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回來啦,還沒進門,何雨柱就在外麵喊道。


    咯吱,何雨柱打開門進屋。


    回來了,吃晚飯了嗎?冉秋葉放下書本走了過來,倒上一杯熱茶遞給自家男人。


    我吃過了,媳婦兒,你吃了沒有,何雨柱反問。


    我也吃了,中午你叫徒弟送來的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剛好留著晚上熱熱當晚飯了,省事兒。


    媳婦兒,我跟你說說今天發生的事,何雨柱滿臉笑意的把今天的所有經過全告訴了冉秋葉。


    冉秋葉聽後也高興的說道:這是好事兒啊!當家的,恭喜你更進一步,感覺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


    可不是嘛,媳婦兒,當時我也懵了一會兒,甚至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過,誰叫你男人我廚藝好呢,一下子就被大領導看中了。


    德行,誇你兩句就喘起來了,冉秋葉甩了一記白眼。


    對了,冉秋葉想起了一件事,繼續說道:柱子,下午賈梗媽來我們家了,她找我借糧,我沒給,我怕給了賈梗媽這一次以後,她會經常來借,所以讓我給拒絕了,直接斷了她的念想。


    這是何雨柱提前打預防針的效果。


    何雨柱點頭,媳婦兒,你做得對,這事兒有了第一次就會出現第二次,還不如一開始就拒絕了。


    冉秋葉這人吧,性格有點軟,耳根子也軟,但不代表人家就真傻,對付院裏的眾禽可能不夠看,這不是身後還站著何雨柱麽。


    何雨柱很自信,有了自己給媳婦兒兜底,出不了岔子。


    晚上睡覺依舊少不了運動運動,不過冉秋葉的厭惡之色越來越明顯,因為沒開燈,所以何雨柱並沒有察覺。


    次日早上,何雨柱和冉秋葉一起出門上班,走了一會兒後,倆人分開,一人去學校,一人去軋鋼廠。


    ……


    日子就這麽平常的過了幾天,沒有發生什麽大事。


    這期間,何雨柱讓徒弟李將幫著帶隻小狗,李將也辦好了,何雨柱抽空去了一趟老丈人家,把狗子送了過去,這可把小舅子高興的手舞足蹈。


    今天是農曆十二月十八號了,年關越來越接近了,何雨柱變得更忙了,經常忙得腳不沾地。


    本來是一個星期去部裏做兩頓飯的,可自從去部裏做了第一頓飯以後,反響很好,領導們很喜歡,這就變成三天兩頭的往部裏跑。


    好在兩個徒弟可以幫著分擔一點了,去一次治金部就帶一個徒弟,三個徒弟輪流來,最起碼可以混個半熟臉。


    昨天冉秋葉單獨回了一趟娘家,還不讓何雨柱陪著她一起去,回來後臉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樣子。


    何雨柱問媳婦兒冉秋葉是不是有什麽事兒,還是身體不舒服,冉秋葉隻是搖搖頭,也沒有說原因,正好今天下班回家再問問。


    做完招待餐天已經黑了,何雨柱跟著收拾完後廚就準備下班了。


    招呼劉嵐進包間問了一下李副廠長,看還需不需要自己留在後廚,得到回複說不用了,何雨柱就騎著自行車打道回府,車把手上還掛著用網兜裝著的幾個飯盒。


    回到家裏,冉秋葉坐在那裏發呆,連有人進門了都沒發現,直到何雨柱把飯盒放在桌上發出的響聲,這才把冉秋葉驚醒。


    媳婦兒,怎麽了這是,這幾天總感覺你心事重重的,有什麽事兒你就說,咱倆一起解決,何雨柱問道。


    柱子,你過來坐下,我想跟你說件事兒,冉秋葉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說媳婦兒,有事兒你就直說唄,你整得這麽嚴肅,我都有點不習慣。


    冉秋葉沒有說話,就這麽直愣愣的看著何雨柱。


    好好好,我過來坐下還不成嘛,看到冉秋葉沉著臉不說話,何雨柱直接服軟坐好。


    媳婦兒,我坐好了,有什麽事兒可以說了,我什麽都答應你。


    冉秋葉沉思片刻,像是下定決心了說道:柱子,我們離婚吧!


    好啊!你剛剛說什麽?何雨柱剛才都沒聽清楚就直接答應了,這會兒反應過來了,站起身來,離……離婚?


    開什麽玩笑,什麽離婚不離婚的,媳婦兒,你是不是生病了,何雨柱說著還伸手試了試冉秋葉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怎麽就開始說胡話了。


    冉秋葉拍掉何雨柱的手:我沒說胡話,我是認真的。


    不是,為什麽啊!好好的離什麽婚,我倆結婚才多久啊就離婚,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何雨柱直接拒絕。


    媳婦兒,你別不說話啊,我哪做錯了,你提出來,我改還不成嘛!


    柱子,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問題,咱倆好聚好散吧,算是我對不起你,冉秋葉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媳婦兒,你別哭啊,有問題咱們一起解決就可以了,何雨柱看見女人哭就頭疼。


    冉秋葉搖搖頭,是我身體方麵的原因。


    身體的原因,那咱們去治啊,媳婦兒,你放心,花多少錢都行,錢不夠我去想辦法。


    我去問醫生了,治不好,冉秋葉回道。


    治不好?何雨柱疑惑的問道:媳婦兒,什麽病就治不好了,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了都。


    也不算什麽大病,就,就,就是厭惡房事,冉秋葉說的吞吞吐吐。


    這算什麽病啊,,隻要不是不能治的病就問題不大,何雨柱提著的心放下了,笑著說道:媳婦兒,那我以後減少次數就成了,根本不用離婚。


    柱子,不是次數多少的問題,而是我對那方麵很抗拒,難道你能接受一個沒有房事的媳婦嗎?


    那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現在就厭惡和抗拒了呢,何雨柱問道。


    之前是我一直在強忍著,現在忍不下去了,再加上你那方麵又強,興致還高,所以才想著離婚,就是不想耽誤你,冉秋葉回道。


    媳婦兒,那我要是說不來那方麵的事兒,能不能不離婚。


    冉秋葉正色道:柱子,別自欺欺人了,我跟你說說國外的見解吧。


    夫妻也好,情人也罷,隻要咱倆在一起,就不能忽略房事。


    女人是由愛生性,越愛性越濃。


    男人是由性生愛,越性就越愛。


    但性的默契與刺激,情欲的放肆和宣匯,女性會讓雙方越來越深愛。


    反之,不論再深的愛、再濃的情,男女之間如果沒有了房事的維持,雙方的感情也會越來越淡,最終的走向就是好聚好散。


    所以早點分開,對雙方都好,免得越陷越深,由愛生恨。


    何雨柱手一揮回道:冉秋葉,別給我說什麽外麵的見解,我文化低,聽不懂,我就問你,是不是鐵了心要離。


    柱子,對不起,咱倆還是離了吧,我受不了那種感覺,如果長時間這麽下去,我會瘋的,說著冉秋葉又哭了。


    哭哭哭,該哭的是我,我招誰惹誰了,這才結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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