舞就是江南水鄉的別致。


    小巧處見樞機,每一個墊步,每一個轉折都充分表現出來女子的柔和,尤其今天穿著的服裝,更讓她如一個歡快的jing靈。


    躍舞靈動風蒙月,草海丁香引飛蝶!


    跟她對戰的漢子上去一個又一個,都給燦爛的刀光給打了回來。


    其實,安如並不是場上無敵手,隻是她這樣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子,沒人跟她豁血搏命。


    連續三場勝利,下來休息的時候,安如被這些姑娘帶著再次更換了新的裝扮。


    她們太熱情了,尤其是是碰到了安如這樣從來都沒有打扮過的生頭,恨不能將自己的創意都給用出來。


    別看安如瘦弱小巧,其實骨架頗大,而且身材都是黃金比例,裝扮起來格外吸引人。


    就連維塔都要承認,安如是個美人坯子,嗯,隻比她差了那麽一點點。


    跟安如受到各種喝彩不同,等到特木爾上去的時候,就比較有火氣了,持刀的魂旗武士被一個薩滿用電光轟炸,打得有些萎靡,如果不是有玄yin之水的支撐,肯定堅持不下來,說起來還是旗幡的材料太次了,特木爾的戰術也有問題。


    因為並不需要表現出來全部實力,所以,另外一個持盾的魂旗武士不能上場,讓特木爾不能放手攻擊,讓他有些鬱悶。


    巴圖更慘,第二場的時候就給人掀了下來,當然了,他不是技術不成,而是元氣不夠使用,被對方生生地拖進了持久戰,消耗了所有的元氣。


    其實,他身上帶著的靈液能夠補充元氣,可惜的是,張迎chun不準他使用。


    女孩子將交流賽當成了玩耍的地方,願意上場流汗的就隻有安如,男子漢就不一樣了,他們需要用力量和勝利來引來關注。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維塔那麽寬廣的胸懷的,所以,特木爾和巴圖遭受了圍追堵截,上去的每一個都能算得上是好手。


    吃虧也不是壞事,他們的臨場經驗獲得了劇烈的提升,後邊進行的友誼賽上,已經像模像樣了,想要跟開始的樣子,三兩下就將他們放到,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所以,大家都謹慎起來了,上場的都是強手。


    屢敗屢戰,特木爾和巴圖快速的成長,尤其是他們快速回力的本事,讓這些人看著都呲牙。


    戰鬥持續了四個多小時,兩人仿佛不知道疲倦的公牛,在擂台上疲憊的幾乎要摔倒,痛苦的連倒口氣都費勁,但是,隻要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喘口氣就能生龍活虎。


    後來,他們站在了台上大汗淋漓,願意跟他們戰鬥的卻沒有了。


    這樣的貨sè,上去也是白費力氣,除非能夠將他們一刀斬首。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一方麵是因為長輩早有囑咐,另外一方麵,兩人防護的周全,所有的重擊都是用武器接上的,身體跟要害,防護的非常嚴密,沒有一點縫隙。


    他們可不知道,特木爾和巴圖是經過凡森和青鷂特訓的,雖然隻有兩天的時間,也足夠讓他們養成良好的戰鬥習慣。


    擂台上不能放倒,那麽就在酒場上幹翻。


    比賽之後還有酒會,大家都憋了壞心,要將他們兩個給放倒。


    都是年輕人,指頭大的杯子每人搬了一個盤子,找了女孩子做裁判,一聲聲的計算中,將酒水灌了下去。


    在呼倫分局的時候,兩人曾經被劉誌強坑害過,當然知道自己惹了眾怒是個什麽下場,所以,兩人在上場之前,偷著吃了些攜帶在乾坤袋中的補給,比如nǎi皮子,酸nǎi,還用靈液補充了體力。


    他們的胃部受到了保護,酒水灌下去並不會被立刻吸收,肚子有了食物,也抗折騰,所以,這些年輕人上當了,被他們兩個坑害了大部分。


    當然了,喝酒這個事情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勾當,兩人盡管有了不少準備,也沒有笑到最後,依然給兩個天賦異常的家夥給灌倒了。


    這樣的場麵,張迎chun和滿寶都沒有參加,他們兩個在直升飛機上將對戰的部分記錄下來,分析出來了結果,作為第一手資料儲備。


    薩滿跟德魯伊的傳承要比修士容易得多,隻要能夠將流傳的典歌背誦下來,大部人都能夠激發自然力量,甚至在傳說中,有薩滿跟德魯伊會流傳下來傳承之種,可以對一個普通人進行誘發,使其成為其中的一分子。


    這讓入門技巧普及成為了可能,但是,為了保證地位跟利益,傳承依然在非常狹窄的範圍內進行。


    白熊是個開明的領主,但是,他在傳承上的謹慎,依然是個非常頑固的老家夥。


    所以,跟奧克多比起來,他的子弟就沒有奧克多那麽多了。


    場麵上,他的孫子算是最出彩的。


    安東,是白熊的孫子,高大健壯的就仿佛是個籃球中鋒,身高超過了兩米,肌肉鼓脹的仿佛糾纏的藤蔓,更為強悍的是他的雙腿,小腿粗大的仿佛消防栓。


    金黃sè短寸,棱角分明的麵孔,跟電影明星似的。


    他的專jing方向,是薩滿中最為常見的獸魂戰士,他背後浮現出來的獸魂影像竟然是個狐狸!


    在動手的時候,法術施放的是風盾,配合他凶暴的攻擊,攻防一體,十分凶殘。


    的確,像安東這樣的貨sè,隻要一個人就夠了。


    第一天的熱鬧過後,營地裏麵的喧鬧,持續到了淩晨,才算是消停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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