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吃虧,你手上有多的錢,買吧。”她想著,把地圖拿過來,給易辭圈了幾處。


    “這幾處買下來。”


    易辭看著這幾處,直覺告訴他,肯定會大賺。


    “好!你有沒有興趣來一塊?”


    許微蘭搖頭。


    她手上的錢還是不夠買地皮的。


    她最多能多買幾套四合院,雖然她手上商品房有了,四合院也有,反正她的固定資產是完全不用愁的那種。


    可是院子不嫌多,往後她要套現,賣了也方便。


    易辭想了想說,“你家肯定不缺地,你婆婆手上幾個大工廠,往後肯定都是你們的。


    你隻管躺平,話說硯哥走軍,你學的英語專業,你以後做翻譯嗎?那你婆婆的大廠子誰來接手?”


    許微蘭滿目的疑惑,“我婆婆自己啊。”


    “她也會有累,想躺平的一天。”


    “……”


    許微蘭確實沒有想過這些。


    易辭說,“你倆趕緊生孩子,生完你們的孩子接手這些大事業。”


    他是看出來了,她有些懶。


    許微蘭微瞪一眼易辭,沒有接著他的話題說,看了看時間,“行,你回吧。”


    易辭看了一眼病房裏的許天明,“我和老許說一聲。”


    許微蘭點頭。


    她思索了一下這些事情,剛剛理清,易辭又來了。


    “不是走了嗎?”


    易辭指了指那邊的身影,“我感覺這個陳姐有些歪心思。”


    許微蘭皺眉,看了看那邊的陳姐,“那老許不會……”


    “目前不知。”


    許微蘭想,她渣爹不會那麽饑不擇食吧。


    她專門挑的又老又醜,他這都有了興趣,那真的無藥可救了。


    許微蘭送走易辭之後,就見陳姐又在許天明的病床前轉悠,她特意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陳姐見四下無人,果然不掩飾了, 動手動腳起來,“天明啊,餓不餓?”


    許天明連眼皮都懶得抬,“不餓。”


    “你有兩天沒擦身子了吧,我幫你擦擦。”說著,就去打水了。


    許微蘭滿目震驚,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果然!


    陳姐打了水來,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許天明。


    “天明,你別動,我給你把褲子脫了好好的擦一擦,還有你的褲衩也該換了,你看,這是我昨天給你縫的。”


    陳姐說著,揚了揚手裏那條花褲衩。


    許天明立即抓緊了自己的褲管,“你……我不要你的褲衩,我明天出院了,我明天回家換。


    你別動我,你走開!你再這樣,我讓微蘭開了你!這幾天的工資,你也別想要。”


    陳姐笑,“天明,你激動什麽。你出院了,我也照顧你。鬆手,放輕鬆,別緊張!很快的。”


    許天明鬼叫了起來,“救……”


    他還沒喊出來,陳姐忽而就捂住了他的嘴,“死鬼,你叫那麽大聲,不是讓別人聽到了。”


    許天明滿目的恐懼,“你……你這個婆娘,你滾!”


    許微蘭看到這裏,可算是明白,為什麽這兩天老許看著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眼看陳姐要扒開許天明的褲子了,她猛地推開門,“你們在做什麽!”


    許天明一驚,瞪大了雙眼,激動的喊,“蘭丫頭,我要出院,出院!這個……這個女人,她要扒我的褲子。”


    陳姐一臉的平靜,解釋:“微蘭啊,你爸這褲子穿了一周了,該換了,你勸勸他,穿久了,容易得病。”


    許微蘭不禁嘖嘖兩聲,這個陳姐道行有些高深啊,你看人家那一臉的淡定,仿佛什麽事也沒有。


    也是她這長相,她這年紀,再看她渣爸那細皮嫩肉的,她都敢肖想,一看都是老手了,有啥怕的。


    許天明見陳姐這樣說,激動吼:“你放屁!你就是對我……有那種心思,你想占我便宜!”


    陳姐聽著這話,看向許微蘭笑,“微蘭,你看你爸說的這是什麽胡話,我是他護工,給他換身衣服,他怎麽想成這樣。”


    牛牛!


    許微蘭微笑,“陳姐,我爸明天出院了,今天就麻煩你了。這褲子不需要換了,隨他吧。”


    陳姐歎一口氣,“你這個當女兒的也是,哪有怕麻煩,這麽慣他的。”


    許微蘭眉梢輕挑。


    這個陳姐臉皮可是真的挺厚。


    “陳姐,借一步說話。”


    許微蘭的眼神冷了幾分。


    床上的許天明驚魂未定,明天,明天出院了,遠離這個婆娘!太恐怖了!哪有這樣扒男人褲子的!


    陳姐並沒有發現許微蘭眼神的異樣,跟著她去了走廊。


    到走廊上,四下無人,許微蘭看著陳姐這才開口,“這裏到底是醫院,還是你找下家的地方?”


    陳姐聽著這話,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鎮定,“微蘭,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聽不懂?”


    “你剛剛扒老許的褲子,到底是什麽意思,你別當我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真不明白。


    最後一晚,你安分一點,否則別怪我把你那點子事抖出來,你這工作不保。”


    許微蘭說完,徑直去了病房。


    陳姐是打聽過的,知道許天明女兒嫁的什麽人家,那可是軍政商家庭,動動小手指就能把她捏死。


    她其實也沒想能成功,就是想著試一試。


    現在被發現了,她肯定隻能收手,否則她的攤子都得被掀了。


    現在想來,她的後背都是一身的冷汗。


    許微蘭走到許天明的床前,問,“老許,今天要換個李愛華那種長相的,你是不是就讓人家脫褲子了?”


    許天明激動的瞪大雙眼,滿目的冤枉,“蘭丫頭,你怎麽能這樣想你爸,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管是誰,我堅決不會讓她們的奸計得逞,一個李愛華毀了我的手腳,我還不長記性嗎?”


    許微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希望你能真的長記性,否則別怪我六親不認。”


    許天明看著閨女,心碎成一片片的,“閨女啊,我知道你恨我。我現在也得了教訓,我真的洗心革麵了,真的……你相信我。”


    許微蘭看他半天也擠不出來一點淚花,有點悔恨倒像是真的,便沒有說什麽,“好了,我要回家了,你好好的照顧自己,明天我休假,過來給你辦出院手續。”


    “好好!那你路上慢點,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許天明像個老父親,滿目不舍,不停的叮囑。


    許微蘭的心裏卻沒有掀起一絲的不忍心。


    她走到醫院的門口,秦硯的車剛好開過來,偶爾她真的覺得他們心有靈犀,秦硯在看到她時,臉上也揚起笑。


    坐上車。


    秦硯便和許微蘭說,李家那邊事情辦妥了。


    許微蘭很期待李家的大戲。


    與此同時,李家。


    李蒼山回到家裏,就被他弟李蒼風拖到了房間裏去。


    李蒼山一頭的霧水,“二弟,你做什麽?神神秘秘的。還是又有什麽好玩,刺激的東西。”


    李蒼山和李蒼風,相差三歲左右,今年都已經三十左右了。


    兩人結了婚,卻還是那麽不務正業,成天在外吃喝玩樂,招貓逗狗。


    李蒼風拿出兩張照片,“你看看!”


    李蒼山奇怪的拿著照片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麽來,“這個男人誰?和李南南有什麽關係?”


    說到他們這個最小的妹妹,他們的眼裏隻有厭惡!


    同樣是李家的孩子,李南南做錯事情,卻隻需要挨幾句罵,他們卻要挨家罰!


    父親從小就偏心那個老女人的孩子。


    他們是什麽?垃圾而已!


    李蒼風一臉的無語,“哥,你真沒看出來嗎?李南南和這個男人有幾分像啊!”


    李蒼山聞聲,不禁瞪大雙眼,仔細的拿著照片看,“哪裏來的?”


    “這是小杏給我的。”小杏是李蒼風的愛人,在婦聯上班。


    秦硯就是通過人把照片遞到了楊小杏的手裏。


    楊小杏一直不滿李南南,李南南也總刁難這個二嫂,時不時給她難堪。


    楊小杏的心思特別多,總慫恿李蒼風多撈一些家產,害怕老爺子死了,他們二房什麽都沒撈到。


    最主要是鄭惠的手段太高明,楊小杏加上她大嫂吳月都不是她的對手。


    老爺子還在,怎麽著也要顧及死去婆婆的情義,給他們幾分。


    李蒼山臉色陰沉,“這個男人是誰?你調查了嗎?”


    “查了!鄭惠前對象! 當初她為了這個男人要死要活,甚至去部隊吃苦。可後麵她又勾上我們爸,這個男人在部隊裏就開始風生水起!


    我甚至都懷疑她是為了這個男人才嫁給我們爸,然後給這個男人鋪路!”


    他能查到這些,全是秦硯在悄悄的喂消息,才會這麽快。李蒼風的腦子比李蒼山要好使一些。


    老二總機靈幾分。


    李蒼山聞聲,臉色大變,“賤人!她這是給咱爸戴綠帽,二弟你打算怎麽弄?揭穿她嗎?”


    李蒼風沉吟片刻,“不能打草驚蛇,如果我們貿然去找爸說李南南不是他女兒,爸隻會抽死我們。


    鄭惠詭計多端。既然我們開始懷疑了,那就查。現在李南南在少管所,她親爸不會不管吧?”


    李蒼山臉色一沉,“必須查個清清楚楚!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給爸戴綠帽,那她就可能被掃地出門!


    至於李蒼海,嗬,他現在被那個女人迷得團團轉。怕是無心其他!”


    李蒼海剛剛高考完,正是叛逆的時候,現在被一個女學生迷得團團轉, 鄭惠越是反對他們在一起,李蒼海和那女學生越是情比金堅。


    說來是真巧,李蒼海也在京大,那個女學生也在京大,還是外語院德語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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