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川說:“你跳進黑洞,我也跳進去了,我足足找了你將近十年”


    我看著筆記本電腦,說:“老板,你挺會編故事”


    陸陽川說:“張曉憫,我每收購一個公司,裏麵都有個張曉憫,我就是為了找你”


    我雖然內心有些觸動,但還是說:“老板,我要工作,你出去”


    陸陽川無奈隻能出了客廳,我趕到半夜。陸陽川進來查看。看見我都睡著了。電腦還沒關。就幫我關了電腦。讓我躺平,幫我蓋好被子。躺在我身邊。


    第二天,我又被手機鈴聲吵醒,主管說:“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方案趕出來了嗎?都幾點了還不見人?”


    我煩躁掛掉電話,心想:等我找到好工作,我第一時間把辭職信甩他臉上。


    我感覺身旁有人,轉過頭看去,看見陸陽川躺在我身邊。我就一腳把他踹下床,陸陽川嚇醒了。


    我生氣說:“你什麽時候上床的?”


    陸陽川爬起來,說:“怎麽了?”


    我說:“你對我有沒有做什麽?”


    陸陽川說:“沒有”


    我說:“出去”


    我洗漱完,準備上班,陸陽川說:“不用上班了,我幫你請假了”


    我說:“請假?”


    陸陽川說:“我們出去玩”


    我說:“不去”


    陸陽川說:“假都請了,在家幹嘛?”


    陸陽川拉著我的手就出門,看見房東太太,房東太太生氣說:“你把我老公打成那樣。”


    我躲在陸陽川身後。我說:“是他活該”


    房東太太說:“原來勾引上有錢男人了,怪不得能還上房租”


    陸陽川少見我唯唯諾諾的樣子。看來這個世界約束了她不少。


    陸陽川說:“不要管她”


    房東太太說:“不知廉恥,不要臉的東西”


    這些詞對於我很敏感,陸陽川看我卻沒有生氣,隻有一臉難過樣子。


    陸陽川生氣對房東太太,說:“你再說,我告你誹謗”


    房東太太隻要回了她的屋子。


    陸陽川說:“不要在這裏住,搬來和我住”


    我沒有說話。陸陽川拉著我手進了電梯,說:“從前對我生氣的勁呢?怎麽回來就怕這怕那?”


    我還是沒有說話。下了電梯,陸陽川把我拉上車。


    陸陽川說:“為什麽不說話?以前不是很能說的嗎?”


    陸陽川把我拉到一個景區,進去之後,才發現和無憂宗門有些相似。原來這裏常有人在這裏取景拍攝。


    我眼中含淚的看著這裏的一切,似非似的地方。這裏有個後山。後山有個瀑布。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無憂宗門後山。


    我流著淚,陸陽川看著我,幫我擦了擦眼淚。


    前麵有人在拍攝。那人麵向瀑布,轉身時,我看見,很像宋以辰,還穿著古裝。


    我流著淚,驚訝,喃喃自語說:“師叔”。我想走上前。


    陸陽川也看了過去,那人的確和他從前的樣貌有些相似。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


    陸陽川捉住我,說:“他不是”


    我流著淚說:“他是”,想甩開陸陽川手。


    陸陽川抱緊了我,說:“他不是,憫兒,他不是。”


    我說:“他是,他也來了,來我的世界了,你放開我”


    陸陽川心疼說:“你的掌門師叔就在你眼前,你怎麽就不相信?那個人隻是相識罷了”


    我說:“你騙我,他就是師叔”


    陸陽川說:“那好,你別哭,我帶你去問問”,幫我擦了擦眼淚。


    我恢複平靜,我和陸陽川來到那個人麵前,我問:“你是宋以辰嗎?”


    那個人說:“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我就呆呆的看著瀑布,一臉傷心難過。


    陸陽川說:“我們走吧”。


    我說:“我想在這待一會”。


    可是這裏有人拍攝,我就神不守舍的樣子,被陸陽川拉著手走。


    在車上,我說:“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陸陽川說:“我以為你會開心”


    我說:“老板,我欠你的錢,我會還你的。我隻是小小員工,你也別在我身上費心思”


    陸陽川說:“你在我心裏,不是小小員工,你是我的妻子,你是孩子的娘,你是……”


    我說:“你看過我日記,所以你都記下來了。”


    陸陽川無奈又氣,又心疼說:“你說的一地雞毛的的生活,把你變成這樣子。”


    我說:“在這個世界,法治社會,凡事都要留個心眼。如果不是身不由己,誰不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自己。”


    陸陽川說:“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選擇留在這裏嗎?”


    我陷入沉思,我說:“這是我的人生,不能總是搶奪別人的人生而活”


    陸陽川說:“你想他們嗎?”


    我看向陸陽川,說:“想誰?”


    陸陽川說:“你日記本裏的人物”


    我說:“想有用嗎?又看不見,他們隻是一場夢”


    陸陽川開著車,路過一個地方,有個海報。


    我說:“停車”


    陸陽川把車停到路邊,問:“什麽事?”


    我下車走到海報麵前,看了看。


    陸陽川臉都黑了,說:“你不會想……”


    海報是和散打比賽,獎勵不菲。


    陸陽川看著我,立刻說:“不行”


    我說:“是時候還你錢”


    陸陽川說:“你想都別想去參加”


    我說:“我去不去,是我的事。老板,你隻是我的老板。”


    陸陽川拉著我的手強行上車,說:“我不批請假條”


    我說:“那我辭職”


    陸陽川說:“你哪裏都別想去”


    開車去到他家別墅,我皺著眉頭,說:“你軟禁我,可是犯法的”


    陸陽川說:“我證明給你看,我就是宋以辰”


    陸陽川下車,幫我打開車門,拉著我下車,去到書房。


    我說:“我都來過這裏,有什麽好看?”


    陸陽川說:“這把劍你都忘記了嗎?你師父的劍”


    我說:“我師父的劍?”


    陸陽川說:“你回來後不止笨,記憶都那麽差”


    我說:“隨便拿一把就說是我師父的?”


    其實回到現代,可能是經常吃抑鬱症的藥,的確有一些事情不太記得。但記憶深刻的永遠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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