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天城,忘歸樓。


    “舞蝶姑娘,麻煩了。”


    屋內祝姓男子認認真真的拜手稱謝。


    一身紫衣,一雙紫色眼眸,姿色也堪一絕。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舞蝶認真的處理著眼前女子的傷口隨口一說。


    “祝燦,燦爛的燦。”


    祝燦道。


    “唉。”


    聽著舞蝶這聲歎息祝燦心裏頭瞬間咯噔一下急忙上前。


    見這家夥這幅沒出息的樣子舞蝶瞬間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道。


    “隻是累了。”


    舞蝶也是在氣頭上,哪有大半夜把人叫過來的,結果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她的體質特殊,即使被稱為醫絕的我,對她的傷,說是完全沒效果也不為過。”


    舞蝶自是看見了這不爭氣的家夥,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麽糊裏糊塗的被這家夥忽悠到私奔的,結果真到了那天夜裏留給自己的卻是一張字麵上看起來誠懇的道歉字條。


    “如果真要治她,倒不是沒有法子,隻是,你應該告訴我她的身份。”


    眼眸一凝,舞蝶在這件事上有著自己的原則,畢竟昨夜城中可是莫名出現了一尊龍的頭顱,至少神下一人之境,而且聽說像是被斬下的。


    如若這女子真與昨夜那事有關,舞蝶是斷然不會出手的救她的,畢竟神鬼難測,若是後者那將又會掀起一場驚世之亂。


    祝燦自知瞞不過這才將昨夜發生的事一一如實道來,畢竟要再說謊,這女人絕絕對對會跟自己翻臉。


    眼見舞蝶開始收拾東西要走祝燦可是慌了。


    “我祝燦對天發誓……”


    “祝燦,我原以為你隻是在男女之事上這般玩笑,如今沒想到你竟會淪落至此。”


    舞蝶往下瞟了一眼,千言萬語不如接下來的一句。


    “顯然你的情商與智商完全反比。”


    祝燦自是知道舞蝶的暗喻。


    “對了,記得把曉昭妹妹送回去,我知道她是因為她姐姐的事來的,看在我和她姐姐的麵上放過這小姑娘。”


    “曉昭?姐姐,等等!她是……”


    祝燦恍然大悟,難怪覺得這小姑娘有幾分麵熟,原來是她,至於現在祝燦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是認識她,而且關係不一般,不知這個夠不夠?”


    祝燦自知再不說實話這姑娘真就會走。


    聞言舞蝶掏出真言珠,確實他沒說謊,從請自己來到現在。


    祝燦見到此物也是嘴角一抽,這丫頭對自己的防備等級簡直拉到頂了,不就騙了她一次,有必要記恨到現在嗎?


    “有必要。”


    祝燦聽到舞蝶這話瞬間感覺天塌了,窺言珠!有必……


    剛想到這祝燦就急忙散去想法,杜絕對她的一切想法,現在的祝燦就是一尊木納的木頭。


    眼見舞蝶動用秘法,原本還想阻止一下但手又很快收回,畢竟祝燦看出了這姑娘的心思,果然當初的事不是那麽輕易的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這秘法一旦動用會瞬間抽空使用者的所有功力,接下來的日子都隻能……好了這下又被攤上了。


    數日後隻剩下累死累活的祝燦在柴房獨自哀歎。


    “喂,豬菜,飯做好了沒,舞姐姐餓了。”


    “是祝燦!”


    “哦,豬菜。”


    “飯在哪?”


    “鍋裏,自己端。”


    “好嘞,豬菜。”


    “……”


    祝燦發現自從有了舞蝶姑娘撐腰這小丫頭片子近些日子是更得寸進尺了。


    豬菜就豬菜,豬菜怎麽了,要是豬菜那也是要立誌拱遍天下菜的本公子。


    ……


    “舞姐姐,你不應該來的,這家夥我能對付。”


    “對付?指的是抹脖子還是咬舌?”


    “我,我就是看不慣祝燦這家夥為禍一方還一副正義的那副嘴臉。”


    “碧落雲裳絲,這件衣服是你娘為你兩姐們出嫁準備的吧,還說自己沒動心。”


    “姐姐!那還不是為了……”


    “為了什麽?”


    舞蝶那雙眸子一時嚇得曉昭不敢說話了。


    “那姐姐,她呢?你就這樣甘心把那大豬蹄子讓出去?”


    曉昭指著床上正昏睡的另一人道。


    “在此之前她的身份是病人。”


    曉昭一時被說的無語,明明動心卻還要假裝,當初姐姐就是被這個混蛋這樣玩弄的吧,簡直罪無可恕!


    待曉昭走後那女子睜開了眼,她的美確實太過超然,就連舞蝶自己有時眸光也會不自主的落在她身上。


    “三個問題,你是誰?來自何處?為何會出現在此?”


    舞蝶問道。


    “曉夢。”


    女子隻回答了舞蝶這一個問題便不再言語,過了許久這才問道。


    “祝燦,他是誰?”


    ……


    明工地界西北,石墨山,山口延出的灰白色火山灰通道與雲層相連,進而化作一場持續五十年的火山灰雪附著在周遭數百裏的地表。


    一道七彩翼影掠過引得墨色火山灰泥下傳出數聲抗議的嘯叫卻又不敢太過大聲,避免惹怒了那翼禽背後之人。


    石墨山,翼禽落在半山一座形狀似鬼口的洞門前,洞門兩側各有一位閻魔獸鎮守,無事之時它們會化作石像,一旦有入侵者便會展現本來的麵貌。


    如今兩尊閻魔獸不得不顯出真身,即使如此像是感覺還不夠,竟然直接從身體裏拔出兩柄骨兵。


    如此之勢竟似要突破那個境界,可是來者卻隻是將中指扣在拇指下對著空氣輕輕一彈,頓時兩隻閻魔獸猛地向後撞進岩壁,胸前的閻甲都碎了一大片但並未危及性命。


    像是注意到了洞內的凝視。


    來者將東西撇下轉身就走,可是洞內飛出的一道繩索將其束縛,之後又是一箭將其徹底貫穿一同將那道精神聯係一同切斷。


    與此同時幾乎所有絕地之主門前都有來者上前拜訪,但無一例外都沒了音信。


    畢竟隻是化身並非擁有它主子部分實力的分身。


    “這方土地的神明也就那幾位,我倒好奇,你是怎麽逼得它們聯手發布侍神令的?”


    黑甲看著一箭虛脫的女子用聽不出情感的話說道。


    侍神令一出,這方土地的所有未成神者都得聽召而行,可那是以前,現在這些絕地之主都盼著老不死們趕緊仙逝自己好取而代之,自然也沒人願意應召。


    “沒什麽,隻是斬了具分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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