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


    “姐馬上回來了。”


    “我還準備下去吃點飯呢,你吃飯沒?”


    “姐一會買菜回來做飯吃,你想吃什麽菜?”


    “隨便吧,什麽都行啊。”


    接完電話,我就不下去了,坐在客廳裏,打開了電視來看。過了一會,門鈴響了,我去開了門,她回來了,手裏的塑料袋裏裝著很多蔬菜。


    “親一個。”她笑著說,踮起腳在我臉上啵了一口。


    我接住她手裏的菜,問她:“下午談的怎麽樣?”


    “挺好的,代理商都同意續約了。”她有點喜不自禁地說,難怪她一進門看起來就麵帶笑容。


    “那就好。”我也替她感到高興。


    她換了鞋,去衛生間裏洗了把臉出來,幾率發絲濕漉漉的沾在臉上,左臉的傷疤被新發型遮住,看起來清爽亮麗。


    “下午一個人在家裏是不是很無聊啊?”她微笑著問。


    “沒有啊,睡了一下午,剛起來,正準備去吃飯呢,你就回來了。”


    我接了杯水給莉姐,說:“喝點水吧。”


    “是不是把我的豬頭給餓壞了?”她接過水喝了一口,說:“姐馬上給你做飯吃。”


    她把水杯放下,就又忙碌的進了廚房,開始洗菜做飯。我過去給她幫忙,她把我從廚房裏推出來,溫柔地說:“你乖乖坐著看電視就行了,男人哪有老是進廚房的呀,姐一個人做就行啦。”


    她在外邊是大女人形象,其實骨子裏還是很傳統的女人,從和她開始同居時,她就不讓我打掃衛生,不讓我幫她做飯,說男人在家裏就是要享受老婆的伺候的,對所有的家務全都包攬,並且無怨無悔還樂此不疲。


    像這樣一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又溫柔善良又美麗大方的女人,在這個社會幾乎已經絕跡了,能被我遇上這樣賢妻良母又風姿綽約型的完美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於是我就像個老太爺一樣,回到客廳坐下來,泡了一杯茶,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看著電視,讓她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碌著張羅晚飯。


    “呀!”廚房裏突然傳來她一聲尖叫。


    我連忙驚慌的把吸了半截的煙擱在煙灰缸邊上跑了過去,隻見她低著頭捏著手指,食指指尖在流血。


    “怎麽回事?”我從她身後繞過去驚慌地問。


    “不小心切到手了。”她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右手捏著左手的食指。


    “快下去包紮一下吧。”我連忙說。


    “沒事,就一點點小口子,你幫姐在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裏拿一下創可貼。”


    我就抓緊跑過去找見了創可貼拿過去,幫她擦了指尖的血,還好刀口很淺,我才放心下來,用創可貼貼上去裹住傷口,說:“莉姐,你去客廳坐著休息一會吧,我來做飯。”


    “豬頭,沒事的,我來吧。”她還繼續要做。


    “還是我來吧,你都切到手了。”我不肯。


    “沒事的,以前經常切刀呢,姐又沒那麽嬌貴的怕這點磕磕碰碰。”她看起來沒事了,把我往廚房外麵推。


    “真的沒事嗎?”我回頭還不放心,“還是我來吧。”


    “聽話,乖乖出去等著,一會就做好了。”她把我推了出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隻能重新回到客廳坐著,半截煙已經燃燒完了,我又點了支煙,翹起二郎腿,看起了電視。


    過了半個多小時,莉姐出來站在廚房門口喊我:“豬頭,吃飯了,快洗一下手。”


    我疵滅手裏的煙,她轉身進了廚房,身上係著圍裙,頭發有點淩亂,就像個賢惠的家庭主婦一樣。這樣的女人一般來說都是主內不主外的,但莉姐是在家裏勤快賢惠,包攬全部家務活,在外麵又善於人際交往,聰敏能幹。


    我去洗了手,到廚房幫她把炒好的香氣四溢的菜端出來放上餐桌,她拿了碗筷,給我盛好米飯端過來。


    “真香啊。”我湊著鼻子問著香噴噴的菜肴誇讚說。


    “香就多吃點。”她夾起一隻香辣蝦,剝了皮,給我放在碗裏,像叮囑小寶一樣說:“豬頭,多吃點,吃壯一點。”


    和她生活在一起,我的夥食水平已經大幅提高,每天都有不一樣的菜,但我就是個怎麽吃都不胖的人。


    “我還不壯呀?”我問。


    “你壯什麽呀?瘦的像柳條兒一樣。”


    “壯有什麽用?關鍵是要身體棒。”我鬼笑地說。


    “你個死豬頭,吃飯都不安好心思。”她白了我一眼。


    “吃晚飯我們……那個好不好?”我壞笑地看著她。


    “那個呀?”她故作不知。


    “就是那個嘛。”我笑著,夾起她給我剝好的蝦,用舌頭舔。


    “豬頭你好惡心啊。”她皺眉擠眼嘖嘖說。


    “趕緊吃飯,抓緊時間。”我一口吞了蝦,招呼莉姐吃飯。


    良辰美景,豈能虛度。


    吃完了飯,來不及收拾碗筷,我就抱著她從餐廳來到客廳,把怕甩到沙發上,壓了上去,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豬頭,你就這麽急嗎?”莉姐回過頭有點驚慌。


    “呃……豬頭……你好壞……你壞死了……”莉姐說。


    我就雙手扶住她的腰,開始了雲雨之歡。


    有人說,和女人之間的感覺隻有七天,過了這七天就會失去感覺,特別是生理需求上,會產生反感,發膩。但和莉姐在一起,我不覺得,因為已經快三年了,每一次和她親熱,感覺都不盡相同,還是想當初第一次一樣那麽讓人欲罷不能,充滿戰鬥欲望。


    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莉姐能懷上我的孩子,這樣以來就會化解她媽媽冰冷的反對,也會滿足我們兩個想要個親生骨肉的想法。


    激情之後,洗了個澡,在客廳看電視,莉姐說:“豬頭,你明天就回去吧,你公司裏現在沒人管理,你回去好好忙一下公司的事情。”


    “那你什麽時候回去?”我問她。


    “過幾天吧,我還沒陪小寶好好呆呆,得陪她幾天的。”


    “那好吧,那你早點回西安啊。”我叮嚀說,實在受不了和她好長時間分開的那種感覺。


    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因為心裏思念還是因為身體空虛,總之當她不在我身邊時,我就感覺特別的孤獨。


    “當然了,你不說姐也會早點回去的,姐舍不得離開你那麽久的。”她甜蜜地笑著,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看了會電視,也沒什麽好節目,我們就早早的上床睡了。


    次日一早,她就幫我收拾好了東西,打了電話訂了機票,下樓從車庫裏開出那輛雷克薩斯,把我送到了機場。


    我坐飛機回到了西安,她留在了杭州,雖然隻是一次短暫的分別,但我還是舍不得,在機場候機樓裏,當著那麽多人抱著她,緊緊的不願意鬆開。


    “豬頭,好啦,這麽多人呢,多不好意思啊。”她輕輕拍著我的背說道。


    我才鬆開了她,和她坐著等了一會,廣播裏提醒安檢時,才依依不舍的和她分開,走進了安檢,她一直目送著我進去了,才微笑著揮揮手,轉身走出了候機廳。雪白的連衣裙把她的肌膚承托的愈發白皙,齊肩的梨花頭散發著別樣的風情,嫻靜中帶著成熟的韻味。


    我坐上了飛機,關掉手機,兩個小時後抵達了西安。


    回到家裏,因為沒有她,感覺冷冷清清的。


    五月的天氣已經熱了,身上出了汗,洗了個澡出來,坐下喝了點水,今天又不想去公司,感覺無聊至極。給莉姐發了個信息,說我已經安全到家了,讓她不要擔心。


    她給我發來一張彩信,照片上她和小寶的臉蛋緊緊挨在一起,母女兩的五官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看著這張彩信,心想這輩子擁有這麽一個女人和女兒,我就足夠了,感覺特別溫馨。


    給公司的小王打去電話,問了下,說今天沒客戶過來,電話裏能聽見他們打遊戲時從音箱裏發出的噠噠噠的聲響,我叮嚀說:“別隻顧著玩遊戲,該學習還是得學習的。”


    公司不大,就三個新招的員工,對待他們,我一直學著莉姐的為人處事,很和善友好,不讓他們覺得和老板之間有距離感,這樣才能能事事為公司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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