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身份,在你麵前,我唯一的身份,就是一個愛你的人。”我將他放在床沿,欺身吻去。


    被宋青山一巴掌甩過來,他怒道,“夠了。明知故犯的錯誤不要來兩遍。”


    “第一遍是錯誤,第二遍是選擇。隻要是你,千萬遍,我也隻有這一個選擇。”


    說完,我鉗住他的雙手,暴力侵入宋青山帶著佛手柑味的唇間。


    佛手柑,香味濃鬱悠遠,可凝神靜氣疏肝解鬱,緩氣滯血淤胸悶不適。


    中醫藥典誠不欺我,瞬間酒都醒了不少。


    宋青山眼神空洞的平躺在床上,被人奪舍了般看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良久,他才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起身冷冷道,


    “要不以後大家相安無事好好過日子,要不你離開公司,沒有第二個選擇。”


    說完,徑直走到門口,摁下伸縮橋梁開關,再不給我一個眼神。


    我走上前去,好想說點什麽,被他冷漠喝止,“或者我和朱麗葉出國。”


    別的對我毫無威脅,唯有用他自己作為籌碼,方可讓我束手就擒一敗塗地。


    “我會盡快解除婚約。”我看著他的背影決然道。


    “那我就立馬走。”他再次重申。


    “你這樣一次次逼我離開你有什麽意思?”


    “因為你一次次都在重複傷害另一個無辜的人。”


    橋到了,門應聲而開,宋青山清冷孤獨的背影消失在浮橋盡頭。


    我自覺無趣,緊趕著跟出去,佯裝無事發生般,同他一起回到前廳包廂內。


    推門進去,隻見曲伊和曹悅然這兩彪姐,仍在興致勃勃的劃拳。


    “您兩可真行,還在喝呢?”我坐在曲伊旁邊看著她麵前幾個空瓶子道。


    “美女的事你少管。”曲伊手一抬,示意我哪邊涼快那邊呆著去,“宋總,你來,咱仨玩。”


    “憑啥排擠我呀。”我屁股坐著不動,也要一起玩。


    “你有老婆等著一夜春宵,我們三單身狗隻能一醉方休。”曲伊不耐煩的將我推開。


    “你咋的就單身了,張耀文讓你吃了?”我沒好氣的回懟。


    “分了。”


    “前兩天不還好好的,這又是作的哪門子妖!”


    “妖個得啊,處不樂意黃了,還能咋整。”曲伊學我說話道,“你說你一本地人,一開口就動不動一股大碴子味,幹哈呀,這是。”


    說來也怪,這東北話的真的是人傳人,我宿舍一白城人,那家夥,來了沒三月,宿舍天南地北四人,全成了東北分北。


    我這畢業這老久都沒糾正過來。


    “啥玩意幹哈,你別學劈叉了,回頭你這個大體格加上這虎不拉幾的性格,給人東北老鐵認親去了。”


    “認就認,我正好不願看見我家那老登。”


    “那我這裏正好有門可以遷戶口的直係親屬,你要不要?”


    “你一大男人一天天整人王婆那事,你不給我找個西門慶,是渾身不得勁咋的?”曲伊急頭白臉給我一通損。


    “你倆咋的了,咋還擠眼了呢?”曹悅然開口道。


    “這家夥,逼我當潘金蓮呢!”曲伊開始滿嘴跑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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