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混沌之前真的存在著一個太古時代,然後那個太古時代真的曾經有過一個叫寧采臣的家夥喜歡上了一個叫聶小倩的姑娘……這特碼的比坑爹還坑爹,跟盤古在混沌裏廝混了那麽久,白藿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太古的事情,三族之長們和蒲鬆齡再厲害,總不至於知道的比盤古那胖子還多吧……


    另一種可能,自己講故事的時候被偷聽了,雖然同樣坑爹,但可能性貌似比前一個大了許多。


    白藿不得不檢討,從穿越到現在,自己的日子過的太閑了,嘴巴太欠了,裏麵的穿越者穿越以後莫不是諱莫如深地把自己的來曆藏著掖著,自己倒好,那麽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故事,雖然都掛著太古的名頭,但天知道這個洪荒裏麵有沒有一個或者幾個從混沌之前活到現在的存在……至少已經掛掉的胖子和還在自己邊上候著的楊柳十成十是知道自己的來曆絕對和所謂的太古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的。


    完全記不起來自己究竟多少次,跟多少人講過寧采臣和聶小倩的故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所有自己知道聽過這個故事的,都絕對沒有外傳的可能或者機會……


    丫的,講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結果,就是完全無法估算出祖龍他們到底是什麽時候偷聽到自己講故事的,白藿覺著更加可怕的一個可能是,那三個無聊的家夥,該不會有事沒事一直都在偷聽昆侖的動靜吧,如果真是這樣……


    “特碼的就這樣還沒聽到結局,這到底是因為那三個家夥倒黴催,還是老娘我講故事沒節奏啊!”


    帝俊很難理解,先生的反應為什麽會這麽大,在他看來這應該算不得是一件壞事情,無論是嘮嗑還是打一架,也不管對手是楊柳大仙還是先生,隻要對方針對的目標不是整個昆侖,這不正是先生和元始最希望的結果麽?


    當然,讓帝俊覺著安心了不少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祖龍他們上昆侖,並不是因為自己殺了那個鳳族的鳳太一,這讓他多少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與帝俊有著近似的想法的還有赤木和水冰月小兩口,之前抱著赤七炫噓寒問暖,火係老祖和水係老祖讓赤七炫傳達給自己的兩句話,讓他們落下了懸在心頭數千年的一塊大石頭。


    不同於楊柳報複性的幸災樂禍,同樣不同於帝俊、赤木、水冰月的如釋重負,三位少年帶回來的消息,怎麽都沒有辦法讓白藿安下心來。


    怎麽說呢?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更何況三族之長不是賊,別說是賊,就算是一千一萬個強盜加在一起,都沒他們三個來的可怕。被三個這樣子的家夥惦記著,白藿覺著從今天開始,一直到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為止,自己是怎麽都沒有辦法睡好覺的了。


    如果要評選史上最沒心沒肺的穿越者,白藿覺著自己一定榜上有名,甚至還有機會角逐榜首。自以為在世外桃源般的昆侖,過著隱居世外的生活,被人家捧得自己都以為自己差不多天下無敵了,結果連被人家偷聽了都不知道,後世的時候聽了那麽多年的防火防盜防色狼,結果自己一朝穿越,竟然就忘記的一幹二淨了……


    連三族之長都聽過自己講故事……不是還有一個比三族之長恐怖了不知道多少倍,號稱無所不知,無處不在的天道麽……


    渾身冒著冷汗,白藿生平第一次覺著如此的害怕,天知道自己做的那麽多事情,有沒有一件兩件惹的天道不開心的,萬一哪一天人家忍無可忍,自己這條小命……


    六合院的大堂裏麵擠滿了人,聽了半天最覺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卻是唯一的外人,自從上了昆侖以後,便死乞白咧賴著不走的九嬰,“什麽寧采臣?什麽聶小倩?我怎麽完全聽不明白?還有,這個昆侖和那洪荒三大族的族長到底是什麽關係?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


    而心情比膽戰心驚的白藿還要鬱悶上幾分的,卻非元始莫屬。


    “什麽跟什麽嘛,跟這些家夥在一起,以後打死我都不給他們出主意了。”


    太受打擊了,最近這段時間,接連製定了好幾次計劃,可就沒一次順順利利的,元始禁不住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到底是不是真的如身邊的人,以及自己以為的那般逆天了。


    雖然這一次最終的結果,貌似和自己最初的計劃偏離的並不算太遠,但是聽了半天,元始終究還是不得不承認,就算沒有自己這段時間的勞心勞力,似乎結果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搞半天全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元始覺著這特碼的比計劃失敗還要讓人覺著不舒服。


    ……


    不管怎麽說,三個少年安全從龍島回來,對於整個昆侖來說,這終歸都是一件好事。距離中秋節剛剛過去一個月,中秋那天山上雖然過的還算熱鬧,但終究沒有做過月餅,白藿更是從頭至尾都躲在角落裏。


    乘著今天又是月圓之日,白藿便吩咐諸人下去準備,幹脆補過一次中秋節。


    赤木一個月前便準備好了做月餅的材料,山上的學生們則更是一早便得到了元始的暗中提醒,如今先生一聲令下,諸人便紛紛離開了大堂,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了起來。


    依然留在大堂裏麵的隻剩下白藿、元始以及依然一臉幸災樂禍表情的楊柳。


    和當初計劃的一樣,昆侖和三大族之間的問題的解決,最終的關鍵依然還在白藿與三族之長的角力上。


    可是結果雖然相同,但事情的前提卻已經發生了變化,之前是想著通過元始的計劃,用一係列的手段逼迫三大族最終不得不選擇這樣的解決方式;可是現在卻知道,三族之長似乎一早便已經有了想要和白藿打上一架的計劃。


    主被動的關係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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