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電話放在沙發上,很怕它突然響起來後傳來莉姐責罵或是哭泣的聲音,那將說明是她知道了我和李娜之間不為人知的荒唐秘密。


    手機在茶幾上靜靜的放著,我的眼睛一直盯在上麵。突然之間它就響起來了,我最怕的電話它還是出現了,我感覺恐慌不安極了,手劇烈的發著抖拿起了手機,接上了莉姐打來的電話:“莉姐……”我的聲音瑟瑟發抖,渾身在劇烈顫動。


    “豬頭,你在家嗎?我馬上就回來了,今天回來晚就不做飯了,你吃什麽我給你帶。”傳來她平靜的聲音,我惴惴不安的心才放下來,這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像重生了一次一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有點壓抑不住喜悅的心情,笑著說:“隨便什麽都行,我什麽都吃。”


    “豬頭,那我就看著買了啊,買回來你可別說不喜歡吃噢。”她輕笑說。


    “嗯,你買吧,隻要是你買回來的,我什麽都吃的。”我心情舒暢極了。


    掛了電話,幾乎高興的跳了起來,一陣放鬆之後,突然想起李娜還在醫院躺著,這種放鬆的心情就收緊了。畢竟她這個傷痛是為我受的,如果那晚酒後不和她做出那麽荒唐的事情來,她也就不會懷孕,更不會忍受人流之痛,更不會大出血要住院了。


    恢複了平靜的心情,對李娜現在的處境感到有點愧疚,可是事已如此,我也沒什麽辦法了,隻希望她身體能早點恢複過來吧,以後大家各安己命,相信她那麽好的女人,肯定會有一個如願的歸宿的。人都會犯錯,我錯就錯在和她酒後發生了荒唐的事,迷戀上了她的身體而背著莉姐和多次雲雨交歡,不過從今以後肯定是不會了。


    過了十幾分鍾,門鈴響了,是莉姐回來了,我過去打開門迎她進來。


    “豬頭,姐給你帶了油潑麵,你可別說不吃噢。”她手裏提著塑料袋子,裏麵裝著晚飯。


    “誰說我不吃了?”我笑著問,從她手裏接過袋子,去廚房拿了碗倒進去,端出來坐在客廳裏吃起來。


    “莉姐你吃了沒?”我見她隻帶了一份油潑麵,別的什麽都沒有帶。


    “姐吃了,你趕緊吃你的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她吩咐說,隨即輕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歎什麽氣呢?”我挑了一筷子麵送進嘴裏,疑惑的看著她。


    “李娜今天下午大出血住院了,前段時間說她有對象了,她還不承認,今天終於肯承認了,她都出血了,那男的也不來看一下,真不是東西!害的姐都想問清那男的在哪裏,去找他為李娜討個說法呢!”莉姐憤憤不平地說。


    我嘴裏噘著一口麵,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緊張,麵卡在喉嚨裏嗆得我直咳嗽,莉姐叮囑說:“你慢點吃呀,急什麽呢!”起身給我倒了杯水端過來,關心地說:“豬頭,喝點水吧,看把你嗆得。”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緩了緩氣兒,壓了壓不安的心神,繼續吃飯。


    “從上次你陪姐去鍾少白旗艦店做頭發的時候看見李娜打扮的那麽性感,姐就覺得開始肯定是談戀愛了,她那會還不承認。下午她在公司一下子突然昏倒了,血把裙子都染紅了,把姐給嚇壞了。”莉姐心有餘悸地說。


    我低頭吃著飯,做賊心虛,不敢抬頭,怕她看見我的眼神會察覺到什麽。想盡量的引開這個話題,就假裝隨意地說:“莉姐,這是哪家麵館的麵?味道真不錯。”


    “就小區門口一家麵館的,吃飽沒?”她關心的問,我成功的引開了話題,心情才放鬆下來。


    “飽了。”我放下筷子,打了個嗝,喝了口,肚子添得飽飽的了。


    莉姐對我溫柔的笑了笑,把碗筷拿到廚房去洗了。我順手打開了電視,按著遙控器找好節目看,找了一圈,感覺沒什麽看頭,不是古裝劇就是抗戰片,一點意思也沒。


    莉姐從廚房出來,挨著我坐下來,靠在我身上,和我一起看起了電視。


    “不知道李娜晚上一個人在醫院可以不?”她自顧的說。


    我沒接話,不想往這個話題上扯。


    “豬頭,明天下班姐可能要在醫院陪一會李娜,你下班了也過來看望一下她吧,晚上我們再一起回來。”她隨意地說。


    “噢。”我勉強答應了,心裏卻忐忑不安起來,真不知道明天如果真的去醫院了,麵對她時會是多麽尷尬的局麵,我肯定會內疚死。


    “姐明天得問一下李娜她談的對象到底在哪,替她去找他,李娜就像我親妹妹一樣,姐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莉姐斜睨了我一眼,“你們這些男人呀!隻知道圖一時之快,到頭來受罪的都是女人!”她數落起男人的不是。


    我感覺窘的沒話可說,尷尬的笑了笑,有點心神不寧。點了支煙抽起來,壓製著驚慌不安的心,不動神色,不流於言表。


    數落完男人的不是,她坐了會說:“姐洗澡了,洗個澡早點睡覺吧。”


    我點頭說嗯,“你先洗,我一會就洗。”


    她在我臉上摸摸,起身走進了衛生間,片刻從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


    以往每看到她這樣,我就會被吸引的魂不守舍,熱血沸騰,但這時心懷其他事情,有點惶惑不安,就提不起興趣。


    過了會她洗完澡,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換了那天逛街時新買的睡衣從衛生間出來。


    薄薄的絲質睡一下身材若隱若現。莉姐一臉嫵媚的走到我跟前來,在我大腿上坐下來,伸了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千嬌百媚地問:“豬頭,姐這件睡衣漂亮嗎?”


    “嗯。”我點頭道。


    “一會做好不好?”她渴望地看著我。


    “我先去洗個澡吧,身上汗漬漬的,不舒服。”我說。


    “嗯,快去洗澡吧,姐等你噢。”她從我腿上起來,笑了笑。


    我起身去衛生間,脫了衣褲,洗了個涼水澡,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


    莉姐見我出來,就摁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從沙發上起來,用嫵媚誘惑的眼神看著我……


    莉姐風情萬種看著我,隨手把枕頭拿過來,往她背後靠,突然收斂了臉上嫵媚的表情,將臉湊近到手裏的枕頭跟前,用一隻手在上麵捏起一根長發來,驚惑地說:“哪來這麽長一根頭發?”


    我心裏咯噔一響,想這下糟了,這是那晚李娜留在這裏的,心裏立刻驚慌起來,強作鎮靜,隨意地說:“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呀。”


    “姐的頭發哪有這麽長,都剪短了好不好。”她否認道,抬起臉疑惑地看著我,那表情就是懷疑我帶過女人回來鬼混的神情。


    “幹嗎這樣看著我呀?”我故作鎮靜。


    “豬頭,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在這睡過?”她橫眉質問。


    “別瞎猜了!”我極力否認,“你以前頭發不是就這麽長嗎?一根頭發就疑神疑鬼的,真是的!”


    我看起來鎮靜極了,其實早已緊張的連腳趾頭都繃緊了。


    她捏著頭發仔細看了一會,丟到了床邊的垃圾桶裏,輕笑說:“姐多慮了,姐想你也沒這個膽的。”


    她打消了疑慮,眼神重新燃燒起火焰,她說:“親愛的,快過來呀……”


    我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下來,爬上床……


    次日下午客戶過來驗審設計方案,對我的設計感到很滿意,要求盡快就開始給他動工。我讓員工將方案交給了合作的施工方負責人,盡快動工,這個活一完成,又能賺六七萬塊錢。


    送走客戶,我回到辦公室裏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點了支煙閉目養神起來。等到下班後,莉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醫院找她,順便看看李娜。


    這真是一件讓我頭痛不已的事情,她昨晚就給我說過,我隻是隨口答應了,並沒放在心上。去,還是不去?我心裏矛盾不已,不去吧,又怕李娜覺得她都住院了我也不去看一下她,一氣之下給莉姐說了實情;去吧,又怕見到李娜時莉姐在場,兩人眉目之間肯定會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來,被莉姐察覺了,也就完蛋了。


    這真是一件堪比生死抉擇的難事,一邊是火海,一邊是刀山,下火海還是上刀山?橫豎都是都是冒險,幹脆去吧。


    我狠了狠心,收拾了包,就拉上公司大門,下樓出了寫字樓,在路邊打了輛的士,直接去了李娜住院的醫院。到的時候看見莉姐的紅色寶馬在門口停著,一下子又緊張不安起來,往裏麵走去的時候兩腿如灌了鉛一樣步伐沉重,真不知道進到病房去以後我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心裏默默念叨著讓老天保佑,千萬別出什麽意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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