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主角受家中的死士了吧?”


    “是的。”


    拐洞拐先將自己的相機仔細放好,再翻出了原劇情中的對此人的描述,認真複述:


    “死士身高八尺餘,哦對了,這個世界八尺等於184,有‘餘’就是不足九尺,所以他的身高就是在185到206這個區間。”


    “宿主你自己目測一下。”


    “氣息沉穩,沉默寡言。”


    “最為顯著的特征便是天生異瞳,左眸為淺淺的灰藍色。”


    “不過因其左眼有一道自眉骨而下、截斷了眉毛,一直至顴骨的傷疤,常被認為是半瞎,而瞳孔顏色的不同也被人認為是來源於病變,倒沒什麽人覺得他有外邦人的血統。”


    蘇牧尤跟著回憶起了剛才看見的人的外貌特征。


    對方的臉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土,大概是打鬥時粘上的。


    五官看不清楚,但那雙異瞳格外的明亮。


    這點倒是對上了。


    身上還穿著祭司袍的他拋出了新的問題,“他不應該這個時候找上門的吧,提前大概多久?”


    韓家被滅門,背後的勢力自然抱著斬草除根的想法。


    為了躲避暗中人的觀察,死士找人的同時,還需要注意隱藏行蹤。


    追殺韓文軒的人是半趕半追的看著他走進吃人林的。


    他們礙於瘴氣毒蟲之危,不敢冒著生命危險進林子探查。


    但駐守隱藏於外圍留心觀察,還是做的到的。


    而一反常態想要進入吃人林的任何人,都會被納入觀察範圍內。


    滅門之難、路途遙遠、隱匿行蹤、林外周旋。


    這些,也是韓文軒被五仙教抓了那麽久,才重新見到韓家人的原因。


    但是現在......


    蘇牧尤多留了一份心。


    五仙教內部用來記時間的日期和外界並不相通。


    拐洞拐對比幾個信息,相互轉換了一下,才得出了答案,“二十一天。”


    大半個月。


    提前了那麽多,可想而知對方這一路上來是有多麽的風馳電掣。


    要麽就是用輕功不停歇的徑直抄小道,要麽就是路上換了不知道多少匹趕路的良駒。


    或者兼而有之。


    不過,仔細想想,快點趕路,說不定還能讓暗中的人反應不過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蘇牧尤中肯評價,“這個死士的耐力不錯。”


    換做是普通人,這麽趕路非得暴瘦、虛弱下來不可。


    但剛才那一眼,對方雖有被擄的狼狽,卻沒什麽明顯的疲憊感。


    “死士嘛,估計從小就不被當人看的訓練,習慣了唄。”拐洞拐不以為意。


    沒在主角之外的人身上放太多的關注。


    蘇牧尤似乎被它說服了,一笑了之,“也是。”


    在一人一係統通氣間,榕樹相鄰的小道上,迎麵走來了四個人。


    火急火燎,莫名給人一種:身後有什麽恐怖的野獸正在追他們的既視感。


    蘇牧尤緩緩睜開了眼,從榕樹後方往外走了一步。


    麵帶微笑,態度算得上是和容悅色,“回來了?”


    然發現他在這兒的三個巡邏衛卻當即僵在了原地。


    非但沒在他的笑容中感受到和善,還膽戰魂驚。


    領頭的那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大祭司。”


    這就是傳說中的‘守株待兔’嗎?


    他猜對了。


    別說在這舉族歡慶的日子,就是平日裏,用來關押犯人的囚牢處,都沒什麽族人會無聊的晃悠過來。


    能不寂靜冷清嘛?


    多適合閉目養神。


    作為族中佼佼者,蘇牧尤的武功比巡邏衛強上不知道多少。


    搶先一步抵達目的地,輕輕鬆鬆。


    蘇牧尤朝他們靠近,腳踝處的鈴鐺隨著步子的邁動叮鈴作響。


    不同於在石塑蛇首上帶給人的感覺,現在像極了催命符。


    三個巡邏衛當機立斷,撲通跪倒了。


    “大祭司我們錯了。”


    “您別生氣!”


    “對不起!”


    跪滑之果斷,看的拐洞拐瞠目結舌。


    嗯,怎麽說呢。


    這些人的眼力見兒,都快趕上之前世界裏的男主了。


    瞧瞧那嚎的,還帶著點哽咽。


    幾個大男人這副模樣,簡直讓統都不忍心責怪。


    統不忍心,尤忍心。


    蘇牧尤彎起嘴角,隻不過笑意不達眼底,“哦?知錯還犯,豈不是罪加一等?”


    三個巡邏衛渾身一僵,表情更難看了。


    原本的假嚎,都快變成真哭了。


    同一片場地裏,唯有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某人不在狀況內。


    敖譯低眉順眼,做足了俘虜該有的姿態。


    隻不過下垂的視線不知怎得,卻是飄到了正對著他們的那人的腳上。


    線條流暢,骨骼勻稱,指甲修剪的整齊。


    或許是因為這個部位常年曬不到什麽陽光,白皙如玉。


    腳背上垂著的精致銀飾,都不足以與之相比。


    沒穿鞋。


    敖譯在心中得出了一個有眼睛的人都能得出的結論。


    武功很強。


    又得出了一個需要更仔細的觀察才能得出的結論。


    正常人赤足於地上行走,需時刻擔心被地麵的石子劃破皮膚。


    但對方卻全然沒有這種顧慮。


    對內力的運用爐火純青,便能有這般護體功效。


    眾人神色各異,氣氛有些僵持。


    最終,還是巡邏衛主動打破了僵局。


    “請大祭司罰我們吧。”為首那人眸中還有著懼意,不過態度倒是堅定。


    由他帶頭,身後的兩人也頻頻點頭。


    錯了就是錯了。


    是他們貪玩。


    蘇牧尤頷首,先是對這份敢作敢當的勇氣給予了肯定。


    不直接說給什麽懲罰,而是不緊不慢的拋出了一個問題,“錯哪兒了?”


    與此同時,盤在他腰側的鮮豔裝飾也動了起來。


    吐著信子從他的身上離開,伴隨著的嘶嘶聲,呈s型向前遊去。


    然而,目標並非是三個巡邏衛。


    而是到現在都保持著安靜的闖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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