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皺眉,“你們離婚,我聽說她拿走了家裏的錢,自行車,現在還要房子?那以後孩子怎麽辦?”


    許念皺眉,“鄭團,那可是你辛苦賺來的,給他們住了這麽多年已經很可以了,你把房子過給她,這虧吃大了。”


    鄭青鬆一臉的苦惱,“她不依不饒,我也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


    許念長歎一口氣,家家有本難忘的經。


    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他們摻和過多,也不像話。


    許念便沒有說話了。


    坐在前麵的許微蘭,也深知這個道理,沒有過多摻言。


    秦硯卻來了一句,“一開始的讓步,是出於多年的感情,可你一味的讓步,她便會變本加厲,把你當軟柿子捏。


    鄭團,是個人都有軟肋。據我所知,她兩個弟弟,弟媳的工作都是你找的。一家子巴著你吸血,臨了離婚,還要扯掉你一塊肉,你真的甘心?”


    鄭青鬆手猛地捏成拳頭。


    秦硯話點到為止。


    鄭青鬆明白了秦硯話是什麽意思。


    這些年他沒少付出,羅英要走房子,確實十分過分。


    許微蘭接話,“大京市的房子現在是一房難求,房子可是金貴的東西,有的院子裏能住七八戶人。”


    鄭青鬆也不傻,他一直有進修,從恢複高考開始,國家一直在不斷的成長,現在經濟升騰,大京市的發展也是越來越好,甚至開始繁榮。


    那房子的潛力無限大。


    白白給了羅英,確實不如留著給孩子們,那都是孩子們未來的財富。


    鄭青鬆在心裏做了決定,看著秦硯,“秦團,弟妹謝謝你們。”


    秦硯笑,“咱可不是軟柿子, 隨意給人拿捏。”


    鄭青鬆點頭,他仁慈,不代表可以給她肆意的欺負。


    進城。


    鄭青鬆就先下了。


    秦硯便直接開車去了飯店。


    今天是易辭舉辦的幹親宴,他請了不少的人來,特別的熱鬧。


    老太太盛裝打扮,把她最珍貴的玉葫蘆都掛上了,還戴了一個許微蘭給的黃金鐲子,可把一眾的親戚羨慕壞了。


    許大姑,許二姑也回來了。


    許天明今天也穿上了他閨女給買的新衣服, 許老三也穿的那一套。


    許天明看許老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還嘀咕了好幾次,“我是今天的主角,你怎麽和我穿一樣的。我不是讓你換了。”


    “二哥,你也知道我隻有一套微蘭送的好衣服,我不穿這個就得穿補丁衣服,那多丟我們老許家的臉。”


    許老三才不理許天明。


    許天明很不開心,坐在那裏,板著一張臉,等人來哄。


    結果所有的人都當他是空氣。


    易辭嘴巴賊甜,把許家所有的親戚都叫完了,姑啊,叔啊,連姑父,還有什麽表嬸嬸,表姨都叫了一個遍,偏偏不叫他幹爸。


    和許微蘭一樣,一聲一聲的老許,戳得他心窩子疼。


    易辭還當眾把自己的名字冠了許姓,可把許老太樂得。


    許微蘭和秦硯,許念和徐柏到了之後,許芊就在找江浩的身影。


    許念嘀咕,“他可能要晚點到。或許有事來不了。”


    許芊若有所思的點頭。


    許念想到江浩,還是問,“芊妹,如果這個江浩還是和那個叫齊露的女人糾纏不休,或者不避嫌,你……”


    她這話沒說完。


    突兀的兩道身影闖入眼簾。


    許芊眉頭微皺,看著和江浩一起走進來的齊露。


    許念瞬間像是炮仗一樣,馬上要炸了!


    許微蘭也看到一起來的兩人了,不禁擔心的看著許芊,卻見她一臉的平靜,像是什麽也沒發生般。


    她穩得住就好。


    就怕她穩不住。


    渣男!


    氣人!


    江浩走進廳內,一眼就看到許芊了,“芊芊,我來晚了。我和你介紹,這是齊嫂子。


    我和她在大院碰上,她聽說我來參加你們家的幹親宴,她就一起來了。”


    許芊看著江浩。“一起來的?”


    江浩點頭。


    齊露走上前,“芊芊?你就是江營長的對象啊,你不要誤會啊,我把江營長當弟弟。


    在大院門口我們就是碰上,正好他進城,我就坐他的自行車來了。”


    許芊的臉色微沉,她看著江浩的目光冷了一分。


    許微蘭更是震驚至極。


    齊露這話是什麽意思,很清楚,很明白,就是激起兩人之間的紛爭。


    說著不讓人誤會,其實就是讓人誤會!


    江浩聽著齊露的解釋,點頭,“就是這樣的,芊芊,我沒來晚吧?”


    他這話落。


    許芊看著江浩,再看著齊露,優雅的笑問,“齊嫂子,我聽說姚教導員才犧牲不過半月。


    你怎麽這麽迫不及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來參加一個沒有邀請你的宴會。姚家沒有要求你為姚教導員守孝,可也沒有你這樣無情無義的吧?


    瞧你笑得那嬌俏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不是死了丈夫,你是死了仇人。”


    齊露欺人太甚,挑釁到她的跟前來了。


    江浩聽著這話,皺眉,感覺許芊哪壺不開,提哪壺,是故意往齊露的心上紮刀子。


    齊露看出了江浩的不悅,當即戲精附體,“芊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你怎麽對我這麽大的仇恨?


    你不是我,你自知我心中不痛?難不成你想逼我去殉情嗎?芊芊,你年紀小小,怎麽心思如此歹毒!”


    江浩立即在中間打圓場,“芊芊,你少說一句。齊嫂子,芊芊不是這個意思。”


    許芊怒瞪著江浩,“我為什麽要少說一句?她都挑釁到我跟前來了,我還要忍,那不得把自己氣死了!”


    江浩不明所以的看著許芊,“芊芊,你是真的誤會了,齊嫂子就是過來打個招呼,解釋一下。


    並沒有挑釁,你是不是多想了。”


    秦硯和徐柏都一臉無語了。


    許念更是要炸了,直指著江浩的鼻梁說,“你滾!你和你的嫂子滾出去!我們家的幹親宴不歡迎你們,你們滾!”


    江浩更是滿目的莫名。


    齊露這個時候又哭了起來,“對不起,江營長,好像我是真的做錯了事情,討了人厭,我現在還連累了你!”


    她這麽一哭。


    更顯得許家欺負人,許芊心眼小,許念過分!


    江浩看著許芊,“芊芊,我們借一步說話吧。這裏人多。不方便!”


    齊露也點頭說,“是,我們三個好好的說,把事情說個清楚!”


    許芊冷漠的看著江浩,“沒有什麽好說的,你走吧,我們之間到此結束。”


    一個腦子拎不清,看不到事情關鍵的男人,她沒有辦法和他處下去,最關鍵的是他還一副埋怨她不懂事的模樣。


    簡直讓人不能接受!


    他把她到底當什麽了,這個女人明明對他存了那種心思,他卻裝作不知情!


    還不知避嫌的糾纏不休。


    現在甚至一起出現在她家的幹親宴上,簡直在打她的臉!肆意的踐踏她!


    江浩還是一頭的霧水,“芊芊!你為什麽這麽不講理,你把事情說清楚!我不分手!堅決不分手!”


    許芊現在一個字都不想和江浩說!隻想讓他滾!


    齊露那個心機婊,她更不想看一眼。


    兩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齊露又插話了,“芊芊,這麽一個小小的誤會,說開了就好,吵著說什麽分手。


    這可是小孩子的行徑,處對象不是過家家啊!”


    要氣炸了!


    許念的拳頭忍不住了。


    許微蘭也忍不住了。


    她拉著許念,低語:“不要鬧大了,不要讓三嬸還有家裏的長輩看到,芊芊的臉沒處放。我來處理。”


    許念看了看那邊正坐在一起聊天的長輩們,她咬下唇,忍了下來。


    許微蘭走到許芊的身邊,一把狠狠地推開江浩,將她護到身後,“我來告訴你為什麽。


    因為你眼睛瞎,腦子有包!這個女人每句話都在挑釁芊芊,你還覺得芊芊無理取鬧!


    你說她把你當弟弟,才坐你的自行車。那你們倆抱在一起,你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清清白白,隻有姐弟關係?


    男女之間沒有界線嗎?還有今天這麽多的賓客在,她故意登堂入室,和你進門,就和芊芊說什麽,她坐了你的自行車!


    你讓芊芊怎麽想?再者之前,你們之間還有那層關係在!江浩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換成芊芊和一個男同誌如此不清不楚,還說什麽是兄妹,你自己能接受不?”


    她的話說完。


    江浩完全怔住了!


    齊露盯著許微蘭, 著急的說:“你是芊芊姐姐許微蘭吧。你真把這事情想複雜了。


    我丈夫犧牲後,組織問我要怎麽安置?和我說可以幫我找工作,還可以幫我找對象。


    我嫁到姚家不過半年,我不可能為了亡夫一直不嫁吧。我得過回我自己的人生吧。


    組織都提議再幫我找對象,讓我從悲傷中走出來,讓我可以振作!那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江營長有對象。


    再就是江營長和我亡夫是好友,我亡夫走時和我說了,有什麽可以找江營長,我熟悉的人隻有他,我才說了他!


    怎麽到了你的嘴裏,我好像是什麽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許同誌,帽子可不這樣扣的!


    也不帶這樣欺負軍官遺孀的!”


    許微蘭料到齊露的本事那麽高,她不急不緩的看著齊露,“我剛剛有說你在破壞人家感情了嗎?


    齊露同誌,你會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你本就衝著破壞人家感情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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