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君鬱澤拿著畫走了,江海鏡取出筆墨攤開一張新的畫紙重畫,現在畫應該還來得及。


    皇宮之大,隨時隨地都在發生有意思的事,常出去轉轉說不定還能撞見,就比如許願靈驗拿錢辦事的奉天樓。


    “掌祀,你之前說,本宮若是看誰不順眼,隻需帶著銀子來此處找你,你會替本宮分憂。此話可還作數?”身穿粉色宮裝,臉蛋圓潤,身材豐腴的靜妃朱玉潤注意著四周環境,小聲道。


    “靜妃娘娘,可是想好了?”勻褚照例問完一句後,靜待她說出目標。


    朱玉潤回答的簡潔明了:“宸貴嬪沈穗兒。”


    “她呀……”勻褚略顯意外,倒也沒拒絕“也不是不行,靜妃娘娘確定銀子帶夠了嗎?”


    “要想事成的話,需要收多少銀子?”朱玉潤覺得能解決沈穗兒這個勁敵,銀子不是問題。


    勻褚表情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一口價,一百萬兩。”


    朱玉潤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麵色不虞“掌祀不想幫本宮就直說,把價格定的這麽高是想本宮知難而退嗎?花一百萬兩隻是降個位分未免太虧了些,還不如本宮花十萬兩雇刺客。”


    “那靜妃娘娘去雇刺客吧,恕本座不奉陪,你考慮清楚了再來找本座吧。”話落,勻褚化作一道紫煙離開此處。


    靜妃緊捏了捏手中的絹帕,冷著臉默默離開。


    高樓上,勻褚喃喃自語:“這些女人日子過的安安穩穩,為何非要想不開去招惹她,平白給自己人生增添難度呢?”


    “師兄。”


    一身著淡雅的白色道袍,藍色紋飾的女子出現在身後。她的發絲被輕輕地挽起,露出光潔如玉的額頭和修長的脖頸,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她的麵容清麗,眉如遠山,眼含秋水,透著一股寧靜而深邃的氣質。聲音如同山澗中的清泉,她的舉止端莊而優雅,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從容。


    勻褚對這個師妹的出現並不意外,似乎是看出她的來意,“阿檀,你有話要說?”


    鄭思檀是知道師兄那給錢就能昧著良心幫人坑害無辜者的性子,這一次師兄竟沒有答應,她感到不可思議:“師兄,你剛剛向靜妃娘娘給出那麽貴的價格,是不想出手幫她誣陷宸貴嬪嗎?”


    勻褚卻神神叨叨地反駁道,“收多少可不是師兄我說的算,是天說了算,並非師兄有意為難靜妃,無論誰想動宸貴嬪都是這個價,隻高不低。”


    “天?”鄭思檀對著閣樓外的湛藍天空看了一眼,“那若是剛剛靜妃當真拿出了一百萬兩,你就會按她的意思陷害宸貴嬪?”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理所應當的。”勻褚算是承認了。


    鄭思檀麵露不忍之色,似乎是想勸勻褚就此罷手,“師兄可有想過,你的一句話,隻憑`流年不利,衝撞龍體'八個字便會給人帶來殺身之禍?”


    勻褚不以為然,“阿檀,你多慮了,我有分寸,我隻謀財不害命。你見我哪一次害死人了?隻是降個位分,用不了多久就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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