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是哪位邪門歪道派來的?邪教派你們來是為了什麽?”年輕軍官指著被手銬銬住的爺爺三人厲聲說道。


    見爺爺他們沒說話,年輕軍官以為他們被自己的氣場嚇傻了,人也變得更加囂張,指著爺爺鼻子大聲說道:“不說是吧!你們果然就是邪教派來的臥底,說,你們邪教一共派來了多少人,破邪號特殊隊伍成員眾多,結果回來的卻不到一半,肯定是你們這些邪教之人暗中計劃好了一切,設計殺害了眾多成員。”


    而爺爺三人依舊麵不改色,似乎根本沒把眼前這個年輕軍官放在眼裏,年輕軍官哪裏能忍受這種被人無視之感,當即暴怒,衝上前一把揪住爺爺的衣領,質問他在這個時候為什麽還是無動於衷。


    而爺爺卻麵無表情的說道:“這不很明顯嗎?無論我們怎麽解釋你都不信,依舊我行我素,目中無人,你都說自己講的一切就是證據,那我們這些老骨頭還能說什麽?”


    “你在逼我!”年輕軍官惡狠狠的說道。


    “老道我哪敢啊,老道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你可是當官的,你見過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對你們這些當官的發脾氣嗎?”爺爺淡然的說道。


    “不管怎麽樣,老道還是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你……行!勞資不跟你們這群老年人一般見識,等勞資將其他臥底抓來看你們還有什麽話可說。”年輕軍官鬆開了爺爺的衣領,對著身後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附耳吩咐了幾句,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那中年人戴著醫用口罩,眼睛微眯,從口袋裏掏出一根裝有淺藍色液體的試管,還有一根鑷子,走到爺爺三人麵前,他先是看了爺爺一眼,又轉頭看向外公和劉老道,眼神中都散發著光芒。


    爺爺和劉老道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外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外公將自身氣場往外一放,哪怕沒有做任何事,都能讓那中年人寒毛一豎,心中油然升起壓迫之感。


    可那中年人似乎並沒有被嚇到,隻見中年人提了提眼鏡框,用壓舌板與鑷子撬開爺爺三人的嘴,強迫他們將那試管內淺藍色的液體喝下去。


    這讓外公勃然大怒,大喝一聲“滾”,聲音如同洪鍾般將那中年人震飛出去,撞在對麵的牆壁上,爺爺趁機向劉老道使了眼色,劉老道心領神會,頓時浩瀚的精神力如同洶湧波濤般衝進中年人腦海中。


    原本撞在牆上的中年人氣血逆轉,暈的七葷八素好一會兒都沒有緩上勁來,結果就被突如其來的精神力控製了意識,瞳孔瞬間泛白,四肢僵硬,渾渾噩噩,尤如行屍走肉般任人擺布。


    強大的精神力同時幹擾周圍的磁場,導致所有監控攝像頭當場失靈,並且將門口站崗的武警士兵迷暈,這樣一來便一切萬無一失了。


    爺爺看著被控製的白大褂中年人,麵無表情的說道:“接下來,我問你答,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如果有假話那下場你自己看著辦。”


    “好。”


    “第一個問題,那個抓我們的軍官姓什麽,他為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們抓起來並對我們嚴刑拷打?”爺爺問道。


    “軍官姓遲,我們都叫他遲軍官或者遲少,而遲少之所以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是因為有兩點原因,一是有人命令他將部分修者一網打盡,二是因為你們阻擋了他的計劃,所以遲少才做出這些。”中年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爺爺與劉老道互相對視一眼,大致猜出了個所以然,爺爺再次問道:“好,那你再說說遲軍官與王軍官什麽關係,為什麽我們的出現阻礙了他的計劃?”


    “遲軍官與王軍官關係十分不融洽,兩人之間時常爆發衝突,遲軍官最見不得王軍官的勞動成果,覺得王軍官阻礙了他一切,發誓早晚要拔了王軍官這個眼中釘,至於什麽計劃我就不知道了,但依我猜測八成是針對王教官的。”


    爺爺這時也恍然大悟了,知道計劃八成是針對王軍官設立的,而自己的出現幫助王軍官去除百鬼纏身命,這也導致對方的計劃泡湯,那後麵遲軍官在王軍官杯子中下藥的情節也能解釋的通了。


    隻不過下的藥不是普通的毒藥,而是一張符咒,一張深色且散發陰氣瘴氣的邪符,這種邪符十分惡毒,據說隻要將其燃燒,符灰灑進飯菜或倒進水中,食者會當場內髒腐蝕,肉身潰爛,腸穿肚爛當場暴斃。


    為了一點小矛盾用這麽惡毒的方式實行報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有什麽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是家族世仇,這遲軍官怕不是個魔鬼吧,再加上那邪符的來曆不明,搞不好遲軍官是邪教安插在這裏的一道暗棋,但在沒有證據的麵前,這些都隻是猜想,就算是真的,鬼知道這裏麵有什麽人推波助瀾。


    還好,王軍官現在還處在昏迷當中,一時半會兒估計不會醒過來,而且剛根治百鬼纏身之苦,他的身體機能還未適應,隻要找到極陰極陽之血才能讓其緩合,所以還是有時間的。


    不過這也提醒了他們,在沒有任何證據或勢力麵前,萬事都要小心謹慎。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強行喂給我們的淺藍色藥劑是什麽?有什麽害處?”爺爺再次質問道。


    “那藥劑我也不知道是什麽,隻知道有一個神秘人找到遲軍官,將這藥劑親手交到遲軍官手中,遲軍官又將藥劑交到我手中,吩咐我隻管將藥劑喂給犯人,出了事情全由他一人負責,剩下的我就什麽也不知道。”


    說到這裏,爺爺眉頭一皺,雖然他已經大致猜出個所以然,但還是不免有些震驚,但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猜到真相又怎樣,現在又脫不了身,盡管像他這類修者並不是擔心什麽,大不了順其自然,可不做些什麽似乎又有些不好。


    “你有鑰匙打開這手銬嗎?”劉老道突然問道。


    “沒有。”


    “……”


    這下爺爺和劉老道沒轍了,但想了一會兒又看向外公,隻見外公猛然發力,額頭青筋突起,胳膊上的肱二頭肌與肱繞肌肌肉暴起,身軀周身金光環繞。


    隻聽“哢嚓”一聲,金屬手銬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紋,隨後便應聲而斷。


    這一幕,除了爺爺和劉老道已經見怪不怪了,而那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已經目瞪口呆,在外公發力時劉老道便收回精神力,恢複意識的中年人環顧四周,一臉懵逼,但緊接著就看到外公直接將手銬崩碎,這一幕將他當場嚇得心驚膽戰。


    中年人剛想轉過身衝出去讓巡邏武警進來製服外公,就被外公一把抓住,外公先是將中年人嘴巴捂住,另一隻手往他後脖頸處輕輕一拍,中年人便暈了過去。


    爺爺和劉老道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


    大學城,宿舍樓。


    “言哥,我們坐在樓頂朝日打坐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為啥一點感覺都沒有?”汪子藝三人看著遠山冉冉升起的紅日,又看著自己早已坐麻的雙腿,陷入了沉思。


    “修行之事並非一日之功,第一次修行成功率沒那麽高也是正常的,哪有人一次性就能成功的,作為一名修者最重要的是一個人的耐心,要知道修行處處存在,但修成大道長生不死本為逆天而行,提升一個境界至少都要三年五載,你以為有多容易啊!”我淡淡的說道。


    “我嘞個去,這麽殘忍的嗎?你們修者難道不是吸收天地靈氣,采集日月精華,最終修成仙人嗎?這一星期我們無論日出還是日落,我們都在潛心修煉,怎麽體內一點靈氣入體的感覺都沒有呢?”


    “有毛的靈氣,修行從來不靠啥靈氣,靈氣就是小說世界觀才存在的東西,這玩意兒遠古時代有沒有我不知道,但在我的認知當中,所謂的靈氣無非就是空氣清新,沒有任何雜質,沒有汙染物,不像現在環境汙染那麽嚴重,吸一口就將肺部的毒素排的一幹二淨,使得當時的人們壽命相對較長,估計也沒那麽神奇。”我解釋道。


    “那你們修者都用什麽修?用什麽提升境界?”眼鏡男問道。


    “靈力,”我說道:“我們修行者是通過靈力轉化為靈能,待收集全部的靈能後就將能量化成精氣神流轉全身經脈,最終匯聚於丹田之處,最終強行突破人體基因枷鎖,修成仙道。”我說著,並伸手朝虛空中比劃了一下。


    “靈力?靈力不也是小說中才有的嗎?靈力跟靈氣有什麽區別嗎?”


    “此靈力非彼靈力,我們口中的靈力是指通過感悟天地自然萬物生靈運行規律,從而提取出相關韻律,不斷改造並加以運用,使之轉化成靈能為我所用,簡而言之就是能量守恒定律。”我解釋道。


    “聽起來感覺挺牛逼的,說白了就是不同形式的能量相互轉化,最終幫助自己發掘自身潛力,從而達到全新的高度。”三人頓時恍然大悟。


    “沒錯!”


    “那你趕緊再教教我們怎麽做才能讓我們感受到靈力的轉化吧!”汪子藝一臉興奮的說道。


    “怎麽做?之前教給你們的吞吐納氣之法不就是一種入門修行之法嗎?你們照著上麵繼續練啊!修行之路上可沒有捷徑,一切都要腳踏實地才行啊!”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哎,言哥,當初你修行時花了多長時間才汲取到靈力,汲取的多不多?”


    我無奈的思考了一下,說道:“其實也不是很多,也就億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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