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派派出中堅力量弟子名單:


    青城派派出弟子王宇,陳石秋,楊陳南開;天師道派出弟子石天明,張重陽,葉風雲;昆侖派出魯清桃,上官爆;龍門派出南輝,萬發達,錢張狂;武當派出弟子金銘,簫生鈺,汪豪;茅山派派出殷紫雲,張陽;神霄派和崆峒派也各派出兩三名弟子。


    這次各大門派可謂是精挑細選了一番,將還不錯的弟子全都派出,這次比鬥應該是十分精彩。


    “第一場對決,由青城派弟子王宇,陳石秋對戰茅山派殷紫雲,張陽!”隨著武當裁判一聲呦喝,對決正式開始。


    擂台上,兩派弟子相互抱拳,緊接著雙方開打。


    “太陰太陽之力,日月同輝!”茅山張陽雙手掐訣,頓時其雙臂爆發出兩種不同的靈力,右腳一蹬,一拳砸向陳石秋。


    陳石秋連忙躲閃,張陽又一拳砸出,陳石秋又是躲閃,連續打出數招,陳石秋幾乎招招避開,反應十分迅速。


    畢竟在時前一個月內被李言突擊訓練了好幾次,這反應速度可不是吹的。


    “縮頭烏龜,難道你們青城隻會躲嗎?”張陽質問。


    “你確定要我還手?你就不擔心自己會敗?”


    “嗬嗬嗬,我會敗?就憑你,這是我這輩子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張陽臉上帶著嘲諷之意,不屑一顧的說道。


    可下一秒,這個茅山的張陽就後悔了。


    隻見陳石秋雙手合十,周身靈光大盛,一掌拍出,一隻由靈力組成的掌印拍來,張陽慌忙以太陰太陽之力抵擋,但依舊被一掌拍下擂台。


    反觀另一邊,茅山殷紫雲一直在青城王宇糾纏,殷紫雲乃一介女修,但對茅山陣法的造詣在門內都是首屈一指,若不是當年肖宏遠光芒大盛,把她們這些茅山天驕的光芒遮住,她又何至於隱忍這麽多年。


    當茅山的天驕得知,茅山排名第一的天驕肖宏遠,因心胸狹隘,品行不端,在秦始皇陵內被李言氣的當場黑化,還差點害死所有人,被掌門趕出茅山,他們這些被壓抑太久的天驕都不知道何時才有出頭之日。


    就在那時,茅山的天驕開始在心裏默默感謝李言,讓他們得以翻身,像殷紫雲這樣的女修都恨不得以身相許。


    殷紫雲一躍而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緊接著頭朝下,一掌拍向地麵,一道陣法出現在王宇腳下,王宇一驚,想要跳開,但鞋底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沾住,無論王宇如何掙紮,就好像整個人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我的八方鎖靈陣的滋味如何?”殷紫雲嘲諷的走向王宇。


    “你怕不是忘了,我腳動不了,但我還有手呢!”王宇雙手結印,但卻被殷紫雲一掌打斷施法,緊接著又是一道陣,將王宇轟下了擂台。


    “鐺!”


    “第一場,青城派與茅山派平手!”隨著裁判員一聲呦喝,第一場比試結束,即將迎來第二場。


    十分鍾後,“第二場,天師道弟子石天明,張重陽對戰龍門派南輝,萬發達!”


    李言見是其他門派的,也懶得繼續看他們打鬥,靠在觀眾席上呼呼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天已經黑了,李言被徐婉琳叫醒,李言迷迷糊糊中發現是老婆,直接順勢將徐婉琳摟在懷裏依偎。


    “李言,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成婚,當時約定過,見過家長就要選定良辰吉日完婚,可都兩年過去了,為何還沒有動靜,難道你不想結婚?”徐婉琳質問李言。


    “別瞎說,我爹媽和外公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至今杳無音信,反正咱們是修士,壽命比一般人都長,仙路漫漫,未來有的是時間,不必太過著急。”李言始終保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可是……”


    “沒什麽可是,我目標遠大,身上的壓力也很大,不存在什麽兒女情長,而且現在成婚,婚後幹啥呢?繁衍後代?嗬嗬,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拋棄你?怎麽可能?我要是敢這麽做,我爹媽和外公還不得把我腿打斷,當然,你要是有那想法,咱倆現在就可以開幹,你能接受嗎?”


    徐婉琳一聽臉頰頓時發紅發燙,小鳥依人般靠在李言懷裏,伸出拳頭故作生氣似的捶在李言胸口,李言則是哈哈大笑。


    “對了,白天的戰鬥你看了吧,跟我說說經過。”


    “第一場是咱們青城的王宇和陳石秋兩位師兄對陣茅山的張陽和殷紫雲,結果陳石秋大敗張陽,而殷紫雲卻大敗王宇師兄……”


    之後的就是第二場,第三場結果跟第一場一樣,雙方打了個平手,天師道的張重陽敗給了龍門的萬發達,而龍門的南輝敗給了天師的石天明,第三場是武當對昆侖,依舊平手。


    到了下午,三場比試基本沒什麽可看頭的,都是小門小派對戰名門大派,最終被單方麵碾壓,什麽隨山派、流雲派、天仙派之類的,碰上華山、神霄、崆峒這樣的大派派出的弟子,幾乎毫無還手之力,被摁在地上直求饒。


    一天的戰鬥屬實沒啥意思,就從第一場和第二場比鬥來看,對李言來說那些弟子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羅天大醮的第三天才稍微有那麽一點看頭,一幫陰陽世家,道協,以及一些門派之間的對決,這不,第一場就是世家對世家。


    “第一場,龍虎山附屬世家林氏對戰茅山附屬世家胡氏。”


    首先走上擂台的是一對姐弟,另一邊走上的是一對兄妹,隻見那對姐弟向對方抱拳道:


    “林家家主長孫女林小鹿,見過道友。道友請!”


    “林家家主長孫林小逗,見過道友,道友請!”


    “胡入龍,胡入雪,見過道友,請!”


    簡單寒暄幾句後,幾人出招了。


    李言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戰鬥,他原以為是哥哥對姐姐,弟弟對妹妹的戲碼,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林家的林小逗率先衝向胡家長子胡入龍,而胡入雪從衝向林小鹿。


    原來是男對男,女對女的戲碼,那沒事了,不過看戰況,這林家姐弟的手段似乎可以碾壓胡家兄妹,然而胡家兄妹也不是吃素的,兩方一時難解難分。


    隻見擂台上,胡入龍一手撐地,額間滲出一絲虛汗,氣喘籲籲,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林小逗。


    “沒想到林家的道友好手段,竟讓我滲透出虛汗,看來我也不心藏拙了!”


    胡入龍從懷中掏出一張火紅色的符紙,口中念念有詞,下一秒他一揮手,符紙一分數張如子彈一般飆射,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林小逗身體十分靈活,不僅避開紅符的突然爆炸,並遊走於符紙中間,全身靈能順著奇經八脈最終匯聚於手心,在指尖綻放,林小逗單手掐訣,指尖靈光大盛。


    “掄天金光指!”


    林小逗抓住對方愣神之際,一指點向其胸口,對方口中嗆出一口鮮血,從擂台上跌落了下來。


    另一邊,林小鹿手掐蘭花指,靈力凝聚成一道法印拍向胡入雪,結果如胡家長子一樣被轟下了擂台。


    “第一場,龍虎山附屬世家林家勝!”


    觀眾席上,天師張之罡滿意的看向林家姐弟,這姐弟倆實在太給力了,真給龍虎山長臉,並且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茅山掌門,嘴巴笑的合不攏嘴。


    茅山掌門臉都黑了,他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張之罡正在他旁邊嘚瑟,他努力平複自己不滿的情緒,一臉笑意的看向張之罡。


    “龍虎山真是臥虎藏龍,昨日與龍門派鬥的難解難分,今日就大敗我茅山,真是可喜可賀啊!”


    “低調低調,今日這林家的兩個小輩的表現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但周兄也不必妄自菲薄,胡家那倆小輩也一樣表現出色,雖然敗了,但雖敗猶榮啊!哈哈哈哈哈!”


    茅山掌門臉上滿是黑線,雖然張之罡講了低調,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驕傲。


    很快,二十分鍾後,第二場開始了。


    “第二場,樓觀台陳蕭宇,對戰東北道協太清宮汪子藝。”


    一聽這兩人,李言頓時來精神了,沒想到居然這倆貨碰到了一起,陳蕭宇李言還是有印象的,金陵那會兒與陳蕭宇結識,並且一起並肩作戰過,印象肯定深。


    不過,相比陳蕭宇,李言更擔心的是汪子藝,就汪子藝那點修為,對上陳蕭宇那還真不夠看,不是盲吹,以陳蕭宇的實力,打敗汪子藝簡直不要太輕鬆。


    隻見陳蕭宇上台,見到汪子藝,立馬想起當年與李言並肩作戰時,他身旁的胖子,於是激動的抱拳道:


    “來者可是汪兄汪子藝?”


    “你認識我?”原本膽戰心驚的汪子藝,一見有人認識自己,懸著心也終於放下。


    “那當然,當年我與李言並肩作戰時,你不就在他身後,我們還一起受了茅山肖宏遠的冷眼,當時就是你充當出頭鳥,把肖宏遠懟的氣到差點當場暴走,當時我便對你印象十分深刻。”


    “哦,我想起來,當時你溫文爾雅,我們還以為你是儒生,今日再見真叫人感慨萬分,這次我隻有小小的請求,下手時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汪子藝後麵越來越小,但觀眾席上的觀眾不是傻子,他們一臉鄙視看向汪子藝,嘲諷他既然怕疼,那還修什麽長生,幹脆回家放牛算了,別在這丟人現眼。


    東北道協的弟子和會長都很頭疼,這汪子藝簡直丟盡了他們的臉,魯大成也沒眼繼續看下去了。


    李言那邊,徐婉琳靠在李言身上,“李言,那是你兄弟吧?你兄弟這麽膽小嗎?”


    “他肯定會敗,他實力我很清楚,隻是他怕疼這三個字他竟直接說出來,這一點屬實讓我意想不到,我現在開始懷疑,當初引導他踏上修行之路是否是正確的。”


    台上,陳蕭宇微微一笑,如和煦的春風一般,讓緊張的汪子藝又一次放鬆了下來。


    “不疼的,你放下心來吧!我又不會打架,隻會念經,再說了,我也怕打架,也很怕疼,所以我不會跟你動手。”


    說著,陳蕭宇盤坐在地,從包中拿出一本道德經,又從後背取下一柄拂塵,對著書中念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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