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婕妤饒命!”


    “婕妤饒命!”


    求饒聲回蕩在禦膳房,沈穗兒看他們一個個還生氣蓬勃,暫時出不了人命,找了個凳子坐下道,“先別求饒,至少挨完三十下,再跟本婕妤說話。”


    息蕊被這慘叫聲弄得於心不忍,現在婕妤直接將杖責六十打折,她問:“婕妤娘娘不是說六十下?”


    心中愈發崇拜,婕妤娘娘果然是慈悲為懷。


    “息蕊呀,六十下要出人命的。一頓飯而已,我雖生氣倒也不至於要人命。我就是給他們個下馬威,被我這麽一頓打,下次要什麽有什麽,一勞永逸。”沈穗兒輕聲道,好像是怕正在挨打的太監們聽見。


    “婕妤娘娘萬一他們在飯菜中下毒呢?”息蕊聲音不知掩飾,剛好被正在挨打的幾個太監聽到。


    “婕妤,奴才不敢呀!”


    幾人紛紛喊冤,他們看人下菜碟沒錯,但哪有膽子毒害妃嬪呀?


    看著那幾個魂都被嚇飛了的小太監,沈穗兒苦口婆心,“息蕊,有些話呢,不用說這麽直白,不然容易得罪人。”


    若讓沈穗兒在現代的董事長聽見這話,他隻能說:你怎麽好意思教別人?


    息蕊低下了頭,婕妤娘娘不喜歡,我就改。


    沈穗兒收到一句莫名其妙的提示音,【息蕊心機+100】。


    沈穗兒不解:我哪句話踩雷了?息蕊不會要黑化吧?


    與此同時,冷宮,兩個小皇子正在激烈地打架。他們身穿精致的絲綢衣裳,頭戴金冠,卻毫無貴氣,隻餘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一個是君滄溫,另一個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君扶玉。


    君扶玉緊緊抓住君滄溫的衣領,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而君滄溫也不示弱,他用力扭動身體,試圖掙脫對方的束縛。兩人的力量相當,一時間竟難分勝負。


    突然,君扶玉一個重拳打向君滄溫的臉頰,君滄溫頓時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但他迅速起身,不甘示弱地撲向君滄溫。兩人在地上翻滾,抓扯著對方的頭發和衣服,互不相讓。


    “君滄溫!上輩子母後偏寵你還不夠嗎?你為什麽這輩子也要在這礙眼?”


    “誰叫你比朕……我晚出生一秒?沒道理上輩子你沒本事,這輩子我就要把母後讓給你吧?”君滄溫將君扶玉製住,上演了一出“兄友弟恭”,“這輩子貌似也是我先見到的母後。”


    “你找死!”君扶玉怒罵道,隻是奶聲奶氣的聲音毫無威懾力。


    “皇弟,認命吧。再說,我登基後你造反我都沒拿你如何,何曾虧欠你?你與其仇視我,不如去找思鏡。”君滄溫禍水東引。


    君扶玉卻不落入圈套,“你怎麽不去?你當我傻?七皇弟是母後最疼的孩子。母後疼他卻有原因,但母後偏心你,憑什麽?”


    “憑我是大皇子,你是二皇子。”君滄溫笑道,像初春的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看似溫暖和煦,實則暗藏玄機。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像是掩藏著什麽重大的秘密。他的眼睛也會隨之眯起,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正在謀劃著什麽。


    “如你所說,母後看重我,一切都是我不需要的東西,再給到你手中,你憑什麽覺得自己能超越我?”


    上輩子的事曆曆在目,在富麗堂皇的大殿中,君滄溫高立於座前,劍橫在膝上,眼神冷若冰霜。他的親弟弟君扶玉,一個曾與他並肩作戰,共同度過無數艱難險阻的兄弟,此刻正站在大殿中央,麵對著那柄劍。


    君滄溫的劍,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皇家的威嚴與冷酷。它指向他的親弟弟,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橫亙在他們之間。


    弟弟君扶玉也緊盯著他,雖然眼中充滿了怒火,落在地上的劍閃著寒光,血液順著他受傷的肩膀蔓延,染紅了整條手臂。


    整個大殿中,隻有劍的冷光和他們的目光交匯。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劍尖指向的那一刹那。


    “君扶玉,母後沒教過你,不要不自量力嗎?”


    君扶玉嗤笑一聲:“我怎麽算計得過你呀?君滄溫,你遣退所有人是要體麵地殺了我嗎?”


    時間回到現在,


    “皇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母後偏心的從不是你。而是有太子身份的你,這一世塵埃未定,我也可能是太子。”君扶玉直視著君滄溫眼神堅決。


    “太子之位若真被你搶了去,那倒是皇兄自己沒用了,既然皇弟你有雄心壯誌,皇兄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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