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媽,她不好不善良嗎?給咱家做了這麽多事,從來都沒說過什麽,你每次那麽罵她,她一點怨言都沒有,不會發脾氣,人也勤快,她不好嗎?!”


    我媽吼道:“好啥好!三十五歲了,離過婚,還帶個孩子,好嗎!你去問問別人,看人家笑話不!左鄰右舍的現在都見了我轉身就走,我在村子活了幾十年了,被別人罵寡婦,罵兒子丟先人的臉,我咋辦?你趕緊和她分開!別再糾纏不清了!要不然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我說:“媽,你別管別人怎麽看,自己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誰還能跑到家裏來說這些啊。”


    我媽情緒激動的開始哭了起來嗚哩哇啦哽咽道:“孩子,媽把你和青青這麽一個人拉扯大,你就不嫌媽辛苦嗎?你就不能聽點媽的話嗎?你真的不能和陳莉再糾纏下去了,你還年輕,你找個啥樣的女人都可以,隻要門當戶對有正當的工作就行,媽都不會反對的,但你不能和陳莉在一起啊,她真的不合適啊。”


    聽見我媽這麽一哭,我心裏就發酸,心情沉重的安慰她:“媽,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保重身體吧,想吃什麽就去買,我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先不說了,還有點事情。”


    我掛了電話,知道自己這是逃避,可是沒有辦法,我媽一哭,我的心裏就難受,聽不見她的哭聲心裏就不會那麽煩了。


    後來我才聽青青說那天我和莉姐離開家以後,我媽下午走完親戚回來就跑到我爸的墳頭前一直哭到了晚上。


    我把頭重重的靠在沙發上,心裏麵五味陳雜,難受的不是滋味。什麽倫理道德,什麽門當戶對,什麽身份地位,難道兩個彼此深愛的人在一起還要被這些世俗的東西所阻止和拆散嗎?雙方家庭的反對我都可以理解,為什麽跟他們毫無關係的那些村人也要跟著說閑話?


    這就是所謂的倫理道德嗎?真扯他媽的淡!


    上了班還好一點,每天忙忙碌碌,那些煩躁的事也就沒多少時間去想它們了。


    上班的時候莉姐給我發了信息過來說小寶下午就出院了,我聽她這麽講很高興,回信息問她是不是這兩天就可以回來了。


    我真的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莉姐了,隻要一天見不到她,我就感覺生活缺少了些什麽,其實我明白那是因為我和莉姐在一起生活了那麽久,每天吃她做的飯,和她一起看電視,她已經融入到了我生活的每個細節之中。


    莉姐告訴我她可能還要再等半個月才能回來,因為和旭日簽訂的合同規定半個月之內必須把入股資金打到對方賬戶,現在格萊雅公司賬戶上的流動資金就三千多萬,光履行這個合同就差了八千萬,加上最近公司又準備進行廣告投放,加起來兩個億的資金缺口讓莉姐的壓力很大。


    她說準備這些天去浙商銀行辦理短期抵押貸款,所以得等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這半個月時間對我太說那就太煎熬了,我現在害怕一個人住在那麽大的別墅裏,莉姐不在,一個人感覺清清冷冷,下班以後回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就把電視打開,聽著聲音還能好一些。


    想莉姐的時候就給她發個信息打個電話,有時候會拿起手機翻開給她和小寶在遊樂場拍的照片看看,雖然很模糊,但看到那個瞬間她那張笑靨如花的臉,我的心情就會好很多。


    給電視台演播廳做的那個裝飾設計的案子剛剛交給總監,他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很是滿意,免不了又對我一番誇讚,讓我感覺心裏美滋滋的,就想把這個快樂和莉姐一起分享。


    回到我的位子後,我給莉姐興衝衝打去了電話,開心的說:“莉姐,電視台演播廳那個方案我做完了,總監又誇我了,哈哈。”


    莉姐也替我開心道:“是嗎?豬頭,你真能幹,我一點沒看走眼,那我該怎麽獎勵你呢?”


    我故作神秘的說:“獎勵嘛,你自己看著辦啦,反正不要給我買個什麽東西就說是給我獎勵啦。”


    每次莉姐對我所說的獎勵,其實就是和我好好的溫存一下,會幫我用舌頭進行全身“按摩”。


    莉姐聽我這麽說,就咯咯笑道:“你這個壞蛋,怎麽老是想那些事呢?”


    我略帶埋怨地說:“我們都好久沒那個了,你在杭州不回來,我每晚在家裏獨守空床,孤枕難眠啊。”


    莉姐嗬嗬笑道:“我這幾天就回來了,回來好好的伺候一下你,好不好?”


    我開心的說:“好啊,莉姐,那你貸款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莉姐說:“你打電話之前我剛從銀行出來,和信貸經理還有行長談了一下這個事,他們答應給格萊雅兩個億的一年短期貸款,我下午還得拿一些公司的資料來銀行再辦理一下手續,等這兩天銀行給公司賬戶放了款,把和旭日的合同一履約,我就馬上回來。豬頭,我很想你。”


    我說:“我也很想你,那你辦完事快點回來。”


    五天後的下午莉姐給我打電話說已經坐上了西安的飛機了,兩個小時候到機場。


    我聽莉姐說馬上就回來,激動極了,說:“我去接你。”


    莉姐說:“你還在上班著,就乖乖上班,不用你來接我。”


    說什麽我都非要去,她拿我沒辦法,就說好好好,你來吧。


    我掛了電話連假都沒請,給下手說總監找的話就說我去現場了。


    這些天都是我開著莉姐的寶馬來上班,出行很方便。從公司出來,四月下午的陽光暖融融的,照耀在身上舒服極了,就像莉姐那雙柔軟的手在撫摸一樣。


    我開上車就直奔機場。


    到機場我把莉姐的寶馬往t2航站樓的出口處一停,就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到候機廳裏的時候還早,明知還有一個小時左右莉姐的飛機才能到,但是心情急切迫不及待的給她打電話,一直關機著,一個小時候電話才打通了。


    我心情急切的問她:“莉姐,下飛機了吧?快出來沒?”


    她說:“剛下飛機開機,你在哪裏啊?”


    我說:“我在出口等你呢,快點出來了,想死你了。”


    她嗬嗬笑道:“你急什麽啊,才坐上擺渡車,還有幾分鍾就見到了,你先在出口等著就是了。”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握在手裏,站在出口緊盯著從裏麵推著行李出來的人群,過了三四分鍾,終於在一群往出走的人群中看到了莉姐。


    莉姐穿了一件白色小西裝、直筒牛仔褲和白色的高跟鞋,頭發在腦後挽著,那個高挑玲瓏的身段和那張白皙美麗的臉蛋在人群之中特別顯眼,她柔情百媚的笑著給我揮了一下手,就引來大家矚目的眼光,我感覺一群人齊刷刷的看向了我,讓我覺得倍有麵子。


    等著她走出來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引來周圍人不少的目光。


    莉姐溫柔地說:“好啦好啦,回去再給你好好抱,大家都在看呢。”


    我這才鬆開莉姐,幫她提了包,笑嘻嘻的看著她。她順手把我胳膊一挽,兩個人就開心的走出去上了車。


    一上車我沒有急於發動汽車,而是摁了一下玻璃升降按鈕,把玻璃全部弄上去遮住外麵的視線,一下子抱住莉姐就親起她紅潤的嘴唇來。莉姐也很激動,和我緊緊抱在一起,兩張嘴在扭動著用牙齒輕輕咬著對方的嘴唇,用舌頭在彼此的口中抵弄撓動。


    抱在一起激烈的親吻了一會,莉姐和我鬆開,白皙的耳朵已經紅了起來,光滑如玉的臉蛋上也有了淡淡的紅暈,眼神迷離千嬌百媚的看著我。


    她香氣輕喘說:“豬頭,回去了我要好好的親親你。”


    我還沉浸在剛才和她激吻時那種忘乎所以的狀態中,用渴望的眼神凝著她,期待地說:“求之不得。”


    莉姐輕輕在我額頭上推了一把,輕笑說:“快開車吧你。”


    我啟動車,駛上了機場高速朝市區開去。


    在路上我問她:“小寶還好吧?”


    莉姐拂了一把頭發,說:“上次發過燒好了,最近還沒什麽事,不過小寶這孩子不知道怎麽了,越長體質還越不如小時候了,小時候她都不生病,就這一年,好像體質差了很多,隔一兩個月就會發一燒。”


    我說:“小孩子嘛,誰還不得個頭疼腦熱的,尤其是她上幼兒園了,經常都會在院子裏玩耍,遇上天氣不好就容易感冒發燒。”


    莉姐輕輕笑笑,問我:“你最近工作忙不忙?”


    我說:“給你打電話那天剛把電視台演播廳的案子做完,最近手頭上沒做什麽案子。”


    莉姐斜睨著我問:“那就是最近不怎麽忙了?”


    我點點頭:“不算忙。”


    莉姐神秘兮兮地問我:“我半個多月沒在了,有沒有出去偷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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