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兒本來想找宋以辰,得知宋以辰去山上采摘草藥,所以李念兒無所事事坐在梧桐樹下蕩秋千,看著河麵,一臉憂愁的樣子。


    無憂宗門的弟子得知我與李念兒相互交換靈魂,所以害怕不知何時是突然出現誰,所以都沒什麽人靠近聊天。


    程雲飛看見李念兒在蕩秋千,因為我以前也挺喜歡蕩秋千,所以以為是我。


    走到李念兒身後,說:“這麽走閑情雅致啊?”


    李念兒轉頭一看,沒有說話。


    程雲飛真的以為是我,因為很少見李念兒不說話,程雲飛說:“你在這裏想什麽呢?李念兒沒有出來,你不去逗逗你的小黃?”


    李念兒平靜說:“念兒……真的那麽讓人討厭嗎?”


    程雲飛說:“你怎麽突然這樣問?你不也是……”


    李念兒打斷程雲飛說:“念兒隻是喜歡上師父,有錯嗎?”


    程雲飛說:“喜歡是沒錯,但也不能死纏爛打,誒,不對,你為何突然幫她說話?”


    李念兒說:“她?”


    程雲飛說:“你是李念兒?”


    李念兒起身麵對著程雲飛,思考了一下,說:“你開始說李念兒沒有出來,是什麽意思?”


    程雲飛說:“沒,沒什麽?”然後想走。


    李念兒捉住了程雲飛的手腕,說:“你肯定有什麽瞞著我,你剛才說的什麽意思?”


    程雲飛說:“你放手,你不放手我打你了”


    李念兒說:“你說清楚,我就放手”


    程雲飛甩開了李念兒手,李念兒又捉住程雲飛的手臂。說:“你說的李念兒沒有出來是什麽意思?我不就是李念兒嗎。你說我就鬆手”


    程雲飛不耐煩說:“放手”。想掰開李念兒的手,掰不開,一巴掌拍重重在李念兒臉上


    李念兒措不及防的摔倒了,李念兒還不死心捉住程雲飛的腳,說:“是不是那個女人,你剛才是與那個女人說話是不是?”


    程雲飛說:“放手,不知道你說什麽,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我醒來看到我捉住程雲飛的腳,臉還疼,程雲飛打我了?


    我說:“好,我放手,不過我要與你切磋一番。”


    程雲飛不屑的說:“嗬,你這是在找打?”


    我說:“你可以這麽說”


    程雲飛說:“好”


    兩個準備好,拳腳切磋,程雲飛還是手下留情。


    我說:“不用手下留情”


    程雲飛說:“我怕把你打哭”


    我沒有回答,程雲飛還是手下留情,最後被我按在地上。程雲飛不可置信說:“你何時變得武功了得?”


    我“啪”一巴掌打在程雲飛臉上。說:“打我打得那麽爽,你不知道很疼的?”


    程雲飛說:“你武功哪裏練成的?怎麽我不知道?”


    我又“啪”一巴掌,說:“你師父教的,你都不知道?”


    程雲飛說:“你是張曉憫,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以辰采完草藥回來看見,我坐在程雲飛身上打他,跑過來問:“你們在做什麽?”


    我起了身說:“沒有,切磋一下武功。”


    程雲飛捂著臉,委屈說:“下手那麽重”


    我說:“你下手不重?”


    宋以辰看到我臉上的巴掌印,說:“疼不疼?”


    我麵露委屈的樣子,說:“疼”


    宋以辰說:“回屋幫你擦擦”


    我說:“好”。然後宋以辰一手摟著我肩膀。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屋裏去。


    程雲飛左右兩邊的巴掌印,就站在那裏說:“師叔,怎麽不關心關心一下我,我臉也疼啊。”沒有人理會他


    回到屋裏,宋以辰幫我臉上滾著雞蛋。我說:“以辰,我想大寶了”


    宋以辰說:“改日去接大寶回來”


    我說:“你不怕李念兒出來對大寶不好”


    宋以辰說:“李念兒在我麵前不敢”


    我說:“你怎麽知道她什麽時候出來?”


    宋以辰說:“所以你要天天粘著我,她出來了也不怕”


    我說:“哦,原來你想我粘著你,怪不得答應得那麽快”


    宋以辰笑了笑,說:“誰讓你常常不見,這不是有辦法套住你了?”


    我說:“那好”


    晚上做了一個夢,有時白茫茫的片,藤蔓突然從地上快速生長出來,我被藤蔓捉住了雙腳,我聽到有人大叫,看過去是李念兒,我大喊說:“李念兒”


    李念兒也看見了我。藤蔓還在不斷的捆綁我們。李念兒問:“這是什麽?”


    我說:“不知道”


    過了一會,李念兒問:“我與你是不是共用一個身體?”


    我說:“是”


    李念兒流著淚說:“為什麽你不離開?這是我的身體,你為何不離開?”


    我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李念兒說:“所以每次師父時而對我笑,時而對我冷漠,就是因為你?”


    我沒有說話。李念兒繼續說:“我喜歡師父有錯嗎?為何你們都如此討厭我?我隻不過是喜歡上了一個人”


    我說:“你沒錯,喜歡一個人沒錯,但要理智。”


    李念兒說:“從小沒有一個人對我好過,隻有師父對我好。隻有他在乎我是否受傷,這是我的身體,你憑什麽要與我共用?憑什麽……”


    藤蔓慢慢把我們包裹,越來越透不過氣,最後,驚醒了。


    我失落坐了起來,其實李念兒沒有錯,是我霸占了她身體,她也不過是喜歡上一個人,她沒有錯,大寶不是她親生,她沒有虐待大寶,隻是不怎麽理會大寶。我走出了房間門透透氣。


    次日


    我找到宋以辰,宋以辰看著我,沒有理會我,因為我沒有開口。我說:“能幫我寫封信嗎?”


    宋以辰疑惑說:“寫給誰?”


    我說:“我說你寫就好”


    我拿出筆墨給宋以辰,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想霸占著你的身體……”


    宋以辰看著我,知道我是張曉憫了,我說:“怎麽了?”


    宋以辰說:“你想寫給李念兒?”


    我說:“嗯”


    宋以辰問:“為何突然想寫信給她?”


    我說:“以辰,你就幫我寫嘛”


    宋以辰歎了口氣說:“你說吧”


    我說:“其實我不是有意霸占你的身體,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霸占任何人的身體,你說你喜歡你師父,有錯嗎?……”


    宋以辰又停頓,看著我,我示意他寫下去,我說:“你沒有錯,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愛情要兩情相悅,如果以辰愛上你的話……”


    宋以辰說:“不寫了”放下筆


    我說:“好好,不這樣說,你寫,你寫”


    宋以辰又拿起筆,我說:“愛情要兩情相悅才能相守在一起,你可以喜歡以辰,但不能總死纏爛打,那樣以辰會更加討厭你。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離開你的身體。我寧願做個靈魂待在他們身邊,看著他們說八卦,看著他們嘻笑,看著大寶長大娶妻生子。”


    我看了看宋以辰寫的字,說:“寫好了,你放著等她出來,你給她”


    宋以辰“嗯”一聲。問:“你還沒回答我,怎麽突然寫信給李念兒”


    我說:“昨晚夢見她了,她傷心流淚的問我,喜歡你有錯嗎?以辰,如果李念兒出來,待她好一些不要總黑著臉,喜歡一個真的沒有錯”


    宋以辰說:“我不喜歡她”


    我說:“我知道,但畢竟我如今與她共用一個身體,她隻要不做過分的事,你就不要對她那麽嚴厲就好。”


    宋以辰說:“知道了”


    李念兒醒來,說:“師父”


    宋以辰突然黑了臉,然後想起剛才我說的話,恢複平靜,說:“嗯”


    李念兒說:“師父是不是很討厭念兒?”


    宋以辰說:“沒有”


    李念兒說:“那你為何對念兒如此冷漠?”


    宋以辰說:“如果你像其他弟子一樣,我不會拒你之外,憫兒說的對,喜歡一個人沒錯,但要兩情相悅才行。”


    李念兒一臉憂傷看著宋以辰,宋以辰說:“憫兒有信給你,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宋以辰把信遞給了李念兒,李念兒看著信,陷入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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