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曲剛剛開始，就讓在場所有人，全部出現幻覺。
仿若，
自己置身千萬人的戰場，衝鋒破陣。
被這氣氛感染，哪怕是從未上過戰場的人，也一個個拿起身邊的刀槍，咆哮著，加入戰場。
獨獨薑初然和楚巧巧，似被神秘力量保護般，置身事外。
一曲終了。
台上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露出茫然之色。
“這，這就是流水的曲子……”
“太強了！”
朱載玉也拍起手。
搞了半天，流水竟然就是那個跳舞的小子。
“誒誒，我去，我的相機怎麽壞了，沒錄上？”
“誒？我的好像也是？”
四周之人，無不哀歎自己的相機，在關鍵時刻出錯。
羅樹德嘴角微抽。
讓你小子跳舞，不是讓他們衝鋒啊，看看這現場……
不過，看到所有學生那種興奮的模樣，他由不得也露出笑容：“算了，也算是一起跳了舞了。”
校園後場。
楚巧巧看著驚魂未定的薑初然，拍了拍她後背：“嫂嫂，哥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喔。”
小丫頭識趣地跑開。
留下薑初然，盯住楚楓許久，紅唇輕啟：“謝……”
話沒說完，被楚楓一指攔住。
“你我之間，不用說。”
薑初然的臉更紅了。
連心髒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就在這時，楚楓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看著手機上，柳生的電話，楚楓直接掛斷。
難得的二人時光，他不想就這麽被打破。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香味撲鼻，緊接著，耳邊一陣濕熱。
在對方側臉親了一口後，薑初然將臉慢慢收回，埋在地上不敢看楚楓：“去吧，你肯定還有事情忙。”
“記住，無論如何，我永遠都會等你。”
臨走時，薑初然深深看了楚楓一眼。
楚楓點點頭，許久之後，電話再次響起，這一次，他摁下了接通。
“楚兄弟，那個，我哥的事，對不起……”
“如果就是說這個，那可以掛了。”
他和柳武的恩怨，已經兩清，根本不想再提。
柳武將父母逐出禦林的事情，也不可能因為他柳生，就會緩和。
“別別！”柳生連忙道：“楚兄弟，我和柳家沒關係了，就是個棄子，無家可歸的那種……”
“你想說什麽？”
“投奔你。”這一次，柳生說的毫不猶豫。
“楚兄弟，我已經三顧茅廬了，收留一下兄弟我唄……”
楚楓挑眉：“我拿什麽收留你，東山小區那一間出租屋，我們一家人睡著都擠，你的柳門呢？回你的柳門去。”
“沒了。”柳生簡簡單單道。
說著簡單，這兩字裏，帶著太多心酸。
“我們現在還在被大理的地下勢力追殺著呢。”
“不過，您要是開口，這明恒門口這些鬧事的，我們馬上解決，以後讓我們跟您當保安。”
楚楓心中微動。
一直以來，他就有建立勢力的心思。
也正是如此，才會中意柳生這個天生帥才命。
柳門滅了，以他的能力，東山再起絕對不是什麽問題。
至於在明恒鬧事的。
不用想，楚楓也知道是哪些人。
十有八九是那個，被楊雪茹開除的保安隊長，帶著人回來鬧事了。
“你現在有多少人？”
“連我在內，二十個，都是柳門的精銳。”
“好。”楚楓開口：“對了，我今天就不去了，門口有個叫馬三桂的，那是我們隊長，你們到了，聽他指揮就行。”
“馬三桂？”柳生疑惑。
“說起來，他是禦林軍退役，你可能認識。”
柳生笑起來：“我很早就出來混了，禦林的人，真沒幾個認識的。”
掛斷電話。
停車場內，柳生長長抽了最後一根煙。
“兄弟們，戴口罩，幫楚門主把明恒門口，清理幹淨。”
明恒門口。
一幫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混混，站在門口，為首一人，更是滿身肌肉，大冬天卻光著膀子。
看起來，煞是唬人。
“站住，幹什麽的？”
他的對麵，一個中年男人，拿著簡曆，畏畏縮縮道：“我，我隻是進去應聘。”
“應聘什麽？給我看看，”許昌義一把搶過那a4紙，看到後者是要應聘保安後，當即拿著簡曆，自上而下，撕成兩半。
“喂，你們什麽意思？”馬三桂走了上來。
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很不好，從昨天開始，已經兩天一夜沒睡了。
本來，還等著楚楓來接班呢，誰知道那小子又跑了。
沒辦法，因為擔心許昌義會來搗亂，他也隻能咬牙堅持。
沒想到。
在他堅持不住的時候，許昌義這人真的回來了！
“沒什麽意思啊，”許昌義攤了攤手，一副無賴的樣子：“我雖然被開除了，不過還心係我們的明恒，站在這呢，也隻是想幫明恒檢查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當保安而已。”
“像這位，”他拍了拍眼前要應聘的男人：“你小子這身板，哪怕入職了，恐怕也接不住我一拳吧？”
那男人忙不迭開口：“沒有，沒有，我不是來麵試的。”
“你別聽他的。”馬三桂拉住男人：“相信我，在我們公司，這人不敢把你怎麽樣。”
“算了，算了。”男人吞了口唾沫，走開了。
確實，在公司不能把他怎麽樣。
可他怕下班了之後，被這群混混攔路呀。
“你們……過分了吧？”馬三桂眯眼。
許昌義頗為無賴，指了指腳下：“注意了，這裏是明恒之外，我可沒在你們明恒鬧事。”
陸陸續續。
又是兩個人來麵試。
不過，都被這一幫凶神惡煞的人給嚇走。
馬三桂眼睜睜看著人被趕走，卻無能為力。
這幾人，隨時舉著個相機。
他也知道，自己動手的話，會是什麽後果。
隻能站在崗上。
而許昌義等人，像是無所事事，全部坐在了街邊，每每來一人，就將其趕走。
直到，下班。
“姓馬的。”許昌義許久之後，朝著馬三桂咧嘴：“我知道打不過，所以不想動你，我隻想知道，那姓楚的，什麽時候來交班。”
他打不過馬三桂。
但是，他們一幫人，解決那姓楚的，是半點問題都沒有。
馬三桂眼神頓時變得狠厲：“你們要是敢動他，老子就算不要這工作，也絕對把你胳膊卸了，有什麽事衝我來。”
“嗤。”許昌義冷笑：“兄弟義氣有個屁用，你能護那小崽子一天，還能天天護著他？”
“我都不知道，你們就認識了兩天吧，這麽關照他？”
“兩個臭保安擠一塊兒了。”
馬三桂麵部肌肉微微擰動。
許昌義說的，是事實。
他沒說的是。
這段時間，是他的低穀期，
三十歲，碌碌無為，甚至連家都沒有。
但是，正是在這種，沒任何人關注過他的大公司內，
那小子，身為一個高材生，卻是是唯一一個見麵時，沒有低看他的人，甚至，還給他這種臭保安，遞上了一支煙，叫了一聲馬哥。
能獲得這一份最低的尊重，這其實就夠了。
夠他這個前輩，替楚楓這種大有可為的年輕後輩出手！
馬三桂扭了扭胳膊，就要上前。
驀然，一輛商務車停在門口，看著下車之人，馬三桂本還困頓的眼神，瞬間清醒，如炸毛一般，微微弓腰。
對付許昌義這十多個人，他隻會覺得麻煩，但真正要解決他們，不難。
但是，直覺告訴他，要對付車上下來這些人的話，很棘手！
誰想。
那一幫人下車後，為首戴麵罩的男人，先是看了看他：“馬三桂？”
“是我。”馬三桂腰弓的更低了。
“嗬嗬，想不到，你還惹了其他人？”許昌義站在一旁，看到這幫人，主動伸出手：“兄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叫許昌義……”
刹那。
那帶著口罩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在後者臉上。
彭。
許昌義這個高一米八，兩百斤的壯漢，直接被一拳打得僵直。
伴隨男人一拳，車上下來的十九人，手上動作也不慢，齊齊出手。
哪裏來的先禮後兵？
哪裏來的江湖道義？
勝者為王，才是真正道理！
柳生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不會磨磨唧唧。
十多個人。
甚至連叫喊聲都沒來得及說兩句，就被全部揍暈，抬上了車。
看的一旁，馬三桂暗自吞了口唾沫。
當兵十年，他能感覺到，這幫人，尤其是那個為首的，以及身邊那位斷臂，他能從這兩人身上，感受到一陣陣壓力。
“你們……”
等到兩輛商務車開走。
留下一部分人，其中一人忽然摘下口罩，看著馬三桂：“馬隊長好！”
“誒，你不是昨晚那個小子？”馬三桂瞪大眼：“你來應聘的？”
“不僅僅是我，”那小弟嗬嗬一笑：“我還帶了我們門主……呸，我們老大柳生，都來投奔明恒。”
柳生。
聽到這名字，馬三桂卻如遭霹靂。
“我能不能看看您真容……”
柳生眉頭微挑，直到摘下口罩，他卻看見眼前那個愛煙如命的男人，腰杆挺得筆直。
“原第八戰區禦林軍軍士，馬三桂，見過三少公子！”
“我已經不是柳家公子了，不用這樣，直接叫我柳生就行。”柳生回禮後，才輕聲道。
馬三桂激動地手心都有些顫抖。
“柳……公子，”他顫顫巍巍道：“都督他，還好麽？”
“無礙。”
長長吐出口氣。
馬三桂的激動，溢於言表。
確定柳生等人沒有和他開玩笑，是真的要入職後，他更蒙了。
“為什麽？”
“我們決定了，跟楚兄弟混。”
“楚兄弟？”馬三桂在腦海裏想了所有姓楚的人，最後才驚呼：“不會是楚楓吧？”
“自然。”一旁的霍宇也插話道。
“哎喲，哎喲，”馬三桂猛地拍大腿：“我那個兄弟，竟然認識你們？這，這是他三生有幸啊。”
馬三桂哈哈大笑：“柳公子，那小子應該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柳生一愣。
看樣子，在馬三桂眼裏，楚楓還是個普普通通的保安？
沒辦法，順著他的意，柳生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我身份，所以你以後，直呼我姓名就行。”
“好，好，沒問題！”
馬三桂喜笑顏開，自己那個後輩，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的朋友柳生，就是當今大理第一人，柳遠山的兒子吧！
仿若，
自己置身千萬人的戰場，衝鋒破陣。
被這氣氛感染，哪怕是從未上過戰場的人，也一個個拿起身邊的刀槍，咆哮著，加入戰場。
獨獨薑初然和楚巧巧，似被神秘力量保護般，置身事外。
一曲終了。
台上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露出茫然之色。
“這，這就是流水的曲子……”
“太強了！”
朱載玉也拍起手。
搞了半天，流水竟然就是那個跳舞的小子。
“誒誒，我去，我的相機怎麽壞了，沒錄上？”
“誒？我的好像也是？”
四周之人，無不哀歎自己的相機，在關鍵時刻出錯。
羅樹德嘴角微抽。
讓你小子跳舞，不是讓他們衝鋒啊，看看這現場……
不過，看到所有學生那種興奮的模樣，他由不得也露出笑容：“算了，也算是一起跳了舞了。”
校園後場。
楚巧巧看著驚魂未定的薑初然，拍了拍她後背：“嫂嫂，哥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喔。”
小丫頭識趣地跑開。
留下薑初然，盯住楚楓許久，紅唇輕啟：“謝……”
話沒說完，被楚楓一指攔住。
“你我之間，不用說。”
薑初然的臉更紅了。
連心髒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就在這時，楚楓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看著手機上，柳生的電話，楚楓直接掛斷。
難得的二人時光，他不想就這麽被打破。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香味撲鼻，緊接著，耳邊一陣濕熱。
在對方側臉親了一口後，薑初然將臉慢慢收回，埋在地上不敢看楚楓：“去吧，你肯定還有事情忙。”
“記住，無論如何，我永遠都會等你。”
臨走時，薑初然深深看了楚楓一眼。
楚楓點點頭，許久之後，電話再次響起，這一次，他摁下了接通。
“楚兄弟，那個，我哥的事，對不起……”
“如果就是說這個，那可以掛了。”
他和柳武的恩怨，已經兩清，根本不想再提。
柳武將父母逐出禦林的事情，也不可能因為他柳生，就會緩和。
“別別！”柳生連忙道：“楚兄弟，我和柳家沒關係了，就是個棄子，無家可歸的那種……”
“你想說什麽？”
“投奔你。”這一次，柳生說的毫不猶豫。
“楚兄弟，我已經三顧茅廬了，收留一下兄弟我唄……”
楚楓挑眉：“我拿什麽收留你，東山小區那一間出租屋，我們一家人睡著都擠，你的柳門呢？回你的柳門去。”
“沒了。”柳生簡簡單單道。
說著簡單，這兩字裏，帶著太多心酸。
“我們現在還在被大理的地下勢力追殺著呢。”
“不過，您要是開口，這明恒門口這些鬧事的，我們馬上解決，以後讓我們跟您當保安。”
楚楓心中微動。
一直以來，他就有建立勢力的心思。
也正是如此，才會中意柳生這個天生帥才命。
柳門滅了，以他的能力，東山再起絕對不是什麽問題。
至於在明恒鬧事的。
不用想，楚楓也知道是哪些人。
十有八九是那個，被楊雪茹開除的保安隊長，帶著人回來鬧事了。
“你現在有多少人？”
“連我在內，二十個，都是柳門的精銳。”
“好。”楚楓開口：“對了，我今天就不去了，門口有個叫馬三桂的，那是我們隊長，你們到了，聽他指揮就行。”
“馬三桂？”柳生疑惑。
“說起來，他是禦林軍退役，你可能認識。”
柳生笑起來：“我很早就出來混了，禦林的人，真沒幾個認識的。”
掛斷電話。
停車場內，柳生長長抽了最後一根煙。
“兄弟們，戴口罩，幫楚門主把明恒門口，清理幹淨。”
明恒門口。
一幫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混混，站在門口，為首一人，更是滿身肌肉，大冬天卻光著膀子。
看起來，煞是唬人。
“站住，幹什麽的？”
他的對麵，一個中年男人，拿著簡曆，畏畏縮縮道：“我，我隻是進去應聘。”
“應聘什麽？給我看看，”許昌義一把搶過那a4紙，看到後者是要應聘保安後，當即拿著簡曆，自上而下，撕成兩半。
“喂，你們什麽意思？”馬三桂走了上來。
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很不好，從昨天開始，已經兩天一夜沒睡了。
本來，還等著楚楓來接班呢，誰知道那小子又跑了。
沒辦法，因為擔心許昌義會來搗亂，他也隻能咬牙堅持。
沒想到。
在他堅持不住的時候，許昌義這人真的回來了！
“沒什麽意思啊，”許昌義攤了攤手，一副無賴的樣子：“我雖然被開除了，不過還心係我們的明恒，站在這呢，也隻是想幫明恒檢查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當保安而已。”
“像這位，”他拍了拍眼前要應聘的男人：“你小子這身板，哪怕入職了，恐怕也接不住我一拳吧？”
那男人忙不迭開口：“沒有，沒有，我不是來麵試的。”
“你別聽他的。”馬三桂拉住男人：“相信我，在我們公司，這人不敢把你怎麽樣。”
“算了，算了。”男人吞了口唾沫，走開了。
確實，在公司不能把他怎麽樣。
可他怕下班了之後，被這群混混攔路呀。
“你們……過分了吧？”馬三桂眯眼。
許昌義頗為無賴，指了指腳下：“注意了，這裏是明恒之外，我可沒在你們明恒鬧事。”
陸陸續續。
又是兩個人來麵試。
不過，都被這一幫凶神惡煞的人給嚇走。
馬三桂眼睜睜看著人被趕走，卻無能為力。
這幾人，隨時舉著個相機。
他也知道，自己動手的話，會是什麽後果。
隻能站在崗上。
而許昌義等人，像是無所事事，全部坐在了街邊，每每來一人，就將其趕走。
直到，下班。
“姓馬的。”許昌義許久之後，朝著馬三桂咧嘴：“我知道打不過，所以不想動你，我隻想知道，那姓楚的，什麽時候來交班。”
他打不過馬三桂。
但是，他們一幫人，解決那姓楚的，是半點問題都沒有。
馬三桂眼神頓時變得狠厲：“你們要是敢動他，老子就算不要這工作，也絕對把你胳膊卸了，有什麽事衝我來。”
“嗤。”許昌義冷笑：“兄弟義氣有個屁用，你能護那小崽子一天，還能天天護著他？”
“我都不知道，你們就認識了兩天吧，這麽關照他？”
“兩個臭保安擠一塊兒了。”
馬三桂麵部肌肉微微擰動。
許昌義說的，是事實。
他沒說的是。
這段時間，是他的低穀期，
三十歲，碌碌無為，甚至連家都沒有。
但是，正是在這種，沒任何人關注過他的大公司內，
那小子，身為一個高材生，卻是是唯一一個見麵時，沒有低看他的人，甚至，還給他這種臭保安，遞上了一支煙，叫了一聲馬哥。
能獲得這一份最低的尊重，這其實就夠了。
夠他這個前輩，替楚楓這種大有可為的年輕後輩出手！
馬三桂扭了扭胳膊，就要上前。
驀然，一輛商務車停在門口，看著下車之人，馬三桂本還困頓的眼神，瞬間清醒，如炸毛一般，微微弓腰。
對付許昌義這十多個人，他隻會覺得麻煩，但真正要解決他們，不難。
但是，直覺告訴他，要對付車上下來這些人的話，很棘手！
誰想。
那一幫人下車後，為首戴麵罩的男人，先是看了看他：“馬三桂？”
“是我。”馬三桂腰弓的更低了。
“嗬嗬，想不到，你還惹了其他人？”許昌義站在一旁，看到這幫人，主動伸出手：“兄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叫許昌義……”
刹那。
那帶著口罩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在後者臉上。
彭。
許昌義這個高一米八，兩百斤的壯漢，直接被一拳打得僵直。
伴隨男人一拳，車上下來的十九人，手上動作也不慢，齊齊出手。
哪裏來的先禮後兵？
哪裏來的江湖道義？
勝者為王，才是真正道理！
柳生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不會磨磨唧唧。
十多個人。
甚至連叫喊聲都沒來得及說兩句，就被全部揍暈，抬上了車。
看的一旁，馬三桂暗自吞了口唾沫。
當兵十年，他能感覺到，這幫人，尤其是那個為首的，以及身邊那位斷臂，他能從這兩人身上，感受到一陣陣壓力。
“你們……”
等到兩輛商務車開走。
留下一部分人，其中一人忽然摘下口罩，看著馬三桂：“馬隊長好！”
“誒，你不是昨晚那個小子？”馬三桂瞪大眼：“你來應聘的？”
“不僅僅是我，”那小弟嗬嗬一笑：“我還帶了我們門主……呸，我們老大柳生，都來投奔明恒。”
柳生。
聽到這名字，馬三桂卻如遭霹靂。
“我能不能看看您真容……”
柳生眉頭微挑，直到摘下口罩，他卻看見眼前那個愛煙如命的男人，腰杆挺得筆直。
“原第八戰區禦林軍軍士，馬三桂，見過三少公子！”
“我已經不是柳家公子了，不用這樣，直接叫我柳生就行。”柳生回禮後，才輕聲道。
馬三桂激動地手心都有些顫抖。
“柳……公子，”他顫顫巍巍道：“都督他，還好麽？”
“無礙。”
長長吐出口氣。
馬三桂的激動，溢於言表。
確定柳生等人沒有和他開玩笑，是真的要入職後，他更蒙了。
“為什麽？”
“我們決定了，跟楚兄弟混。”
“楚兄弟？”馬三桂在腦海裏想了所有姓楚的人，最後才驚呼：“不會是楚楓吧？”
“自然。”一旁的霍宇也插話道。
“哎喲，哎喲，”馬三桂猛地拍大腿：“我那個兄弟，竟然認識你們？這，這是他三生有幸啊。”
馬三桂哈哈大笑：“柳公子，那小子應該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柳生一愣。
看樣子，在馬三桂眼裏，楚楓還是個普普通通的保安？
沒辦法，順著他的意，柳生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我身份，所以你以後，直呼我姓名就行。”
“好，好，沒問題！”
馬三桂喜笑顏開，自己那個後輩，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的朋友柳生，就是當今大理第一人，柳遠山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