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虞餘,你剛剛說的什麽!?”


    簡直難以置信!她真的瘋了!


    當聽到虞餘說出那些糙話時,傅景琛隻覺得怒火瞬間湧上心頭,燒得他雙眼通紅。


    虞餘居高臨下地睨著他,一字一頓道:“我說,我要 你。”


    此時傅景琛誤以為虞餘說的是她主動,全然不知道她說的就是字麵意思。


    “休想!”傅景琛胸膛劇烈起伏,他冷漠道,“我對你 起不來!”


    傅景琛那滿含怒火的火焰朝著虞餘洶湧撲來。


    然而,那看似張牙舞爪的火焰在觸碰到虞餘後,卻瞬間變得溫順起來。


    虞餘微微挑眉,迎著火焰低下頭,噙住了他那與古銅色肌膚不同的淡紅唇瓣。


    傅景琛那如琥珀般涼薄的眼眸微微一怔。


    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瞬間失神。


    隨即,牙關被輕易撬開。


    他猛然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腳踝被藤蔓纏繞,此時的反抗也僅僅隻能是發狠地咬向對方。


    然而,即便被他狠狠咬了一口,虞餘依舊沒有因吃痛而放開他,反而更加用力地將他摁在枕頭裏親……


    幾分鍾後,虞餘緩緩退開,舌尖輕輕舔.舐著被咬破的地方。


    她眯了眯眼眸,一隻手捏住傅景琛的下巴,微微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傅景琛的下巴被弄脫臼。


    僅僅幾秒鍾後,虞餘看著他那俊朗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的模樣。


    她又輕柔地幫他把下巴複位。


    隨後,她低下頭,雙眸微垂,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般親了親他的下巴。


    聲音輕輕地卻又帶著些許病態的口吻:“景琛,抱歉哦,因為你咬我,我有點生氣才把你的下巴弄脫臼的……所以,你聽話一點,我不想傷害你。”


    “……你到底犯的什麽病?”


    傅景琛聲音有點嘶啞,嘴裏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麽虞餘從手術室出來後變化這麽大?


    虞餘以前是錢家大小姐的時候,特別傲慢自大,仿佛誰也不放在眼裏,唯獨在他麵前,雖然有點脾氣但也不多。


    而且嫁給他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變得溫順了,事事都順著他。


    就算在別人麵前,她的脾氣也收斂了不少。


    那她為什麽突然這麽不聽話了呢?


    難道就因為他讓她把一顆腎給甜兒,這點事就值得她發瘋?


    傅景琛心中這樣想著,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


    虞餘聞言,眸底瞬間幽沉如潭,仿佛有看不見的風暴在其中翻湧。


    一根藤蔓悄然纏上他的脖頸。


    一根則掀起他的衣擺,露出他那一小截勁瘦的腰身。


    “甜兒?”虞餘的聲音陰惻惻的,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低笑,“曾經,我愛你愛得深沉,所以我容忍了她的存在。”


    “可現在,哪怕隻是從你口中聽到她的名字,我也無法再忍受。”


    “我絕不允許你再想著她。”


    “不過我不會傷害她,但你每多想念她一分,我就讓你 幾根。”


    傅景琛還未來得及想明白這話的含義。


    然而,就在下一秒……


    “錢虞餘!你什麽意思……嗯啊!!!”傅景琛的驚呼聲戛然而止,痛苦的表情在他臉上蔓延開來。


    ……


    在昏暗的光線中,他那一頭如雪的白毛格外醒目,宛如銀霜般悄然灑落在枕邊。


    那潔白與他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仿佛一幅反差強烈的畫卷。


    “你找死!啊,你找死!!”傅景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虞餘竟然會這樣對待他。


    他的怒吼聲在空氣中回蕩,卻顯得那般無力。


    “我他媽殺了你!!!”


    盡管傅景琛嘴上的氣焰再凶,但此刻的他被虞餘束縛著,異能對她也沒用,隻能任她宰割。


    汗水從他的額頭緩緩滑落,


    沿著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龐,


    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腦袋下的枕頭上,漸漸暈染出一小片潮濕的痕跡。


    他那琥珀色冷眸中泛起濕意,左眼角下的淚痣讓他看上去既顯脆弱又含媚意。


    ……


    ……


    自傅景琛從那偏僻的山村回到o市的豪門傅氏後,雙親已離世。


    他在小舅舅的悉心教導下,逐漸將自己原本的粗鄙、野蠻與狠辣收斂起來,


    成長為如今這般善於隱藏情緒、優雅傲然而矜貴的上位者模樣。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他骨子裏的野蠻已被徹底馴化。


    在承受著虞餘的野蠻行徑時,他亦按捺不住地粗魯地咒罵她。


    他對虞餘的殺意到達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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