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月被兩個大漢毫不客氣的扔進了一部車子的後尾廂內,蓋上車門,斷月眼前一片漆黑。


    心中苦笑,真是倒黴,偏偏在這個時候會遇到幻姬這個冤家,上次差點就命喪在她的紫腰帶下,這次又被她封了穴,哎,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將洪詩救出,但願別給蛇王一幫人一網打盡了。


    一陣叮叮咚咚的腳步聲隔著車門傳入了斷月的耳內,腳步聲十分輕盈,斷月聽的出,那是幻姬的穿著高跟鞋的腳步聲。


    斷月全身不能動彈,自然也說不出話來,他要有所表示,也無能為力。


    車子啟動了,斷月這時候感覺到自己就好像一隻要被賣了個畜生一般,居然不能動彈,聽任宰割。


    想不到本來還想與蛇王轟轟烈烈的一戰,就這樣的情況下結束了。


    說不定這個幻姬就是將他帶去蛇王。


    想到這裏,斷月開始凝神聚氣,全神貫注的進入忘我境界,想用自己體內的真氣來衝破幻姬點封的穴道。


    當衛正背負著洪詩飛下了彩虹橋,足還未觸及水麵,背上的一把劍已經從背後衝了出來,比他先碰到了水麵上。


    衛正內力源源不斷,通過雙腳,踏在劍上,注入滑水破浪而行,由劍做船,向前疾駛。


    而身後的壓力也已頓消。


    看來追他的人,看他落入大江,也隻有放棄了。


    二人一劍,踏浪前行。


    前行了約有五分鍾,在衛正背上的洪詩才開始略微從剛剛一連串的急速逃跑驚惶中,恢複了神智,趴著衛正那寬厚的虎背,輕聲問道:“木頭人,我們這要去哪裏?”


    衛正道:“按照我和斷月他們的計劃,救出了你,就上富士山會合。”


    洪詩不解道:“為什麽要去那麽遠的地方?”


    衛正道:“一來,蛇王在東京的勢力太大,任我們在東京城內任何一個角落,都逃不開他的追蹤,所以我才決定用水路去富士山。”


    當衛正說到用水路朝富士山進發的時候,洪詩撲哧一笑,道:“木頭人,你這樣的交通工具,我才是第一次見到,隻怕我們還沒到富士山,就已經先餓死在水上了。”


    洪詩說的沒錯,夜晚的江麵,浪比較急,若不一個不好,兩人就會被打入江底。


    衛正沒有說話,隻是將腳勁再次注入劍中,速度隨著每一個浪頭,不斷增加。


    洪詩驚訝的睜大那本就比較大的美目,頓覺不可思議。


    這個速度不比開遊艇在江麵上疾馳來的慢。


    她隻覺耳邊風聲呼呼吹過,心中泛起好玩,刺激的感覺。


    “那麽二來呢”


    頓了頓,她又開始了剛才的問題。


    “二來就是我們要遠離東京,引蛇王追我們上富士山。”


    “啊!”洪詩一個膽顫,急道:“那為什麽要去富士山?”


    衛正雙目精芒一閃,冷冷道:“就是因為不是在東京內,我們才能完全無所顧忌的釋放出能量。這才戰機誅殺蛇王!”


    洪詩心中一陣感動,她明白,這次因為自己被蛇王綁架,衛正被他激怒了,所以才對蛇王燃起了殺心。


    附在他的耳邊,輕柔道:“謝謝你,木頭人。”


    **********


    斷月依舊閉著眼睛,穴道已被他衝破,但他沒有任何舉動,他要在這被動形式下,爭取回些許的主動,就是不讓對方知道他這麽快就衝破了穴道。


    他不知道他身處的周遭還埋伏了多少人在,所以他索性裝做昏迷,以不動應萬變。


    “斷月,斷月!”


    幻姬的嘴湊在他的耳邊,輕柔的叫著他的名字,聲音既誘人又好聽,不單如此,她的手指還在斷月的身上輕輕劃動,就如搔癢癢一般,想把斷月給搔醒了,斷月牢牢克製住心中的衝動,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但也是暗暗的叫苦連天了,這對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來說,無疑是挑逗。


    斷月馬上就發現了更讓他哭笑不得的事,因為剛剛進入忘我境界用真氣衝穴,想不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拔光了,竟毫不知覺,他真想起身大叫,但馬上克製了這種衝動,暗暗叮囑自己千萬要冷靜。


    豎起耳朵,留心著四周的動靜,他的聽覺由近向遠搜索過去,不一會已對自己在什麽地方,已經有了點眉目,從氣息上推測,屋內除了幻姬外,並沒什麽人。


    他心中暗奇,幻姬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麽?為什麽不直接拿自己回去向蛇王邀功?腦筋飛快轉動著,突然想起,昨日夜晚自己快要喪命在暴風刀下時,幻姬及時用紫腰帶為自己解圍的一幕,想到這裏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這玩轉各樣男人的放蕩幻姬,看上了我,因而背著蛇王來這裏“偷吃”?


    當下立叫糟糕,自己還是處男,栽在她的手裏,那豈不是大大的吃虧!


    況且自己還與衛正,怒龍有約定,出了夜總會,三人在富士山會合。現在可不是在這溫柔鄉中,獨享美人的時候。


    究竟有什麽辦法讓自己脫身?


    是的!


    這個幻姬唯一的弱點,就是對自己的愛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換了其他如衛正,孔雀這樣的人物,即使知道了這可供運用的策略,也恥於去實行,又或心懷芥蒂,放不下道德觀念,但斷月天生是那種不受拘束的人,隻覺在這種情形下,無論用什麽手段,也絕無絲毫不妥。


    幻姬走了過來,格格笑道:“小寶貝,怎麽睡的這麽熟?是不是我下手重了點?”


    她的手中捧著一個小鐵桶,裏麵盛滿了冰塊。


    幻姬在斷月身旁坐下,取出一顆冰塊,在斷月身上輕輕擦試,樣子很是仔細,好像就是用冰塊來給斷月洗澡一般。


    斷月的皮膚雖受到了冰冷的刺激,卻絲毫沒感到任何不舒服,反而那幻姬的玉手加之冰塊的揩拭,讓他渾身舒泰,在她的獨門手法下,幾乎要呻呤起來。


    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皮膚的感覺會如現在這般敏銳,而又從來沒嚐過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歡愉。


    因為幻姬的冰塊每每在他身體上劃過一下,他都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冰塊不一刻,就與他的肌膚溶化在了一起。幻姬濕潤的在他寬壯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來,走了開去。


    斷月感覺到自己體內有股火似的在燃燒,沒想到冰塊在他身體上越擦越熱!


    斷月一陣衝動,睜開眼來,看到的是幻姬那婀娜動人的背影。


    天啊!


    這真是飛來豔福啊!


    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是福是禍現在還不得而知,說不定這個女魔頭,玩弄了自己後,就將自己殺了呢。


    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小心應對。


    斷月還是沒睜開眼來,他認為這個時候裝昏迷是最好的辦法。


    柔軟的玉手,在他**的皮膚愛憐的撫摸遊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比之冰塊擦體,又更強烈百倍!


    “啊!”


    斷月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猛睜雙眼,坐起了身,隻見幻姬眉若春山,眼似汪水,正脈脈含情的看著他,斷月看看自己完全**的身體,笑道:“我還以為我此刻正浸在夜舞的溫柔鄉內,原來是幻姬娘子你呢。”


    幻姬衝他媚色一笑,笑容更是誘惑之極,道:“那麽你現在看到的是我,而不是那個輸了你幾瓶酒的夜舞,還開不開心呢?”


    斷月雖是赤條條全無遮蓋,卻絲毫也沒有羞恥不自然的感覺,苦忍著幻姬沒有絲毫子啊他身上停止活動意思的誘惑之手,佯裝皺眉道:“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的吧,我本來和夜舞已經約好了晚上和她共度春宵,你卻將她的老公搶了去,搶去了還弄昏了我來摸個夠,這是什麽道理?”


    幻姬的手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望著斷月,突然“撲哧”一笑,風鈴般的笑聲很是好聽,輕輕道:“誰叫你的相貌身體都長的比其他男人好看的多,你知道嗎?有很多男人,穿起衣服時的樣子蠻不錯的,但一脫掉衣服就慘不忍睹了。”


    經她這麽一說,斷月心頭一熱,沾沾自喜,畢竟每個男人都喜歡有美女當麵誇獎他的,抬起手來,在幻姬那嫩滑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假裝生氣的說道:“照你這麽說來,你好像和很多男人鬼混過,嘿嘿你難道就不怕我吃醋的嗎?”


    幻姬想不到醒過來的斷月不但沒有勃然大怒,又或急於脫身,反而若無其事地和自己調情耍笑,動手動腳,當下心內戒備大解,喜形於色的笑道:“以前是以前,誰沒在年少無知的時候做錯事呢?由今天起,你給我當了男人,我便對你一個人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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