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被白藿全力踹了兩腳的老太婆此時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


    水冰月等三人一邊圍住老太婆,一邊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能經地住自家先生兩腳而沒有化成碎屑,這個老太婆著實不是一般的妖啊。


    幾人先前出來的時候正好瞧見了白藿快如閃電的兩下飛踢,眼見自家先生的動作渾然竟是完全沒有留力,這老太婆也不曉得跟先生有什麽深仇大恨。


    另外一邊,白藿正一臉憤怒腳步沉重的往著這邊走來。


    尼瑪,以前看書的時候,早就知道洪荒裏麵的家夥,一句與我有緣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是否有主便直接弄了回去,用的上的直接煉成靈藥、法寶,用不上的點化了以後收下來做徒弟。


    自家大樹混沌的時候就誕生了,雖然沒有化形但是開天之前就已經有了一絲靈識,要說天材地寶的話那絕對是極品的天材地寶,如果要收下來做徒弟那也絕對是一等一的根腳不凡。


    洪荒中的大能白藿本不想招惹,你們要弄什麽天材地寶,收什麽好徒弟,管你用什麽手段原本跟老娘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尼瑪,這裏是昆侖,這裏是老娘我的一畝三分地,你丫沒見到懸崖邊的大石碑也應該看得到此間圍牆一般的幾棟樓房吧。有圍牆,就說明這塊地被圈了你懂不懂,被圈了就說明這裏不是野地的你明不明白?


    你丫看到好東西的時候也不想想這東西是不是有主的,有主人的東西你不問一聲主人你就撿,那下次老娘到你府裏麵,看到你家秀色可餐的道侶我也撿回來用用好不好。


    媽的,你這不是撿你這是偷是搶!是強盜的行為。你在外麵搞搞也就算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老娘的身上,偷老娘的大樹,連尿布你發現了是好東西也準備撿走,尼瑪,你知道大樹是什麽麽?大樹不是東西,啊呸,大樹不是隨便可以撿走的東西,那是老娘的朋友,是和胖子一樣對老娘極為重要的朋友,你丫把大樹拐走了,你丫把老娘朋友給拐走了,踹兩腳,踹兩腳你以為就沒事了,踹死你算你丫運氣好,沒死老娘讓你知道下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藿一邊走一邊想,怒氣越來越盛,神色越來越凝重。


    走到趴著的老太婆邊上,白藿說伸腳一勾把她翻了過來。打量之下,發現老太婆滿頭銀絲,半點點雜色都沒有,臉上倒是光潔的沒有一絲皺紋,隻是眼下臉色蒼白的好似銀箔,正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奄奄一息地昏迷著。


    “容嬤嬤?”白藿一看之下呆了呆,這老太婆分明就是一個經過了磨皮拋光的容嬤嬤摸樣。


    容嬤嬤的甩針歌白藿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份凶殘,那分猙獰,白藿在感歎演員入木三分的演繹之餘,對演員的容貌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相由心生,這老太太長了一張張容嬤嬤的眼,想來也好人不到哪裏去。


    對老太婆初印象不佳的白藿陰沉著的臉上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要說在後世的時候白藿也是個非常樂於扶老人過馬路的四有女青年,可是現在一方麵這個老太婆是個賊,老賊也是賊,而且洪荒中,外貌什麽的都是化形所至,如果需要變少年變美女都是小意思;再說了洪荒裏麵老而不死,越老越牛叉,越老越貪心。


    白藿皺眉頭倒不是因為對方的外貌,而是看著老太婆奄奄一息的樣子擔心她一命嗚呼了,白藿現在還什麽話都沒問她,要死要活的也得等到白藿弄明白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再說。


    “水冰月,把她的手腳凍起來,黃鬆看看有什麽辦法弄醒她,有什麽吊命的藥也給她弄點,我有話問她,要死也等到我問完了再讓她死。”想到這裏白藿邊對著水冰月和黃鬆吩咐道。


    幾人從來沒有聽到過白藿用這麽冰冷的語氣說話,聞言之下心底不免有些發寒,接著施法的施法,喂藥的喂藥,手忙腳亂的在老太婆邊上忙活了起來。


    半晌,老太婆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周身的疼痛之下忍不住想用手去摸摸痛處,一動之下發現手都被凍住了,接著便看見周圍一臉凶狠的白藿和小心翼翼包圍著自己的三人。


    “我……”老太婆一見此景張嘴便要說些什麽。


    “我問你了麽?我讓你說話了麽。”蹲在老太婆邊上的白藿伸手就是一個巴掌止住了正準備開口說什麽的老太婆,“我問你你說什麽,沒問你你便給我閉嘴,老娘現在火頭正盛,手底下每個輕重,萬一一巴掌拍死你了,你死了不要緊,我想知道的沒問清楚接下來一段日子我會睡不著,我睡不著了就會心煩,我心煩了便容易發火,我發火的樣子比較嚇人,你不要以為死了就沒事了,我發火了找不到地方出氣,我隻好找你屍體的麻煩,屍體再沒有用我總有辦法查到你的來曆,你總有親人吧?沒有親人總有朋友吧?我會一個一個的找上門去然後跟他們交流一下怎麽讓我不發火的辦法,你懂了麽?”


    白藿努力地回憶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反動派拷問地下黨的辦法,然後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想從人家口中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有時候越是凶惡的壞人的辦法總是越有效的。


    其他三人看著先生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模樣和說話語氣,心裏有些顫顫然的,然後看向老太婆的目光不由包含同情。


    “現在我開始問話,你聽好了。我問你,我家大樹呢?你把它藏哪了。”白藿接下來便先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我,我,我就是大樹。”老頭急著對著白藿嚷道。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巨大的聲音,連邊上站著的三人頓時都覺得牙疼。


    “你是大樹!你是大樹,我問你大樹被你藏哪了,你跟我說你是大樹,我問你你是誰了麽?你跟我說你是大樹!跟你說了問你什麽你答什麽,是你笨呢還是我說的不清楚,你是大樹,我叫你知道什麽是巴掌。”沉浸在角色扮演裏麵的白藿全身心地演繹著壞人的模樣,眼聽老太婆答非所問立馬就是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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