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


    “大人!”第一個名字就是張三,張三一個激靈,立刻站了出來。


    “李四!”


    “草民在!”


    “趙五!”


    ……


    這名捕頭喊到的每一個名字都有人應,很快就輪到了江宥幀他們三人,在他們答在的時候,那位大人著重看了江宥幀一眼。


    江宥幀覺得他還是挺敏銳的,在搜不到的情況下,還在懷疑她。


    “孫乾!”一聲猛喝,將眾人嚇了一跳。


    然而這一次,沒有人立刻站出來,眾人不禁更緊張起來。


    這位捕快目如鷹隼,掃視在場眾人,觀察著眾人的臉色。


    “大……大……大人?”此時一人忽然站了出來。


    “你叫孫乾?剛才為何不應?”一名衙役跳了出來,大聲質問道。


    “不不不!我是客棧的夥計,我隻是想如廁!”那人連忙搖頭,隨後苦著臉道。


    “以後說話別大喘氣兒,有屎尿也得給我憋著!”一名衙役嗬斥道。


    江宥幀:……一點也不人道!


    那捕頭冷眼看向衙役,衙役連忙討好地笑了笑,利索地站到一旁去了。


    江宥幀很是詫異,沒想到這人這麽快就好了?除了剛才,看起來還挺有威嚴的。


    “何人是孫乾?”捕頭再次喊了一聲,還是無人應答。


    “此處人數四十六人,另外夥計三人,掌櫃一人,但為何店簿卻隻有四十五人?”


    他忽然看向掌櫃的,將手中的店簿揚了揚。


    “將這人帶出來。”捕頭迅速在人群中指出一人,江宥幀隨即看了過去,她記性好,記得剛才這名男子確實沒有站出來過。


    掌櫃的連忙點頭哈腰,“回稟大人!這人是我外甥,因家中父母剛剛離世,便從東臨府前來投奔我,已經在客棧住了三天。因是親眷,沒付銀錢,所以……”


    掌櫃的有些不好意思,這事兒他自然是瞞著東家的。本來投奔住上幾天也無事,但還一直占著天字號房,卻是他以權謀私了。


    “這事兒咱們客棧的夥計都知道,他們可以作證!二狗,快將你的路引拿來給這位官爺瞧瞧!”


    二狗?江宥幀覺得這名字是真的別致。


    “大人!天字七號房確實有路引。”一名衙役很快就將二狗的路引帶了過來,那捕頭仔細看過之後,這才還給了他。


    “撤吧!”捕頭帶頭走在了前頭。


    “啊?大人,咱們不抓那賊子了?那怎麽向知府大人交代啊?”


    “人都跑了,還抓什麽抓?”那人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


    留下客棧內的所有人都一頭霧水,不明白無人應答之後,此事卻又就這麽了了。


    “也不知道那賊子是何人,偷了誰家的寶貝,值得這麽興師動眾的。”


    “是啊!還害得我們不得安寧,大半夜的被抓起來盤問,險些把我嚇尿了。”


    “沒想到乘風客棧也會被官府盤查,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眾人抱怨連連,掌櫃的和眾人一個勁兒地道歉,這才各自回了自己的廂房。


    “二郎,你也回去睡吧!小心點。”江富貴還是不放心地囑咐了一句。


    江宥幀點頭,隨即進了廂房。等進了廂房之後,她先是在屋裏轉了一圈,而後如常走到臥鋪旁,合衣躺在了床上。


    希望那賊子想辦法離開了,那名捕頭很是精明,說不定會殺個回馬槍,到時候撞上,那自己就真的有嘴說不清了。


    最後那個名字叫孫乾的,肯定不是店簿上登記的名字。約莫是此人故意編造一個,就是想看會不會有人站出來。如果真站了出來,那肯定就是賊子了。


    這麽一來,那捕頭肯定看見賊子跑進了這家客棧,並且還知道這人不可能在客棧登記住廂房。要問為什麽會知道,那必然是知道這人的身份,對他的來曆十分清楚。


    不管怎麽說,這種事以後還是別找上自己,她也不想卷進這些旋渦之中。


    剛剛走出客棧之外的捕頭卻停下腳步,“去把掌櫃的和夥計帶來,我有話要問。動作小些,免得打草驚蛇。咱們先撤離,留下五人嚴密監視這家客棧。天亮之前,如果有人出來,先抓了再說。”


    “是!大人!”剛才還嬉皮笑臉的衙役立刻麵容冷峻地回道。


    “大人!我記得的就隻有這麽多了!”一間小院之內,一名夥計愁眉苦臉地道。


    “你說那個叫江宥幀的,兩次和家人分開行動?並且有一次還是天色漸暗之時?”


    “是有兩次,不過沒多久就回來了,也沒帶什麽東西。不過他們剛進客棧時候,也三人一起出去過。”


    那夥計回憶著,隨後又想起,“哦~三人出去的時候,手裏還是拿著一個小布包的,回來之後就沒了。”


    “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等天亮就放你們離開。現在就待在這裏,不要隨意走動。”


    捕頭劍眉微蹙,等回到另一間屋子,就吩咐一人扮作夥計的模樣回客棧。


    “大人!李棟升不可能比我們早到,他在一擊得手之後,也確實進了這家客棧,可咱們將客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到人。剛才客棧的掌櫃說過,後院的門晚上是要上鎖的,根本打不開,他到底從哪裏逃出去的呢?”


    剛才那收銀子的衙役早就沒了剛才的貪婪和諂媚,取而代之的則是冷厲。


    “如果他沒離開呢?”秦嚴冬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大人是說他還在客棧?可咱們確實沒找到人。您是想等他自己出來嗎?這李棟升這麽狡猾,不會輕易上當的。”


    “那個小子,應該不是李棟升的人,他不可能比我們早到。大人可是對他有懷疑?我看他就是個書生。”何倉覺得大人對江宥幀那小子過於在意了。


    “一種直覺,總覺得他和李棟升有些關係,可是我沒證據。”秦嚴冬皺眉,他的直覺一向很準。如果真的就這麽回京城,他該怎麽向皇上交代?


    “再觀察一番吧!雖然咱們晚到,但人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死了,聖上追責起來,治我們個辦事不利,也會淪為那些人的笑柄。”


    “是!”何倉領命出去了。


    江宥幀如果在這裏,她必然要大吃一驚。原來是女主後宮又起火了,這不就打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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