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瑤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臨近下午才蘇醒過來,被子下的魔鬼身材,都能讓佛主立正。


    “唔......這是瘋了嗎,人家都碎了。”


    揉了揉自己美麗的臉蛋,陳玉瑤稍微動一動,都能感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有酸澀感,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昨天雖然修煉的時間並不算多,但林修遠強的簡直不像話,沒出幾招便讓她敗下陣來。


    有句話說得好,質量大於數量,對於這句話算是深刻體驗到了。


    好在是尊者境大圓滿的修士,並且沉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肉身強度還是扛得住,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恢複了不少。否則的話即便睡到現在,怕是連眼皮子都睜不開。


    嘎吱——


    而她剛剛蘇醒,林修遠正好就推門而入,見狀林修遠非但沒有安慰,反而指責道:“你see一see你,一dayday的,都懶成pig了。”


    什麽東西?


    陳玉瑤黛眉微皺,感覺林修遠指定是喝了點,盡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不過她不理會那麽多,淡淡道:“給我倒杯水來。”


    林修遠一挑眉,叉腰道:“怎麽跟夫君大人說話的?”


    陳玉瑤美眸一瞪:“給你臉了?”


    林修遠訕訕一笑,連忙倒好一杯水,兩手遞到她麵前。同時坐在了床尾,捧起她的玉足輕輕拿捏起來。


    或許是昨夜做了虧心事,讓林修遠內心產生了些許的愧疚,此刻的他好不乖巧。


    作為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三好青年,雖然係統給自己標榜的是反派身份,但當你內心真的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不經意間會替她著想。(是醬紫的,作者菌有個朋友......的體驗感悟)


    也有可能林修遠還是太嫩了,遠遠沒有達到海王那種可以無視女人心情的境界。


    總之,自己多少有點犯賤了。


    陳玉瑤喝了幾口,水盈盈的眸子瞥了一眼正在給自己按腳的林修遠,感覺稍微有些許古怪。以前都是自己給他按摩,怎麽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林修遠笑道:“怎麽樣?肚子餓不餓?要吃點什麽嗎?今天小麗買了一些不錯的白菜,清甜可口。”


    陳玉瑤沒有理會他,此刻的氣氛頗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當下隻是盯著他看,讓林修遠內心發毛。


    隨後黛眉微皺,抿了抿紅潤的櫻桃小嘴,道:“白菜的意思是在內涵我的頭跟那菜葉子一樣綠麽?”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林修遠頭皮發麻,瞬間瞪大了眼睛:“你這話說的,多少有點憑空辱人清白了!”


    林修遠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陳玉瑤竟然還能通過菜葉子聯想到這上麵,這女人的腦回路簡直無敵了!什麽叫胸大有腦?


    陳玉瑤冷哼一聲,皺了皺高挺精致的鼻子:“你做的那點事情還瞞得過我?昨晚那麽賣力,不就是了為了跟秦音那啥麽?都快把我弄散架了,你至於麽?”


    林修遠隻感覺自己的老臉燙的不行,可以想象應該跟猴子的屁股一樣紅。


    這也太尷尬了吧。


    怎麽一個照麵就被拆穿了?自己什麽都沒說漏嘴啊!


    陳玉瑤放下水杯,身上的被子已經不自覺的掉了下來,不過她並不在意,隻是笑吟吟地看著林修遠:“你身上秦音的味道那麽濃,一想就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了。怎麽?自己做的還不敢承認?”


    林修遠滿臉尬笑,這也太該死了吧,為什麽自己總是忘記這個關鍵因素?早知道,就先吃點臭豆腐,橘子什麽的,遮遮身上的味道了。


    不過既然被拆穿了,林修遠也不不遮遮掩掩了,握住陳玉瑤的小手,一臉深情:“我承認,我不是人,我是老色批。但我發誓,我對你的愛,是獨一無二的,如果有三生石,我會在上麵刻下;林修遠永遠愛陳玉瑤,不僅要睡你一輩子,下輩子還要睡你,下下輩子,等到全宇宙都變了另外一番模樣,我們還要一起做那黏在一起的塵埃。”


    這可是最初陪伴自己的女人,讓自己從一個啥也不是小螻蟻,慢慢成長為今天,兩人的愛情是純粹的,說是獨一無二,一點兒都不過分。當然了,林修遠對每個女孩的感情都是獨一無二的,這並不衝突。


    這番直白露骨的話,也就陳玉瑤能頂得住了,但嫵媚的小臉還是稍稍有些紅潤,內心甜滋滋的,她就喜歡林修遠對她說這些肉麻的情話。


    “我也是。”陳玉瑤甜甜一笑,就撲到了林修遠懷裏,貪婪地吸取他的氣息:“昨晚我做了一個夢,你知道是什麽嗎?”


    溫馨的平靜,充斥住了整個房間。


    “我夢到我們兩個人在平靜的大海上驅使著船帆遨遊,天作被地當床,沒羞沒臊。然後我們還遊遍了許許多多個國家,一年又一年過去,我們生了很多孩子,每個都可愛到不行,你說這要是真的會有多好?”


    聽著陳玉瑤勾勒出來的景象,林修遠不禁心神所往,兩眼一亮:“這是你的夢想麽寶寶?我保證一定會實現的!隻不過到時候可能要多出幾張船票。”


    前兩句話,陳玉瑤聽到美的不行,但是後麵一句,讓她直接狠狠地捏了林修遠後腰上的軟肉,美眸圓瞪:“你還想要幾張?”


    林修遠齜牙咧嘴,掰著手指頭:“可能要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多張吧!我剛好有一艘戰船,大的不行,可以讓她們都住下。”


    “你想死!”


    陳玉瑤如同憤怒的小老虎,撲了上去一頓咬,狗男人的深情隻有片刻,其餘時間都是賤的。


    ——


    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去往落花宗的路上。


    荒蕪小道,一人一馬一壺酒,秋風瑟瑟,清風吹拂落葉,萬物寂靜。


    葉南天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臉上的胡茬子已經冒了出來,頭發淩亂,時不時灌上那麽一口酒。


    苦酒入喉心作痛。


    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能體會到他內心的痛苦,和無助,閉上眼盡是葉家那些親戚,和自己好兒子的臉。


    喝酒跟喝水的區別就在於,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隻有把自己灌得神誌不清,內心的痛苦才會稍微舒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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