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撅嘴說:“可是我都好久沒有下床走路了,我好想出去在外麵玩耍啊。”


    我轉臉給她說:“小寶,等會叔叔帶你去外麵曬太陽,好吧?”


    她立刻綻開花一樣的笑臉,開心地說:“好啊,謝謝叔叔。”


    我們坐下來聊了會,喝了口熱水,我問小寶:“出去曬太陽不?”


    小寶欣喜地說:“去啊,叔叔。”


    我就抱起她,說:“走,叔叔陪你去外麵坐坐。”


    她扭著頭臉蛋遠遠的躲著我,笑嘻嘻說:“叔叔,我怕你又用胡子來紮我的臉。”


    我笑著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抱著她出去,在花園裏來準備坐下曬會太陽。莉姐緊跟著出來,拿了一條毛毯說:“椅子涼的很,把這個墊上。”


    她把毛毯墊在了椅子麵上,我就放下小寶,和她坐在椅子上,麵朝太陽,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中,渾身感覺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此刻就這麽和小寶還有莉姐坐在花園裏,麵朝著太陽,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不用多想其他的事情,感受著時光從身邊緩慢的流過,心裏安穩舒適,多想能把這樣家庭般溫馨的時光留住。


    但美好的時光在人的一生中總是很短暫的,你越想抓住的東西,卻會逝去的愈快。你曾以為你會與自己深愛的人長相廝守,結果卻是短暫的幸福快樂後就是曲終人散。


    和莉姐在一起真正的快樂時光並不多,在記憶中所以記得非常清晰,有時候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會心疼的猶如刀割一般。


    拆完線的那個下午,就像我想的一樣,莉姐吃完午飯就說她下午要去公司一下,讓我送她過去。


    莉姐媽媽說:“莉莉,你這麽急要去公司幹什麽?身體剛拆完線,不要這麽拚命!”


    莉姐說:“媽,我已經幾個月沒有問公司的事情了,現在還不知道公司怎麽樣了,我去看看,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回來再多休息幾天也無所謂的。”


    我提心吊膽的,怕莉姐知道公司發生了那麽多事,一下子經不住那種打擊,就此一蹶不振了。


    我也跟著勸道:“莉姐,你還是在家多休息一段時間吧,身子還沒完全康複,要注意身體。”


    莉姐執意說:“我真的得去公司看看,哪怕去轉一圈也行,我都那麽久沒去公司了,我心裏很放心不下的。”


    一番爭論,莉姐執意要去公司看看,我們誰也勸阻不下。於是吃完飯,我就忐忑不安的開車送她到公司去了。


    走進公司大門口,所有職員都轉過頭來把目光聚集在我和莉姐身上了。她們估計有好幾個月沒見到莉姐來公司了,現在看見她來了,驚喜之餘帶著驚訝,我才突然明白過來,她們是在看莉姐臉上的疤痕。莉姐也意識到了,低下了頭,有意用一頭長發來遮掩一下,可是疤痕布滿左半邊臉了,根本遮擋不住。


    “莉姐,你來啦。”


    “莉姐,你病好了啊。”


    大家走過來一個接一個的向她問候,她尷尬一一回應了。過了會李娜出現在了樓梯口,看見莉姐和我來了,在樓梯口驚喜的喊她:“莉姐,你來啦。”說著興衝衝快步下來,走到我們跟前,看了我一眼,欣喜地問莉姐:“莉姐,你出院啊?”


    莉姐笑著點點頭:“出院好幾天。”


    李娜看見莉姐臉上留下的傷疤,惋惜地說:“莉姐,你受苦了。”


    莉姐強顏歡笑說:“沒事,現在都已經好了——公司最近有什麽重要的事兒沒有?”


    李娜有點驚慌失措的看了我一眼,手足無措起來,擠出一絲笑容說:“莉姐,最近總公司張經理張姐也沒給你打電話嗎?”


    莉姐看了看大家都在看著她,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很在意大家看她臉上疤痕時的眼神,說:“李娜,上去去我辦公室說吧。”


    我問她:“莉姐,我是在下麵等你還是?”


    她說:“你也一起上來吧,我現在可能不回去,要不你去你公司看看也可以。”


    我說:“那我還是等你吧。”跟她和李娜一起上到了二樓,來到她的辦公室坐下了。


    莉姐一坐到辦公桌前,就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來翻閱,邊翻閱邊問李娜:“李娜,今年第一季度的財務報表和去年的年報都發過來了吧?”


    李娜驚慌起來,垂下眼,吞吞吐吐說:“發……發來了。”


    莉姐見她神情異常,隱約察覺到了什麽,一臉疑惑,說:“李娜,那你把那兩份報表拿來我看看。”


    李娜不安的出去,我的心裏也忐忑起來。


    過了會李娜拿著報表過來,慌然地走過去交給莉姐,莉姐旁敲側擊地問她:“李娜,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李娜搖頭小聲說:“莉姐,不是。”


    莉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翻開財報來看,臉上的神情逐漸緊張起來,兩眼睜大了,看起來很驚訝,拿著報表的手都在發抖,放下報表臉色都發白了,顫悠悠地說:“這……怎麽會這樣?第一季度業績才3000多萬……這不可能吧?……這。”


    李娜吞吞吐吐說:“莉姐……你不在這一段時間公司業績一直在下滑……小寶要做手術……你又出了事……我不敢告訴你這些……怕影響到你……”


    莉姐的神色黯然極了,瞳孔似乎都放大了,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欲哭無淚。公司現在的狀況岌岌可危,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


    這是她一手創辦經營了多年的公司,花費了無數心血才讓格萊雅發展到了現在的規模,而如今,公司正早遭受一場空前的危機,在她知道這些之前,公司總部包括西安公司已經有很多員工擔心公司會倒閉。


    不過我相信公司的危機還不至於到倒閉的地步,再說莉姐身體已經恢複了,開始重新管理公司事務,以她的能力一定會想出好的策略來扭轉現在的局麵。


    莉姐坐在椅子上仰著臉,一直沉默不語,我和李娜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當我動了一下身子,視線隨之一變時才發現她的眼角早已流下了眼淚,順著鬢角流進了耳邊的頭發裏了。


    我給李娜小聲說:“莉姐哭了。”


    她無助的看著我說:“莉姐從來沒有為公司的事情哭過的。”


    我問她:“那怎麽辦?”


    李娜搖搖頭愁眉苦臉地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也許你勸勸莉姐會有用的。”


    於是我鼓起勇氣,走上前去說:“莉姐,別哭了,公司這種狀況隻是暫時的,我相信你一來公司,肯定業績會上去的,局麵會扭轉的。”


    她緩緩的坐起來,淚眼潸然的看著我們,神情絕望極了,顫顫悠悠地說:“我不明白公司為什麽會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這是我九年的心血啊……我該怎麽做才能挽回這種局麵?”


    我安慰說:“莉姐,你現在身體不好,別太傷心了,就算不要這個公司你照樣可以很精彩的活著啊。”


    她苦笑著說:“不要這個公司?這花費了我多少的心血啊?它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一手把他撫養成人,就看著他這樣死掉嗎?”


    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看見她難過的樣子,我實在想不到什麽話來安慰她,幹脆一把摟住她,抱緊了她。辦公室的門輕響了一下,是心如見狀拉開門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我們兩個人。


    莉姐在懷裏沉默的像個委屈的小孩子一樣,抽泣著不語。我緊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一頭亮麗的秀發,這種感覺仿佛回到了以前,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抱著她了。


    我抱著她耳鬢廝磨著,在她濃密光滑的黑發上用臉摩擦著,摩擦著……慢慢她不再抽泣了。我扶住她的臉龐,看著她紅腫的眼睛,湊過嘴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她愣愣的看著我。


    我幹脆繞過了辦公桌,騎在她的腿上,把住她的頭,就把嘴蓋在了她豐潤的紅唇上……


    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們陷入短暫的歡樂裏,才會讓她忘記現在的煩惱。


    那激烈的撞擊聲在回憶裏響起,叩開了往事的大門。


    完事偶,我蹲下身,掀開她的毛衣,看見她小腹上那條刀口了,在靠左側往下,十幾厘米長,不過已經愈合了,看起來挺光滑,隻有一道白色痕跡。


    “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我說,“還疼不疼?”


    莉姐搖搖頭:“不疼了。”拂了一把散亂的頭發,說:“我們剛才也太瘋狂了,我剛才是不是叫聲很大啊?”


    我笑道:“有點大。”


    莉姐張大嘴,驚訝地說:“啊?被她們聽見了怎麽辦啊?會背地裏說我把你帶到公司來幹這事,怎麽辦啊?”


    我笑道:“沒事,聽見就聽見唄,她們還不愛愛了嗎?”


    莉姐白了我一眼,說:“可是做也不會在公司做啊。”


    我問她:“剛才舒服不?”


    她點點頭,臉上紅暈還沒退去,意猶未盡的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連繳兩槍,苦笑說:“哪還硬的起來呀!”


    莉姐媚笑了一下,整理了下衣服,回到位子上坐下,隨手又拿起報表看了一眼,扔到桌上,收斂了笑容,憂心忡忡地歎氣。


    莉姐說:“豬頭,你說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公司業績下滑會這麽快?”


    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關於雷建明和李文廣合夥作假合同私吞那麽多錢的事兒我還是沒敢告訴她,一次一次的打擊會讓她崩潰掉的。


    她沉思了一會,直到公司下班,臉上就再也沒露出過笑容。隻有和我愛愛的那半個小時裏,她才會忘掉那些心煩意亂的事情。


    那個周末,總公司的張姐來了西安,來的前一天晚上給莉姐打了電話,莉姐的臉色就變得很差,一直陷入沉思,整晚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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