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呼哧呼哧的往前掃著,塵土飛揚,才剛掃了四五步遠。


    就在這時,兩個十六七歲手臂戴著紅袖章的年輕人不知道從哪走了出來。


    一聲大喝,“幹什麽的?”


    何雨柱停止掃地,眯著眼睛,看著倆人慢慢靠近。


    兩個青年鼻孔朝天,神態傲慢,態度極其囂張。


    其中一人姓王,指著何雨柱,“聾了是吧!問你幹什麽的?”


    聽這語氣,就是剛剛開口那人。


    “你瞎啊!”何雨柱可不慣著,“沒見著掃大街麽?”


    “嗬!”青年冷笑一聲,哪冒出來的這麽一個人,比我還囂張,“你是哪部分的,怎麽沒見你戴紅袖章。”


    何雨柱搖搖頭,“你可能搞錯了,我隻是一個工人,不是革委會的。”


    “不是革委會的?”另一個錢姓青年也開口道,“那你還敢多管閑事?”


    “說,你跟這女的什麽關係?”


    “你說我跟她呀!”何雨柱指了指冉秋葉,“我倆之前是夫妻,你說是什麽關係?”


    兩個青年對視一眼。


    錢姓青年開口說道,“原來是夫妻關係啊!那就是一夥的咯!怪不得敢幫她出頭。”


    王姓青年附和,“看來,之前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居然還有漏網之魚,好在人家主動送上門來了。”


    “抓了?”


    錢姓青年點頭,“必須得抓,不抓等菜啊!”


    “送上門來的功勞,等於白撿,上頭賞一點小東西,抄家再順一點,美得很。”


    倆人商量好了,摩拳擦掌的走向何雨柱。


    “那誰,站好了,讓我倆把你抓回去立點功。”錢姓青年理所應當的吩咐著,好似所有的壞人就該全部站在原地等著被抓。


    “慢著。”何雨柱抬起掃帚,“我說,你倆是二傻子吧!聽不懂人話是怎麽著,之前是夫妻,之前,懂嗎?”


    “我跟她都離婚半年了。”


    “你倆是非對錯都不分,就想隨便抓人,知道我誰不,正兒八經的紅星軋鋼廠幹部。”


    “幹部?”王姓青年不屑一笑,指著自己的手臂,“知道這是什麽嗎?”


    “紅袖章,專門管幹部的。”


    “就是。”錢姓青年也是一臉傲然,“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幹部在我們麵前不值一提,更不好使。”


    “就算你倆現在不是夫妻又怎樣?當初你倆為什麽結婚,現在你前妻成分有問題,你以為你能跑得掉?”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錢姓青年看著同伴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姓青年脫口而出,這句話還是有一次抄家的時候跟人學的,這他娘的,沒想到抄家抄多了,還能長學問。


    “對,就是這理兒。”錢姓青年對著同伴比大拇指,“還是你腦子好使一些,我就沒記住。”


    然後,又對著何雨柱說道,“那誰,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


    “意思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哪怕你之前是白的,現在的你已經被染黑了。”


    “你倆也是紅星軋鋼廠的吧!”何雨柱沒頭沒腦的問了倆人一句。


    關鍵是那倆貨還回了句“對啊!”


    “那就沒壓力了。”何雨柱這話好像是說給自個兒聽的。


    王姓青年拍了拍同伴的手臂,“甭跟他廢話了,嘴都說幹巴了,先把人抓回去再說。”


    “你倆這是不準備講道理了是吧?”何雨柱揮舞著掃帚,“別過來,我手上的家夥式可不長眼。”


    “喲,還敢反抗?”錢姓青年毫不在意,“反抗者,罪加一等。”


    “對。”王姓青年跟著附和,“二對一,優勢在我。”


    “上。”


    何雨柱見倆人真敢上來,二話不說,揮著掃帚就迎了上去,那叫一個虎虎生風。


    “哎呦喂。”錢姓青年捂著臉,“這孫子是真敢動手。”


    他衝的最快,挨打的次數最多。


    “姥姥,二對一,不是應該優勢在我嗎?”王姓青年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幸運的是,他衝在後頭,就手臂跟後背挨了兩下。


    這掃帚是用竹枝編的,打在身上很疼,一掃帚下去,頓時就起密密麻麻的血線印子,但又不破皮,隻是火辣辣的疼。


    又恰逢是夏天,穿的又少又薄,全身上下都可以打,一件衣服根本就阻止不了這種疼痛。


    打在身上真的疼,想用手抓,又怕抓破皮,隻能生生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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