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先生的新衣)


    “那個水冰月啊,其實你家先生我大概、也許是不會法術的。”悲憤之後的白藿對著水冰月期期艾艾的說了一句。


    “不會法術!怎可能啊!先生您生於混沌又如此強大。”水冰月聽了白藿的話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不會法術不行啊,誰規定生的早的就要會法術的啊,胖子比老娘生的早,你問他他會打蝴蝶結麽。好吧,胖子不在了你是找不到他的了。


    “我確實不會法術,不然也不會想到用樹藤來代替衣服遮羞了。”有窩窩頭吃的誰願意去啃觀音土啊,白藿鬱悶,老娘心中的苦,你們誰知道。


    “妾身本以為先生是喜藤衣的特別呢,即是如此,先生可是需要妾身幫忙?”


    “嗯嗯。”白藿連連點頭。“你幫我變身衣服出來吧。”


    “那不知先生對衣物有何要求?”水冰月見白藿點頭便問道。


    還能提要求?這還帶定製話服務的啊?白藿一聽大喜,法術啊,你也太人性化了。


    “你先讓我想想啊。”白藿對著水冰月說道。


    既然能夠提要求,白藿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是何等高級的待遇啊。後世的時候不要說白藿,就算是普通收入人群,能夠享受定製服裝服務的也是少數(小區門口的裁縫鋪除外)。


    該定製一套什麽衣服呢?


    晚禮服?太暴露了,老娘一身好皮肉,露在外麵萬一引的那些男人獸性大發怎麽辦,況且山上唯一的成年男人還是人家的老公,這種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事情老娘客做不出。


    旗袍?好像還是太性感了,老娘這凹凸有致的身材……再說旗袍緊身,開口太低了麽走路都不方便,開的太高……


    白藿糾結了許久,不知道該給自己弄一套什麽樣的衣服,有時候選擇太多也是件麻煩事情,設計師、造型師神馬的果然不是是人就能幹的活。


    有了,白藿的眼睛突然一亮,想到了一個自己想要的造型。


    想到這裏白藿便連說帶比劃的跟水冰月描述了一番自己想要的衣服,後麵見水冰月還是一臉的迷糊,白藿幹脆撿了一根樹枝,然後在地上給她畫了起來。


    好在白藿以前讀的是幼師,簡筆畫技能還是過得去的,加上白藿現在選的造型本來就是一個動漫角色。在後世的時期被同學拉著玩了段時間cosy的白藿,曾經畫過無數次這套衣服的圖紙,自己也親自獻身cos了一把。


    白藿在地上畫好衣服的圖樣,然後再給水冰月講明了顏色的搭配,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水冰月。


    水冰月仔細的看著白藿在地上畫的圖,然後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中間不時的提出幾個問題,少頃以後水冰月對著白藿點了點頭。


    偶卡了?白藿見到水冰月點頭,心中愉悅,於是便拽著水冰月的手往山洞裏麵走去。


    洪荒中人,用法術變出的衣服都是直接穿在身上的,可是白藿現在全身都是藤條,總不能讓衣服直接套在藤條外麵吧。


    要換新衣服,先就要把藤衣給脫掉。


    現在山上可不是隻有白藿一人的過去,多了水冰月小夫妻和三小,三小可以無視,可是赤木總是一個大男人,白藿可不想自己被人家的老公看光光。


    進了山洞以後,白藿便一點一點的解開纏著身上的藤條,然後一絲不掛的站在水冰月的麵前。


    雖然對方也是女人,可是白藿還是覺得有些害羞和緊張,於是便雙手抱胸,雙腿夾緊等著水冰月施法。


    水冰月見了白藿的裸體,卻不著急著施法,而是圍著白藿打轉了兩圈,一邊看一邊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麽。


    “應該是在目測尺寸吧。”一絲不掛有些缺乏安全感的白藿安慰自己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的,白藿雖然沒有享受過定製化衣服的服務,但是電視上總是看過的,師傅做衣服前總歸要測量顧客的身材尺寸的。


    打量了白藿一番以後,水冰月顯然已經心中有數,退後幾步,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構思了一番白藿所要的衣服的模樣,然後一揮手,便是一道淡淡的白光對著白藿籠罩了過去。


    被白光籠罩的白藿,原本還以為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可是剛閉上眼睛就覺得身上一沉多了點什麽。連忙睜開眼睛就發現白光已經消失,身上確實多了一身衣服。


    老娘終於告別那該死的藤條了,白藿心中一喜,於是伸手伸腳在地上走了幾步,衣服分外的合身,布料的感覺也很輕柔,貼著皮膚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走了幾步,站定下來的白藿又皺起了眉頭,衣服好是好,可是為什麽自己總感覺缺了點什麽。


    “沒有bra!”白藿終於想到缺了什麽了,她隻顧著設計外衣,卻忘記了內衣的重要,之前用樹藤全身上下都纏的緊緊的,自然沒有什麽感覺,可是現在一身寬鬆之後,便感覺到內裏的一片空空蕩蕩,少了點束縛。白藿一想通便失聲驚叫了起來。


    “不辣?何謂不辣?”一旁的水冰月聽到白藿的驚叫,卻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額,白藿聽到水冰月的問題,俏臉一紅,看了看左右沒有人,便湊到水冰月的耳邊輕聲解釋了幾句。


    水冰月聽了白藿的解釋,卻還是不明所以,為何要束縛住胸部?那多少不舒服啊。


    對水冰月來說衣服隻需要兩個作用,一個是遮羞,一個是好看,從來沒有戴過胸罩的她怎麽可能理解這個後世神器的偉大。


    水冰月不能理解胸罩的束縛,可是白藿卻早已經習慣,現在突然間的空蕩蕩讓她總覺得十分不適應,,於是便也不顧水冰月的迷茫,直接跟她描述了一番自己的需求。


    本來以為連那麽複雜的外套她都搞定了,想必這點小東西也必然不會成為麻煩。可是沒想到水冰月硬是理解不了什麽是係扣、肩帶、調節扣環。最後更是直接表示弄不出金屬來製作鋼托。


    無奈之下,白藿幹脆讓水冰月直接變出了一條白布,然後用白布把胸部纏了起來。


    重新穿好衣服,感受了一下,空空蕩蕩的感覺少掉了,雖然不知道用布綁著會不會影響到發育,但是隻要不那麽晃來晃去的白藿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全部搞定以後,白藿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山洞,到了潭邊對著水麵的倒影打量自己的新造型。


    及腿肚的黑色長發用白色發帶紮起發梢,身穿淺絳色襯衣,淺綠色燈籠褲,外罩白色狩衣。深黑色的眼睛,粉色的薄唇,頭戴高高的烏帽,溫潤如玉,光華高貴,一身的優雅,彰顯出一副貴族的風範。


    白藿看著水中自己的模樣,感覺分外的滿意,要是手上再多一把五骨蝙蝠扇,那便是一個活生生的藤原佐為了。


    “千年放浪,閱盡沉浮人生,不變的是我,醉心棋盤上的千變萬化,依戀於相知相伴的幸福,以及……對神之一招永無停息的追逐!”


    白藿行右手橫在胸前,左手支在右手之上豎在胸口,手掌輕握,仿佛捏著一把折扇湊到鼻尖,然後口中輕輕的吐出一段《棋魂》中的經典台詞。


    老娘,我真是太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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