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關係關你什麽事!”


    “性子挺硬也挺倔的,不錯!”上官燕拍了拍靳飛雲的肩膀道。


    “嗬!盡忠(靳忠)盡責(靳澤),靳飛雲這名字難道也是假的?我早知道你不簡單,沒想到你是北越人啊!怎麽,你懷疑我爹殺了你爹啊?


    如果是戰場上的對戰,那生死都是各為其主,貪生怕死之輩那也不配上戰場。如果你懷疑我爹背地裏殺你爹,那更不可能,我們上官家的人不是卑鄙小人。”


    上官月冷漠的眼睛望著靳飛雲道。


    靳飛雲心裏一陣翻滾般的難受,上官燕說什麽他也隻是氣憤,但上官月隻冷漠的看著他,他心裏就說不出的難受。


    “我姓靳名澤字飛雲,我母妃愛叫我飛雲,一開始我就說了這是我的真名字。


    你早就懷疑我了是不是?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就懷疑我的?”


    “從買你開始的那一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隻是你從沒有對我動手,所以我也就不戳破你了,反正事情總會有明朗的那天。”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我也絕對不會傷你,就算我爹被你爹殺死,我也不會傷害你。”靳飛雲急忙解釋道。


    “我殺了你爹?你爹是誰?北越領兵的大將軍是靳忠,我們對陣過都是光明磊落的戰鬥,北越退兵時他還好好的,莫非,莫非他最後,他出了什麽事了?”


    上官燕掐住靳飛雲的脖子,眼睛露出一抹冷冷的殺意。


    “別貓哭老鼠假慈悲,你們偷襲我爹軍營殺死我爹了是不是?我爹都投降了你們怎麽還不放過他!”


    靳飛雲歇斯底裏般狂叫。


    “誰說的我偷襲你爹軍營了?說什麽你爹死了?你爹真是靳忠?那你是他的嫡子靳澤?”


    上官燕異常激動。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和你爹是不打不相識,他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將軍,還是皇子出身,真是難能可貴。


    我和他都不想打仗,勞民傷財,但任何一方的皇帝都不願意退讓,所以戰事一直膠著。


    而突然有一晚靳忠來找我,說北越決定議和退兵,他要走了,可能這生也不再見麵。


    我覺得太突然,以當時的戰況,我們南越兵力本就不及北越,再打下去我們南越輸的可能性最大。


    但靳忠沒有多說什麽,他交給我一樣東西,隻說若見到他的嫡子靳澤,就幫忙交給他。靳澤看到便會明白一切,最後他說希望下輩子和我做好兄弟。


    難道那時候他已經知道什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怎麽可能會死!”


    上官燕眼睛血絲湧起,大力搖晃著靳飛雲的兩肩。


    “爹!你安靜點,你先平靜一下心情,讓靳飛雲說。”上官月推開了上官燕,看來上官燕和靳忠還真是戰場上惺惺相惜的好兄弟。


    “我隻知道,當時八百裏加急送回來的是北越戰敗,退兵回朝,簽約二十年不進犯南越的消息,我爹無顏回朝,以死謝罪!


    可憐我爹一直征戰沙場十幾載,最後落得枉死在外,無人斂屍,還得我娘花盡一半家財,他們才願意把屍首帶回。


    隻是草席一卷,破板車一輛,可笑至極,可恨之極!”


    靳飛雲血紅的眼睛裏均是瘋魔般的恨意。


    “不可能!靳兄絕不是會自殺之人,他肯定是被人殺的,他說最重要的人是他兒子靳澤。靳世子你是他的驕傲,他對你寄望最深。”


    這內裏一定有陰謀,對了,他要我交給他兒子靳澤的東西,他怎麽知道我會見到靳澤?萬一我見不到呢?


    上官燕急忙叫燕一取來靳忠交給他的小木盒。


    打開木盒,裏麵一支很普通男用銀簪。


    靳飛雲看到銀簪那一刻眼淚就止不住的滑下,這是他爹常戴的發簪,是太爺爺那一輩就流傳下來的。


    說等他及冠後就會交給他,一代一代傳下去。


    上官燕解了靳飛雲的穴道,靳飛雲抱著盒子蹲在地上,像個小孩子一樣哭的唏哩嘩啦。


    還是個孩子呢!才十三歲,怪可憐見的,上官月不忍心,上去抱抱靳飛雲,安慰一下這個可憐的娃吧!


    被上官月柔柔軟軟香香的小身軀擁抱著,靳飛雲感覺心裏舒服了不少,伸出雙手把她小小的身軀緊緊抱著,下巴窩在她的背上。


    “靳飛雲,男女授受不親,放開月兒。”


    上官燕看到他香香軟軟的女兒給別的男子抱著就不高興,那怕他們還小都不行,都要到議親的年齡了,他自己都得避嫌不能隨便抱,更何況是外人。


    靳飛雲不情不願的放開了上官月,男女大防,小月兒還小不懂這些,他從小受皇家的教育,他不能裝不懂。


    懷中的小人兒離開了,他頓時覺得心裏一下空落了不少。


    他目光看回盒子裏的銀簪,拿出了銀簪,把銀簪大的那一頭轉動了三圈,然後看到銀簪那頭露出一個小凹槽。


    從腰間抽出小匕首,用尖的那一端往凹槽一按,銀簪叮的一聲彈開,原來裏麵竟是空的。


    怪不得這銀簪做的這麽普通,裏麵藏東西真不起眼,一看就不像是能藏東西又不值錢的普通銀簪。


    靳飛雲抽出一張細小的紙條,紙條上寫了幾個字:澤兒,遠離北越。


    看著父親熟悉的筆跡,靳飛雲淚如泉湧。


    原來他爹早已知曉一切,他早已知道他不可能活著回到北越。


    他也知道他靳飛雲的性格肯定會報仇會尋找真相,北越沒有可信之人,所以爹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他最信任的人。


    沒想到爹最信任的人竟是對立敵國之人,可見北越的人還沒有敵國對手來得可信,真是諷刺。


    “上官將軍,對不起,剛才太衝動了。”


    “沒事,看來你應該知道怎麽回事,你爹的死不簡單,估計他王爺的身份威脅到了別人。


    你爹讓你離開北越,也是想保你一條命,既然你爹把信物交給我,他應該是想我能幫到你的,你且在這裏住下吧!以後再作打算。”


    “將軍,你就不怕我會連累你們?我……”


    “靳世子,現在估計很多人找你,你能去哪裏?太危險了,我不能把兄弟的兒子置於危險之中。


    你就和以前一樣,在月兒身邊當護衛就行。麵具外出時還是戴著吧!你現在還小,查清真相也待你有真正實力再說。


    勸你放下仇恨不可能,你且先養精蓄銳,來日再想清楚回北越該怎樣做。”


    “謝謝大將軍!”靳飛雲想到芳華郡主,心裏一緊,果然她來找自己就不是簡單的事,還是留在將軍府好些,他確實也不舍得離開將軍府。


    聞了聞衣襟上還留著的小月兒獨有的馨香,心裏軟軟的。


    他最近還是少出去妥當,萬一又碰上那個瘋狗芳華郡主就不太容易脫身了。


    想了想那個粘人精芳華,靳飛雲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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