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有關你妄議朝政的留言,我已經解決了。”


    燕元照對麵站著的男人,深邃的眼神,透露出智慧和決斷力。他的麵容輪廓分明,給人一種堅定和果敢的感覺,身材挺拔,透露出一種從容和力量。他的穿著簡約大氣而不失高雅。


    “這次謝謝你了。解滄瀾。”燕元照向他道謝後,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你想問什麽?”


    “你和親來此已有三年,在你明裏暗裏地計劃下,如今燕赤已在你的掌控之中,你完全可以回到燕赤。為何還要在此停留?”


    解滄瀾想不到元照執意留在宮中的任何理由,他當初在天祈再見元照時發現她的變化太大,再也看不見幼時的模樣,有時連他也看不透元照到底在謀劃什麽。


    人的變化真的能有這麽大嗎?


    燕元照也不瞞他,向他透了個口風,“我欠了個人情,必須還。”


    “你來天祈後我並未見過你與誰有交情……人情還清了,你就會回燕赤?”解滄瀾問道。


    “嗯,在她不夠強大前,我會盡己所能護著她。”燕元照點頭,眼神堅定而溫柔。


    卻見解滄瀾眉頭微皺,問,“男的?女的?”


    “解滄瀾,你吃醋了?怎麽一股酸味?”燕元照忽然綻放的笑容如同初綻的花朵,明媚而生動。她的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仿佛藏著無盡的歡樂和調皮。她的嘴角輕輕上揚,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明媚俏皮的笑容仿佛具有魔力,能夠瞬間驅散周圍的陰霾,讓人感受到一種溫暖和愉悅。


    “如果我說是呢?”解滄瀾沒有被戳破心事的尷尬,反而更期待燕元照的回答。


    “完全沒必要,她是個仙女般的美人,這下你安心了吧?”燕元照親近的態度讓解滄瀾受寵若驚。


    “眼下你我身份有別,公主還是同臣保持適當距離吧,莫要落下話柄。”解滄瀾心中欣喜卻仍要考慮燕元照如今的身份,以免給她招惹災禍。


    “你是擔心你自己還是擔心我呀?”燕元照明知故問。


    解滄瀾剛想回答,忽然眼神一凜,“誰在那?”


    沈穗兒老老實實地走出來內心罵罵咧咧:這萬死的偷聽必被發現定律。怎麽這麽想不開呀?


    偷聽燕元照和解滄瀾打情罵俏。


    不過一想,這也不能怪我呀,宮門是進宮和出宮的必經之路,誰讓你們把這當做約會地點?


    由於主控有加成,私會一般不會被發現,可現在主控不止燕元照呀。這加成當然對同級別的主控無效呀。


    “嬪妾見過貴妃娘娘。”沈穗兒定了定心,向燕元照行禮,裝作不知道解滄瀾的身份。


    “你聽到了多少?”解滄瀾對別人可沒有對燕元照的溫柔和耐心了。看那架勢像是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沈穗兒揣著明白裝糊塗,“有什麽是我不能聽的嗎?你這麽緊張是在密謀造反嗎?”


    燕元照見解滄瀾殺心更重了也是一時無語:穗兒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本來也許隻是私相授受的罪名,被你這麽一說直接升級成謀朝篡位了。


    “解滄瀾,讓路。穗兒要回宮,你擋到她路了。”燕元照對正要出手的解滄瀾道。


    “她若活著,是個大患。”解滄瀾殺意不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就算他想收手也來不及了,現在讓這個女人活著回宮誰能保證她不會因為記恨向皇帝告密。


    “解滄瀾,你記得我剛剛說欠了個人情嗎?”燕元照再次出聲。


    解滄瀾狐疑地看了沈穗兒一眼,看的沈穗兒莫名其妙: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說的。至於人情,我倒是欠燕貴妃不少人情。


    “那又如何?再重要的人情在我這也沒有你的安危重要。”解滄瀾仍不願罷手。


    母胎單身沈穗兒想到自己死前還得吃頓酸掉牙的狗糧心中忿忿,真想讓這兩人原地結婚然後為柴米油鹽醬醋茶吵得天翻地覆。


    雖然以二人中任何一個人的身份看,完全不需要為這些小事爭吵。但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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