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肖踢了過來,穀三丁馬上從懷裏拿出一樣東西擋一下:


    “你踢,你踢,踢壞了大家都沒得喝了。”


    看到那瓶子,老肖伸出去的腿生生的折了個彎。


    隨後哈哈大笑道:


    “有你小子的,敢當著政委的麵,拿這東西出來?”


    許政委淡淡的笑道:


    “合著沒當著我麵的時候,是不是就拿過?”


    “當然……沒有!”


    老肖的回複很沒有可信度。


    周國良忙招呼著:


    “快進來快進來。”


    幾個人打打鬧鬧的進了屋子裏來。


    穀三丁路過廚房時伸頭看了一下:


    “嫂子,要不要我來幫忙?”


    “不用,不用,你們先坐,馬上就好。”


    梁新月正拿兩個大一點兒的盆兒,準備給他們整兩大盆兒出去。


    她是知道,這幾個人要是真的敞開了吃,那可都不是小胃口的呢。


    小魏也正好回來了,就幫著把菜都端了出來。


    “咦,這湯味道好香啊。”


    穀三丁聞了一下就說道。接著又咦了一聲:


    “這…這是什麽湯?”


    端著空碗拿著筷子過來的梁新月笑道:


    “你猜這是什麽湯?”


    穀三丁拿湯勺往裏一撈,眼睛裏閃著光:


    “長蟲?”


    周國良伸手拍掉他的手:


    “好好吃,這可是好東西,龍鳳湯。”


    大家都知道龍鳳湯是什麽,隻是這年頭,不容易湊齊了。


    老肖也是哈哈一笑道:


    “剛小魏說有蛇湯,我還疑狐呢,哪來的蛇啊。對啊,哪來的蛇啊?”


    “我姐捉的呀,雞是我上山捉的,正好,都湊上了。”


    小魏得意的說著。


    幾個人都不敢相信的看向梁新月。


    梁新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但還是大方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所以,我當時也是急慌了,就怕那蛇咬到了小蘭蘭。抓到蛇尾巴時,我隻敢閉著眼睛亂甩,根本不敢看。”


    小魏接口道:


    “你們沒到那那蛇的頭,被姐這麽一摔打,整個蛇頭都摔爛完了。”


    幾個男人看向梁新月的眼神都是敬佩啊。


    梁新月端了兩個炒出來的野菜道:


    “快吃吧。趁熱。”


    穀三丁就拿著那個瓶子往幾個人的碗裏倒酒。


    “平均分,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許政委伸手擋了一下:


    “你們是出了任務回來休息,可以喝一次,我今晚要值班的。不能喝酒。”


    “一點兒?”


    穀三丁還想勸的。


    “一點兒也不行。”


    結果,酒也就周國良和老肖老穀分了。


    小魏都沒撈著:


    “你一個小屁孩兒,還長個子呢,喝什麽酒?”


    這是老穀的原話。


    小屁孩兒就隻能幫著給他們添飯這些。


    有這湯,有這紅燒肉,又有這麽新鮮的野菜,今晚的幾人,都吃得很是開心。


    酒足飯飽後,他們走了,小魏本來是說要留下來幫著洗碗的,也被梁新月給趕走了。


    夫妻倆把這些收拾好了,又洗漱一番後這才進了屋子。


    一關上堂屋的門,周國良就把人抵在了門後。


    “新月,我好想你。”


    說著,直接低下頭,在梁新月的臉上胡亂的親了起來。


    從眼到臉,從臉到鼻子,到唇。


    終是找到了那份柔軟,消磨在唇齒間。


    良久後,梁新月都不會呼吸了。


    這家夥,上次親她時,還不會親,還會碰到牙齒,這出個任務回來,就成了撩妹高手?


    梁新月來不及質問。就被周國良一把抱起進到內室,直接把梁新月放到床上,然後他就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關燈,放下蚊帳,一氣嗬成。


    梁新月覺得自己還沒想出應對的辦法呢,就被人牢牢的雙臂雙腿下了。


    “新月,我…我們洞房,好嗎?”


    梁新月:……


    這家夥是…怎麽啦?


    急忙忙的又是親又是抱又是關燈又是脫衣的。最後,卻要問一聲。


    撩起來的火,都被問得化為了水了。


    梁新月明顯都能感覺到有人別著槍,忍得一頭的汗了。


    卻還是想整整他:


    “我…可以說不嗎?”


    周國良全身一下子趴下,一百六七的大男人一下子壓在了梁新月的身上。


    梁新月被迫的咳嗽一下:


    “你幹嘛,起來呀。”


    周國良有些頹喪的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說道:


    “我趴一會兒,別動,我怕…傷了你,讓我趴一會兒。”


    梁新月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按說,他們是正常夫妻了。


    可是,自己因為覺得陌生,拒絕親熱。


    周國良也是一直忍著讓著自己。


    今天算是小別重逢吧,他有些忍不住了。


    梁新月知道,遲早這一天也是要來的。


    梁新月伸手擁著這個強健的男人,手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他在忍,這麽冷的天,光著膀子後背上還有汗。


    “我…我是擔心,你的腿上有傷。”


    梁新月悄悄的說出了這句話。


    周國良悶悶的回應了一聲:


    “傷沒事了。別擔心。”


    瞬間,一下子撐起身來,帶著興奮的眼神:


    “你答應了?”


    梁新月又覺得有些後悔答應得早了。


    “我…我沒……唔……”


    周國良直接堵上了嘴,剛才這一刻,他悟了,問什麽嘛,自己就該直接行動。


    堵上了說不的嘴,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開始探索著解開了梁新月的衣服,撫摸著那比自己身上滑嫩許多的皮膚。


    找到了胸口的那份柔軟,隻是還有點點布料,突然想到了什麽,另一隻手探到了梁新月的後背,輕輕一拉。


    那塊布料鬆動了,前麵的手就直接捏住了白兔,舍不得鬆開。


    而嘴更是一路向下。


    誰說周團長不會撩人的?梁新月被撩得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一晚,兩人都知道了一些原來似乎知道卻一直是個神秘的秘密。


    互相在探索中,卻是想要更多。


    一次一次的,沉淪於那份溫暖裏。


    嚐新之後,就會有更多的索取。


    吱吱的床聲,一直叫到了後半夜。


    梁新月覺得痛!


    全身都痛!


    嗓子痛,說不出話來了。


    身上裏裏外外都痛。連翻身都覺得困難。


    是誰說這個遊戲會讓人得到滿足的?難道就是想找虐得全身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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