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城之內,劍卓冷著麵龐。


    劍卓皺皺眉道:“白慶隆沒有死?”


    “不錯,白慶隆被一個怪人扛在肩上出現的。還有就是白慶隆好像並不是傳言中的那麽沒用,他的武功很高。似乎有點遁入魔道。”


    劍卓道:“你和他交過手,覺得怎樣。”


    劍非恭敬道:“白慶隆很強,就算在江湖上排名,也應該在前二十左右,而且六出劍法果然名不虛傳,劍法的威力之大,卻是超過我的想象,劍法之威似乎不斷在戰鬥中提升,而且我感覺到白慶隆似乎並沒有完全領略劍法的奧義,所以劍法的真正威力,白慶隆根本就沒有發揮到三層。”


    劍卓卻到:“六出劍法在江湖上久負盛名,其威力絕對不會有任何虛假,隻不過現在六出堂卻沒有一個人可以練至劍法大成,若是練成他的水平,就是我也沒有很大的勝算。”


    劍非好像有了興趣:“那個人是誰。”


    劍卓道:“那個人不過是一個瘋子,一個不管本派興亡的瘋子,他原本是六出堂的人,但是就是六出堂被殺的一具活人也沒有,那人也不會插手的,他和六出堂的早已恩斷義絕。”


    “你是說六出堂的堂主的弟弟――白寒。”


    劍卓道:“不錯,六出堂的叛徒白寒。”


    劍非大驚:“江湖傳言白寒為情所困,後墜崖殉情,難道有假。”


    劍卓道:“此事確實不假,十幾年前,我和白寒還算有過一段交情,憑我對他的了解,這人胸懷大誌,謀略心計都是絕佳,這個人一定不簡單。可是我卻始終想不通,這樣的英雄人物怎麽會為情所困,後跳崖自盡,實在是太不理智,憑他的一身絕世武功與心智,想在江湖上創一番事業,簡直易如反掌,到時候,江山美人手到擒來。”


    劍非道:“主人和他交過手?”


    劍卓道:“不錯,他的功夫確實厲害,如果他不死,現在江湖很難有人能出其左右。”


    劍非道:“看來江湖上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懇請主人在開劍之後,允許劍非閉關修煉。”


    劍卓點點頭道:“我想僅憑那不純熟的六出劍法肯定是奈何不了你的。”


    劍非道:“不錯,就算他有六出劍法,甚至還有一點給我入魔道的感覺,但他還不是我的對手。我有信心將他擊殺。可是後來我遇到了一個人。”


    劍卓道:“這一個人一定使你放棄了。”


    劍非道:“不錯,事情確實朝著我不想的方向發展。他不過隻出了一刀便破了我的攝魂劍法。”


    “什麽?你用攝魂劍法了?而且他用了一招就將攝魂劍法!”劍卓似乎有點不信。


    “當時情況很緊急,我想速戰速決迫不得已才用的。”劍非心中暗罵:“那時自己狂妄自大,一時間被*落入下風,這等醜事哪說的出口。”


    “那麽這麽說,你連朱砂眼也用了?”劍卓追問道,神色甚是凝重。


    劍非連退三步,單膝跪地:“屬下一直求功心切,想一舉拿下後,將所有看到的人全部殺死。隻是……”


    劍卓聲音突然變得很冷:“糊塗!”


    劍非低頭不語。


    劍卓接著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你說他隻用一招就將攝魂劍法給破了!”


    劍非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突然殺至,一招就將我的劍削去半截。”


    劍卓突然大驚:“不會錯的,他就是肖風。”


    劍非道:“我也猜想他就是肖風。”


    劍卓沉思片刻趕忙道道:“來不及了,通知武林,開劍之日就在明天。”


    劍非一見城主大驚,心下也是一怔道:“這事真的這麽著急!”


    劍卓道:“他就是整個計劃的一個變數,他是來奪取武林的,我們必須要動手了。”


    劍非道:“可是,有些事還沒有準備好,少城主他還未醒來,這一切就實施不了。”


    劍卓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問道:“劍良還有多長時間就能醒來?”


    劍非道:“多則七天,少則三天。”


    劍卓道:“等不及了,計劃比我們想象的要快太多。實在不行,可以給劍良服用轉世丹。”


    劍非大驚:“不行,萬萬不行。”


    劍卓喝道:“這事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則多年的努力就會付與流水。按我說的做。”


    劍非還道不行:“可是這樣的話,少城主的心識可能會永遠不會醒來,他這樣醒來後可能會忘記一切,忘記他是劍城的少城主。”


    劍卓喝道:“忘記又怎樣,他醒來就是劍城最大的敵人。”


    “可是他是城主你的親骨肉啊,唯一的兒子。”劍非似乎急了。


    劍卓回過頭去,似乎再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道:“忘記也好,省得他自己心中不好過,為了江湖霸業,什麽東西不能舍棄。”


    劍非默然不語。


    良久,劍非正要退出房中。


    卻聽見劍卓叫了一聲:“身上的傷無大礙吧,這有一瓶七魂續雪膏。”


    說完一個膏瓶飛了過來。


    劍非穩穩的接住膏瓶道:“謝城主厚愛。”


    劍卓揮揮手道:“這次估計你也傷的挺重。就不再追究了,記著下次千萬不要用朱砂眼,這次回去,有機會將知道秘密的人全部殺了,不要留下任何活口。肖風就算了,現在的你還殺不了他。”


    劍非道:“其實,這次我有一種感覺,肖風好像並不是和白慶隆走在一起的。”


    劍卓聲音陡然一高,一股威嚴壓來:“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事情就這樣吧,劍良的事交給你辦,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是。”劍非應下一聲。


    劍非已經推出劍卓的房間,回到自己的臥室,撥開胸前的衣服,赫然一道三寸來長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痂,痂還不是很硬,略一扯動,濃濃的粘液就從傷口裏滲透出來,劍非暗罵一聲:“該死的的肖風,若不是我當時已經消耗掉太多的真氣,又不敢使用朱砂眼,追魂劍法的威力沒有真正使出,那有那麽容易被你破掉,還被你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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