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徒弟？”我看著眼前救了我兩次，但利益至上的龍覺，“你能先把它抱走嗎？”
龍覺站在原地不為所動，依舊悠哉悠哉吐著煙圈。
“我做你徒弟有什麽好處？”既然他是利益至上，那我問一問我的好處不過分吧。
“你的好處，嗯，”龍覺用煙杆輕輕的敲著頭，“你的離陰體會吸引各種孤魂野鬼，沒有我保你，連普通的野鬼也會把你弄死，”
是個不錯的條件，不過我奶奶有人照顧，我死不死其實不重要，大不了當孤魂野鬼一段時間等奶奶壽終正寢一塊走。
“我死不死又不重要也無所謂，經曆這兩件事我已經生死看淡，而且我唯一牽掛的是我奶奶，我奶奶現在也不需要我照顧，有二伯一家我已經了無牽掛，所以算了吧。”我對上龍覺的瞳孔，一臉嚴肅。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可以毀了你們趙家，你該怎麽做呢？”龍覺微微一笑，抱過鬼嬰像是撫摸貓咪一樣撫摸它，
毀了趙家，突然的耳鳴，讓我頭暈目眩，其他人我可以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是奶奶跟二伯他們，因為我……
“這是法治社會，你如果毀了趙家，你覺得你逃脫得了嗎？！”我強撐著身體看著龍覺，龍覺依然含笑，“我會報警抓你，你逃不掉的！”
龍覺用煙槍打了我的額頭，
“我又不傻，我為什麽非要用冷兵器殺人留屍？我把他們的魂帶走，你就算看到，也會被人認為是個瘋子。”龍覺吐出一口煙圈，我低頭沉思，“而且，我有辦法找到你的媽媽。”
我的身體一震，很陌生的詞，卻是我很渴望的人，如果我找到我的媽媽，我是不是就會和趙瑩一樣，媽媽會給我做好吃的，紮好看的辮子，還會給我做好看的娃娃……
“你考慮的……”龍覺正要開口，
“我答應你！”我不假思索直接搶答，
龍覺扶額，早知道糖可以解決的事就不威脅了。
“我做你徒弟，我要當首席關門弟子，我要學畫符，打鬼，你所有的本事都要教我！”我提起符人放在我的眼前仔細觀察。
“隻要你能學的會，我都教給你，所以現在，叫一聲師父聽聽？”龍覺依舊砸吧著他的煙槍，
“師傅，”我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的叫了一聲，
“是，師父。”龍覺餘光看著我，周圍的溫度開始下降，
“師傅。”我看著龍覺不為所動。
“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帶京墨回去睡覺了。”龍覺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嚏”我打了一個噴嚏，雨已經停了，我渾身濕透，周圍空落落的，我蜷縮著身子慢慢走向二伯家。
因為秋後我跟趙瑩就要去上學，所以趙瑩暑假期間對我進行補習，終於在上學的前一天我學會了所有的知識點。
“趙娣明天就要上小學了，緊張不！”吃過晚飯洗漱好後，我跟趙瑩上了各自的床，趙瑩想到明天要跟趙娣一起上學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緊張啊，我沒上過學，有點期待學校是什麽樣子，”我拉了拉被子，雖然暑氣還沒有過去，農村的夜晚依然很冷。
“學校裏有很多學生，老師，還有操場，會穿統一的校服，係紅領巾，周一早晨還會升國旗奏國歌，體育課還會玩遊戲，大大小小的考試，考好了，我娘還會給獎勵……”
“獎勵是啥？”我打斷趙瑩的話問道。
“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趙瑩說完蓋上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我先是一愣，隨後有點惱火她在逗我，掀開被子跑到她的床上撓她的癢癢。
“哈哈哈哈……我錯了趙娣，別撓我了，哈哈哈哈……”趙瑩擋不住我便一把抱住我，她已經11歲了，已經有了一些少女的輪廓，軟軟暖暖的身體，身上是泥土混合花朵的香味，具體是什麽花不知道，農村裏有很多花，頭發上洗發水的味道連同枕巾都是一樣的味道，“不鬧了，快睡覺，第一天可不能遲到。”
趙瑩不再說話，外邊風吹野草的聲音，蛙鳴聲，蟋蟀叫，連同我無法抑製的巨大心跳聲，讓我遲遲沒有辦法入睡，又怕亂動吵醒趙瑩，持續保持著一個姿勢直到入睡，趙瑩笑著把趙娣摟的更緊。
“趙瑩，趙娣，快起床了！”早上二大娘拉開窗簾，輕輕把我跟趙瑩晃醒，“到點了，快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就要去上學了。”
我迷迷糊糊起床，半跪在床上愣神，趙瑩直接趴在我的腿上迷糊起來，
“趙瑩你再不起來就沒有水煮蛋吃啦。”二大娘坐在板凳上吃了一口饅頭，
提到水煮蛋，趙瑩立馬坐了起來，快速的洗漱綁頭發就坐到了飯桌前，我跟在她的身後坐在飯桌前，
一人一根火腿腸，一個雞蛋，一碗白粥，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一盤鹹菜。
吃飽喝足之後，我背上了嶄新的書包，連同文具盒，鉛筆橡皮一應俱全，我摸了摸又用紙巾擦幹淨放進書包裏。
“趙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小學生啦，第一天上學不要緊張，學校裏有什麽事就去五年級找趙瑩，她在五年級一班，”二大娘摸摸我的頭，又幫趙瑩整理了一下頭發，我們便出發了。
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關於李家老太婆的事，也沒有戳穿她的兒子，隻是告訴二大娘離她弟弟遠一些，至於趙瑩的事隻是說趙瑩因為擔心我去采草藥，因為暴雨被困在山上剛好被二伯救下，（當然這些都是我師傅教我說的，至於為什麽不告訴二大娘她弟弟李宇的事，是因為二伯不讓說。）二伯依舊老樣子，到點就去下地，閑了就去打短工，隻不過下雨天的時候會看著雨愣神。
我原本應該是上二年級，可是我才剛好學完之前的課程所以我隻能上一年級，第一天上學什麽都沒幹，首先是自我介紹，接下來就是在教室裏自由活動。
“咱們班十五個女生有十二個女生名字是娣，”孫盼娣正和剛認識的女生分享著八卦，
“是喔，你們都有弟弟是吧，沒有弟弟的話，那咱們不就白起這名了！”另一個女生嘴巴裏鼓鼓囊囊的塞著辣條，嘴邊盡是辣椒油，
“我跟你們可不一樣，”高馬尾，碎花襯衫，高腰褲，雙眼皮棕色瞳孔，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百靈鳥一樣會拐彎的嗓音，唯一的缺點是缺失的門牙，“我名字叫青黛，是一個獨生女，”
“蘇青黛，我們叫娣的多，我們都是寄托了家裏美好的願望，你青黛是什麽？青色的呆逼？”孫盼娣說完，周圍的人哈哈大笑，連同那些並不是叫娣的男生也一起笑了起來，
“這是我爸給我取的名，你不準亂說！”蘇青黛握緊拳頭，臉頰羞的紅撲撲的，卻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隻能一個勁讓她不準亂說。
“我就說，我就說，青色的呆逼，青色的呆逼！”孫盼娣叉著腰展示著她的勝利，剩下的那個不叫娣的女生臉都快埋進書裏，也是紅撲撲的。
我並不想湊熱鬧，因為我叫趙娣，不是嗎？
龍覺站在原地不為所動，依舊悠哉悠哉吐著煙圈。
“我做你徒弟有什麽好處？”既然他是利益至上，那我問一問我的好處不過分吧。
“你的好處，嗯，”龍覺用煙杆輕輕的敲著頭，“你的離陰體會吸引各種孤魂野鬼，沒有我保你，連普通的野鬼也會把你弄死，”
是個不錯的條件，不過我奶奶有人照顧，我死不死其實不重要，大不了當孤魂野鬼一段時間等奶奶壽終正寢一塊走。
“我死不死又不重要也無所謂，經曆這兩件事我已經生死看淡，而且我唯一牽掛的是我奶奶，我奶奶現在也不需要我照顧，有二伯一家我已經了無牽掛，所以算了吧。”我對上龍覺的瞳孔，一臉嚴肅。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可以毀了你們趙家，你該怎麽做呢？”龍覺微微一笑，抱過鬼嬰像是撫摸貓咪一樣撫摸它，
毀了趙家，突然的耳鳴，讓我頭暈目眩，其他人我可以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是奶奶跟二伯他們，因為我……
“這是法治社會，你如果毀了趙家，你覺得你逃脫得了嗎？！”我強撐著身體看著龍覺，龍覺依然含笑，“我會報警抓你，你逃不掉的！”
龍覺用煙槍打了我的額頭，
“我又不傻，我為什麽非要用冷兵器殺人留屍？我把他們的魂帶走，你就算看到，也會被人認為是個瘋子。”龍覺吐出一口煙圈，我低頭沉思，“而且，我有辦法找到你的媽媽。”
我的身體一震，很陌生的詞，卻是我很渴望的人，如果我找到我的媽媽，我是不是就會和趙瑩一樣，媽媽會給我做好吃的，紮好看的辮子，還會給我做好看的娃娃……
“你考慮的……”龍覺正要開口，
“我答應你！”我不假思索直接搶答，
龍覺扶額，早知道糖可以解決的事就不威脅了。
“我做你徒弟，我要當首席關門弟子，我要學畫符，打鬼，你所有的本事都要教我！”我提起符人放在我的眼前仔細觀察。
“隻要你能學的會，我都教給你，所以現在，叫一聲師父聽聽？”龍覺依舊砸吧著他的煙槍，
“師傅，”我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的叫了一聲，
“是，師父。”龍覺餘光看著我，周圍的溫度開始下降，
“師傅。”我看著龍覺不為所動。
“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帶京墨回去睡覺了。”龍覺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嚏”我打了一個噴嚏，雨已經停了，我渾身濕透，周圍空落落的，我蜷縮著身子慢慢走向二伯家。
因為秋後我跟趙瑩就要去上學，所以趙瑩暑假期間對我進行補習，終於在上學的前一天我學會了所有的知識點。
“趙娣明天就要上小學了，緊張不！”吃過晚飯洗漱好後，我跟趙瑩上了各自的床，趙瑩想到明天要跟趙娣一起上學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緊張啊，我沒上過學，有點期待學校是什麽樣子，”我拉了拉被子，雖然暑氣還沒有過去，農村的夜晚依然很冷。
“學校裏有很多學生，老師，還有操場，會穿統一的校服，係紅領巾，周一早晨還會升國旗奏國歌，體育課還會玩遊戲，大大小小的考試，考好了，我娘還會給獎勵……”
“獎勵是啥？”我打斷趙瑩的話問道。
“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趙瑩說完蓋上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我先是一愣，隨後有點惱火她在逗我，掀開被子跑到她的床上撓她的癢癢。
“哈哈哈哈……我錯了趙娣，別撓我了，哈哈哈哈……”趙瑩擋不住我便一把抱住我，她已經11歲了，已經有了一些少女的輪廓，軟軟暖暖的身體，身上是泥土混合花朵的香味，具體是什麽花不知道，農村裏有很多花，頭發上洗發水的味道連同枕巾都是一樣的味道，“不鬧了，快睡覺，第一天可不能遲到。”
趙瑩不再說話，外邊風吹野草的聲音，蛙鳴聲，蟋蟀叫，連同我無法抑製的巨大心跳聲，讓我遲遲沒有辦法入睡，又怕亂動吵醒趙瑩，持續保持著一個姿勢直到入睡，趙瑩笑著把趙娣摟的更緊。
“趙瑩，趙娣，快起床了！”早上二大娘拉開窗簾，輕輕把我跟趙瑩晃醒，“到點了，快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就要去上學了。”
我迷迷糊糊起床，半跪在床上愣神，趙瑩直接趴在我的腿上迷糊起來，
“趙瑩你再不起來就沒有水煮蛋吃啦。”二大娘坐在板凳上吃了一口饅頭，
提到水煮蛋，趙瑩立馬坐了起來，快速的洗漱綁頭發就坐到了飯桌前，我跟在她的身後坐在飯桌前，
一人一根火腿腸，一個雞蛋，一碗白粥，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一盤鹹菜。
吃飽喝足之後，我背上了嶄新的書包，連同文具盒，鉛筆橡皮一應俱全，我摸了摸又用紙巾擦幹淨放進書包裏。
“趙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小學生啦，第一天上學不要緊張，學校裏有什麽事就去五年級找趙瑩，她在五年級一班，”二大娘摸摸我的頭，又幫趙瑩整理了一下頭發，我們便出發了。
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關於李家老太婆的事，也沒有戳穿她的兒子，隻是告訴二大娘離她弟弟遠一些，至於趙瑩的事隻是說趙瑩因為擔心我去采草藥，因為暴雨被困在山上剛好被二伯救下，（當然這些都是我師傅教我說的，至於為什麽不告訴二大娘她弟弟李宇的事，是因為二伯不讓說。）二伯依舊老樣子，到點就去下地，閑了就去打短工，隻不過下雨天的時候會看著雨愣神。
我原本應該是上二年級，可是我才剛好學完之前的課程所以我隻能上一年級，第一天上學什麽都沒幹，首先是自我介紹，接下來就是在教室裏自由活動。
“咱們班十五個女生有十二個女生名字是娣，”孫盼娣正和剛認識的女生分享著八卦，
“是喔，你們都有弟弟是吧，沒有弟弟的話，那咱們不就白起這名了！”另一個女生嘴巴裏鼓鼓囊囊的塞著辣條，嘴邊盡是辣椒油，
“我跟你們可不一樣，”高馬尾，碎花襯衫，高腰褲，雙眼皮棕色瞳孔，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百靈鳥一樣會拐彎的嗓音，唯一的缺點是缺失的門牙，“我名字叫青黛，是一個獨生女，”
“蘇青黛，我們叫娣的多，我們都是寄托了家裏美好的願望，你青黛是什麽？青色的呆逼？”孫盼娣說完，周圍的人哈哈大笑，連同那些並不是叫娣的男生也一起笑了起來，
“這是我爸給我取的名，你不準亂說！”蘇青黛握緊拳頭，臉頰羞的紅撲撲的，卻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隻能一個勁讓她不準亂說。
“我就說，我就說，青色的呆逼，青色的呆逼！”孫盼娣叉著腰展示著她的勝利，剩下的那個不叫娣的女生臉都快埋進書裏，也是紅撲撲的。
我並不想湊熱鬧，因為我叫趙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