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就不教唄,她上官月若真逃,他們想捉可不容易,武功不高強又怎麽,她力氣大,輕功好,最主要的是她有個秘密空間。


    哼!躲進去,誰也找不到她。


    陳邊邊笑著拉過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的曾倩兒。


    坐到床邊去把事情說了個大概,也讓曾倩兒找個時間說給周懷之聽,周懷之這人是個可造之材,既然小月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那自然是有想周懷之去紫焰國幫忙的意思,畢竟周懷之在南越沒有當官,而且他是紫焰國的駙馬,他跟長公主回紫焰國合乎常情。


    諸葛不才給三個小寶貝檢查完後,也靜靜的看著孩子們傻笑,這三個小童可是在他的照顧下出生的。


    可是吃了和用了他不少好東西的,以後長大得要好好孝敬他才是呢!千萬不要像他們姐姐那樣摳才是。


    “老頭,別說我壞話哦!不然弟弟們長大我叫他們拔光你的胡子!哼!”


    “沒有,沒有,哪裏敢,隻是在想聖君你說的那個瘦臉配方,能不能告訴老頭子一下。”


    諸葛不才下巴一緊,仿佛胡子被拔光了一樣。


    “你以前還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爹娘賜的,怎可以去改變它。現在怎麽突然關心起來了?”


    “這不就是您娘那個丫鬟小滿嗎!她說她臉太胖,想要我給她弄個能瘦臉的,我就想起您說過的,我本來也不急,但是禁不住那丫鬟太凶了。”


    “哈哈哈!你竟然怕小滿?好像幾年前她催你來看病嫌你走的慢,還直接把你抱過來的,小滿怎麽突然愛美了?


    不對勁,她難道是春心萌動了?她喜歡上誰了?對啊,這幾年我兩邊忙,都忘記了小滿,春分,夏至她們都二十六七歲了。


    早就該成婚了,現在弟弟們出生了,也多買些丫鬟小廝才行。”


    “沒聽她說喜歡誰啊!就是她說燕紅嫌她臉大,擋了視線,然後那丫頭就發飆了,打不過燕紅,罵燕紅,燕紅跑的遠遠的不聽她的罵,她的氣沒地兒出,就來折騰我這副老骨頭唄!”


    “哈哈哈!原來如此,不如你就認了小滿做女兒,讓她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你就不會氣了,就這麽說定了。”


    “哎!別,我怕她會下毒,毒死我!”


    “你不是神醫嗎?她下不下毒你不知道?就算下了,你自己又不是不會解毒。”


    “祖宗哎!防不勝防你不懂?毒解多了我也要掛了,不行不行,我得留著命,以後還得照顧您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我現在才十二歲不到呢,我還是個孩子好不好,你現在不就照顧我這個孩子嗎?喂,老頭,老頭,你偷偷移去紫焰國的靈宵草活了沒有?”


    “啊?您,您這都知道?”


    諸葛不才嚇得心裏一慌,額上的汗霎時滲了出來。


    “你幹了什麽我都知道,你也不用害怕,隻是你想要種,大可以告訴我,別偷偷摸摸的。”


    “靈宵草多珍貴啊,這幾年結的果子都用了來製藥,所以沒有種子可留,現在幾年過去了,靈宵草沒有開花也沒有結果。


    我怕萬一這些草以後死了就太可惜了,這可是千年的寶物,對不起,聖君,我偷偷移回去的沒有種活,死了,所以我心疼也害怕,不敢告訴您。


    我是打算種活了再告訴您的,那樣我可以將功贖罪,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


    諸葛不才又後悔又可惜又懊惱,他確實是做錯了,怎能做這豬狗不如的小偷行徑呢!太掉身份了。


    “老頭,好了,你真浪費了我一株靈宵草,靈宵草幹枯後藥效就會消失,但也能控製一些小毒,還是有點小用的。


    至於為什麽種不活是因水的問題,紫焰國是島國,水質鹹,淡水雖然也很充足,但紫焰國的水不適合澆灌靈宵草。


    靈宵草對水質要求非常高,別說是紫焰國的水種不活,就南越除了我的院子,別的地方的水也不行。”


    “哦?聖君的意思是你院子裏的水?”


    “對。”


    “老夫明白了,那您院子裏的水該不會是聖水吧?靈泉?”


    諸葛不才興奮的想馬上去薔薇院,去把那井水提上來喝個飽,然後再泡個三天兩夜,會不會把他這個老鬼泡成個小夥子出來。


    然後再提去紫焰國,再移一株靈宵草去紫焰國種,也許換了地兒,那靈宵草就會又開花結果了。


    說去就去。


    “哎!神醫,您別走啊!我的脈還沒有號呢!順便也幫長公主號一下平公脈吧,她都兩個多月沒號過脈了。”


    “哦,好好好,差點忘了。”


    諸葛不才收住興奮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坐了下來為陳邊邊號脈。


    號完脈後,點了點頭,一切都很好。


    然後拿過小藥枕去到曾倩兒旁邊為她號個平安脈。


    搭上脈一會兒,諸葛不才眉頭一皺,臉色一沉,曾倩兒和陳邊邊上官月的臉色也跟著暗了下來,特別是曾倩兒,心跳的飛快。


    看神醫的表情,她這是怎麽了?命不久矣了?不要,她才剛新婚,才剛和夫君你儂我儂的,都商量好和規劃好以後要去出遊的路線了。


    現在若是她要死了,留下夫君一個人他怎麽過,二妹說他肯定會隨她而去的,但她不想夫君為她而死,他應該好好的活著。


    為什麽那些該死的人不死?她這輩子積德行善,卻要這麽早死?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心裏頓時一陣悲涼。


    “咦?長公主您為何如此憂思悲傷?這對胎兒可不好呢!”


    “什麽!”


    “什麽!”


    “什麽!”


    陳邊邊,曾倩兒,上官月,三人齊聲道。


    “是啊!剛剛脈象挺好的,突然脈象不太好,長公主才新婚,為何憂思悲傷?”


    “老頭,廢話少說,大姐姐懷孕多久了?”


    “聖君,兩月多了。”


    “那你號脈就號脈,你黑個臉皺個眉幹什麽,你這不是嚇人嗎?誰看大夫的臉色這樣不害怕擔心的。”


    “啊?還會這樣?號脈定然是得聚精會神,不能被言語所左右啊!而且老夫確實診出些問題。”


    “什……麽問題?”


    曾倩兒的聲音是顫抖著的。


    “老頭,有事說事!別收著,信不信我撤了你的職,讓你養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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