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神弄鬼的!出來!”


    “喀?她能聽到我說話?喂!你們聽到嗎?這蠢貨竟然能聽到我說話!咋回事啊這?”


    四五個聲音在嘰嘰咕咕的爭論。


    “停!你們是誰?吵死了!”


    上官月轉身進院子抄起晾衣竹竿,順著院外左側大樹處奔去。


    聲音就是從這棵大樹裏發出的,心裏有點緊張,不過想想自己還是個小孩子。


    要色無色,要錢沒錢,不值得害她,上官月自我安慰一下。


    奔入大樹下往樹上便大喊一聲:“何方妖孽!速來受死!”


    可樹上哪裏有人啊,隻有四隻大鳥目瞪口呆望著她,還有一隻小點的哆哆嗦嗦的往旁邊的一隻大鳥屁股後麵躲。


    上官月狐疑的看看這幾隻鳥,難道是剛穿過來的這具身體有什麽毛病?幻聽?還是精神分裂症?那還真夠悲催的!


    難道是這個世界真有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


    想想就有點興奮的抓耳撓腮的,這些隻有電視上才見過的啊!


    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點什麽,但使勁想又想不起來。


    算了正事要緊,想不起來的應該都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扔下竹竿,往左側小路走去。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她好凶哦!”


    在一隻大鳥屁股後麵鑽出了個小鳥腦袋。


    頭部湛藍色的羽毛,小眼睛圓滾滾的,灰黑色的小嘴兒彎彎的,脖子一圈紅棕色的羽毛,非常可愛。


    “就你那鵪鶉一樣的膽子,別丟了我們紫焰神鳥的麵子!”


    “大哥,她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活了?”


    “對啊對啊!怎麽會活了呢?”


    其他幾隻鳥望著頭頂有一團白毛的大鳥說。


    “天山靈宵草再能保命,她當飯吃,不死才怪!”


    看著院邊花架旁還剩的幾株碧翠中隱含紫氣,如花生苗一樣的草,氣的屎都想拉出來了。


    那是它們幾兄弟從天山飛了兩千多裏忍著不拉屎,回來把屎拉在這院子,不然靈宵草的種子怎麽帶回來。


    她倒好,這幾天沒東西吃,倒把它們的食物差點吃光不止,還吃死了。


    想想就好氣哦!


    可又能怎樣?本來以為這院子偏沒人來,也確實好多年沒人來,誰想怎的就來人了。


    算了,她沒死也是好的,它們是神鳥,怎麽可以這麽老是想別人去死呢?太無情了是不是?


    大夥兒又嘰嘰喳喳的數落其他動物和人類的蠢笨如何如何的。


    ……


    順著左側小路走了不知多久,上官月數了不知多少個一千步,終於看到有屋子了。


    要是再找不到,都怪自己笨的去信那不知從哪出現的聲音了。


    院門非常漂亮,棕色的大門雕著朵朵蘭花,這周圍用的不是籬笆牆。


    是用各種顏色石頭砌成的,院牆內有很多棵很高的白玉蘭,部分樹幹伸出牆外,白玉蘭的清雅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院外沒有人守著,院門上麵龍飛鳳舞的木牌匾寫著君蘭苑,上官月前生就學了五六年毛筆書法,這繁體字會看也會寫。


    看著大門上的兩個黃銅大門環,她上前拉起便往下敲…


    ……


    君蘭苑內,貴妃搖椅上躺著一個嬌弱女子,約雙十年華。


    可能長期不出門,皮膚白嫩的像晶瑩的白瓷,顯得淺粉色的櫻唇更紅豔欲滴。


    可緊皺的柳眉,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苦哈哈的表情。


    能不苦哈哈嗎?三天了,在這屋子躺屍了三天。


    陳邊邊還是沒接受她穿越到這個地方,雖然前生活的不太如意,可總歸是現代化高科技,男女平等,隻要不犯罪,愛幹嘛幹嘛。


    來到這第一天以為是夢,想繼續睡,可就被兩女的拉起來梳妝打扮,一日五頓,頓頓想不吃都不行。


    幸好吃的不是燕窩就是各種各樣說對身體好的對皮膚好的,味道也不錯,誰不想美美的,是不是?


    可這打扮給誰看啊,一整天窩在這屋子裏,連個雄性動物都沒見著。不過享受一下讓人伺候的日子,就算是一天也蠻不錯。


    可第二天醒來,還是那樣…


    還多了兩個女的,說什麽叫她放寬心,別再胡思亂想,好好過日子,不能再想不開去尋死了。將軍就回來了,好日子在後頭呢!


    總之說的陳邊邊一腦袋糊糊。


    將軍?什麽將軍?尋死,誰有好日子不過去尋死?


    好死不如賴活著啊,想想和男友結婚後,他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每天早出晚歸,甚至不歸,還以為他真的那麽忙,可當有個女人打電話給她,要她去某某賓館幾號房看看。


    她還以為是什麽惡作劇,可內心的猜疑還是讓她迫不及待的往賓館跑去…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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