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蓮城南賽場,是韓家百草園。滴些領取到號簽的結丹修士已經在城主幕衛處抽簽決定對手,隨後就有兩人進入白色圓圈內。為了加快速度,州牧大人與赤蓮城主及三大門派又臨時在附近增加十一個圓圈,每十二對修士同時比賽。同時為了做到公平。第一二輪分了階位,初期對初期,末期對末期。


    “赤蓮城武家幕衛張楚”


    “赤蓮城城主府幕衛洪濤”


    “開始”


    隨著分派的裁判一聲令下,張洪二人也沒有再廢話,兩人一刀一槍就絞鬥在了一起。城主府軍事化訓練搏殺。長槍如蛇出洞,招招直撲對方要害。而武家幕衛張楚刀似遊龍身行如猿,剛柔並濟而攻防從容。一時間倒也精彩。但是,很快張楚就在洪濤的犀利迅猛的攻擊下露出了敗象,被洪濤一槍挑出圈外。隨著張楚爬起來交出號簽,這第一場比賽以城主府幕衛的勝利而告終。緊接著裁判就公布下一場參賽號。


    “赤蓮城常斌”


    “六環城道成緒”隨著又有兩人進入圈內,一場兩城修士之爭很快以赤蓮城散修敗北而結束。


    午後,隨著一聲“一百八十一號對三百零四號,中期丙組”韓聰見一個中年男子扛著一把大刀走進了寫有丙字的那個圓圈。韓聰也隨即走了進去,後麵傳來了唐雨的低聲輕語:


    “加油”


    韓聰回頭一笑,然後飛掠進了丙組圓圈。


    “別廢話了,來啊!”大嗓門一出,與此同時,扛在肩上的大刀發出白光就向韓聰砍過來,韓聰背上是一把中品靈器重劍,從禦獸宗鄭通儲物袋中獲得隨便拿來應付。灌注靈力綠光閃動,韓聰自從無名華戒吸收青光獸的青光之後,不知為什麽靈力也變成了青綠色。韓聰也沒有感覺到異常,隻是感覺到比同階修士力量更強。


    刀劍相交,二人同時感覺到對方兵刃傳過來的巨大力量。


    “好,再來”隨著大嗓門的話音,刀被他再次回轉,揮出。你來我往給人感覺是沒有靈力的凡人搏殺,沒有花哨,隻有力量的碰撞。很快圍觀的修士就失去了興趣,隻有唐雨在饒有興致的專心關注。


    很快,大嗓門彎著腰,喘著粗氣認輸。“算了,同階中你是第一個比我力量大的,我認輸,號簽你拿去。”


    韓聰接過來號簽走出圓圈,接下來又過了一會兒韓聰迎來了第二場比賽。


    “一百八十一號對五百二十七號”


    “穎州曹劍”


    “散修曾誌”見到對方客氣,韓聰也隻得說出個假名。隨後曹劍手持長劍,光影劃空而至。韓聰手中重劍一震裹在上麵的布條碎開,迎了上去。兩劍交鋒韓聰立即感覺到對方不是一般的結丹中期修士。力道和功法技藝不俗,不過接下來,韓聰力量的表現沒有給對方太多的進攻機會。十數招後,韓聰就把對方請出了圈外。


    下午韓聰又比了兩場都是感覺不錯的勝了對方,而時間還早,但韓聰沒有繼續,而是去了醉醉仙樓喝酒。剛上酒樓,就見唐雨在靠窗子邊向自己招手。難道自己真的那麽有魅力,以往自己可是不修邊幅的隨意形象,既不是瀟灑倜儻又不是玉樹臨風。可為什麽這城主府小千金偏偏粘上自己了呢?


    韓聰不知道有的男女不會一見鍾情,而是會在日長歲月的交觸中擦出火花。或許叫日久生情,更切貼的說是日漸有情。越鬥越離不開。


    “唐辣椒,好啊!”


    “酒鬼,你好悠閑。怎麽樣?跑了幾場。人太多,隻跑了四場,等明天再去。”


    “好,夠自信。越到後麵越難,人多勝的機會才大嘛,當然人多了。這就叫大浪淘沙。”


    “所以嘛!來這裏喝兩杯。了解一下情況也不錯。”


    的確這裏已經集滿了結丹期修士,有的無精打采隻顧喝酒。而有的卻是借酒發泄。”


    “媽的,老子在城北連贏五場,卻遇到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叫龍秀的娘們,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子掀下來了。晦氣”


    “龍秀啊!那是京城龍家的。遇到她,你輸得不冤。”


    “喂,你們知道嗎,城西武癡剛才第八場對戰青遠城城主的少爺,又贏了。”


    “不是說城內三大勢力有名額嗎?”


    “武癡是誰啊!他怎麽會錯過這麽多搏鬥的機會。聽說他拿出了屬於自己的名額,自己卻要和大家一起競爭。”


    “聽說有人已經準備趕第十場了,是哪位?”城主府二少爺唄,他也拿出了屬於自己的名額,下場來爭奪,聽說三大修真門派弟子也有人要爭奪。這本來是一場為赤蓮湖名額的選拔賽,如今演變成了青年修士的成名賽。越來越熱鬧了。”


    “最新消息:六大門派之首,劍宗三個修士剛剛趕到,要求參加,帝國巡檢使大人和三大門派已經同意了。”


    酒樓越來越熱鬧。空間有限,不久韓聰、唐雨一桌又坐下了兩個結丹期修士。


    “二位,在哪個賽場啊!,你們那裏情況怎麽樣?”


    “我們在城南”唐雨微笑著答道。


    “城南啊!現在可火了,我倆就從城南過來。怎麽沒見到你們,怎麽?敗了?”


    “人太多,我們打了四場就出來了,準備明天再去。”


    “這樣啊!我打了八場,第八場險勝,也是要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他打了七場。忘記介紹了。我叫黃乾,他叫鍾文。”


    “哦!我叫曾誌,這位叫唐辣椒。聽二位剛才說城南現在熱鬧了,怎麽啦,可否說來聽聽。”


    “不知道吧,劍宗那三個劍修去了城南,指名要戰禦獸宗修士。禦獸宗有八個結丹期入場,有幾個已經打了六場。我想明天肯定非常熱鬧,我們這些沒有背景的散修,遇上了六大門派的修士,肯定會敗下來的,隻希望不要敗得太慘。”


    又待了一陣子,韓聰和唐雨出了最醉仙樓。這一看,周圍到處都是修士。最醉仙樓有的幹脆盤膝坐在地上閉目修煉起來。韓聰來到客棧。沒想到客棧也是人滿為患。喧囂之聲不絕於耳。


    “要不,我們再出去逛一會,晚上你去城主府對付一晚。”


    “算了吧!我們還沒發展到那一步。辣椒你回吧!我去城外找個山洞。這十幾年來,我都是在山洞裏度過,不住山洞了反而不習慣。回吧!”韓聰說完,向唐雨一擺手,轉身向城南走去。唐雨看著韓聰消失的身影,心裏有些失落,隨後也轉身離開。


    城南韓家百草園仍然是熱火朝天,韓聰路過時沒有做任何停留,再往南飛掠了幾十裏。來到一處山丘,這裏城內人們叫它南山。對於土生土長的韓聰來說,在赤蓮城南的山脈中想找一個隱蔽的歇息之地再簡單不過。這與其說是叫‘南山’,其實也就是地勢高出地麵數十丈的饅頭狀的高地,算是離赤蓮城最近的一個山頭,而山後麵,這樣的山丘連綿沒有盡頭。


    一處山瀑水潭處,韓聰一夜修習連斬,可不知是不是沒有江河那種澎湃的感覺,怎麽修煉也覺得不對其法。難道說這垃圾功法隻能在大江大河裏使用。不,不可能的啊。韓聰思索良久,突發奇想地把體內流動的靈力當做流水,就像鐵浪一樣,漸進式推出,果然有點感覺了。


    一夜過後,韓聰感覺不錯,連斬已經能擊出第二波攻擊。次日天明,韓聰來到百草園。這裏比賽已經如火似漆的進行中。韓聰一打聽才知道比賽熱情高漲,昨晚是通宵進行的。


    韓聰把號簽遞給城主府幕衛,過了一陣子就聽到場內主持者喊:


    “一百八十一號對六百一十五號,甲組”


    片刻,就有一個結丹中期修士躍進了圈內。


    “夥計,你快點啦!,你是我的第八場,我爭取一個時辰之內連過三場,還得去見嶽母大人。老人家說了,她的女婿哪們也得十裏挑一。”


    “哦!嗬嗬,見未婚妻嘛!七上八下就最好了,老兄你非要弄過十分凶險幹嘛?”


    “來吧,你輸了老子請你吃喜酒。”那人說完也不再哆嗦,一把短戟帶著銀白色的弧光向韓聰揮舞過來。


    韓聰一把重劍迎了上去,這些日子練習連斬,青龍令形狀太顯眼,隻得從以前的收獲裏找出一把重劍。酒罐與黎為明的戰鬥中已經破損,再使用的話肯定就要報銷了。隻是同樣作為中品靈器的重劍在十五年前就是築基期的上等兵刃。現在對陣結丹中期,實在是威力不足。幾招下來,重劍已經受損。好在韓聰最近修習連斬,力量和速度都是所有增長,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重劍的不足。


    所謂快刀斬亂麻,以快打快,迅猛出擊。那修士漸漸有些吃力。他有些不相信,怎麽會有這麽快,這麽猛的結丹中期。事實擺在他麵前,當韓聰重劍向匾擔一樣平拍在他身上,直接把他拍出圈外時,他氣得哇哇大叫,丟下號簽頭也不回的走了。


    當主持這場比賽的城主府幕衛遲疑片刻,宣布韓聰勝利後,韓聰又繼續了下一輪的等待。也許韓聰比賽場次數太少,很快韓聰就麵臨了第六場比賽,這次這個修士韓聰確實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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