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總算過去了,我也終於把那基督教父給打發走了,自從基督教父一出現在我麵前,首先我就要聽他念一大串聖經,可能他還覺得不夠,又掏出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鏈,當成懷表一樣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想試圖將我喚醒。


    我無奈的看向爺爺他們,而爺爺他們就跟沒看見一樣直接離開了,氣的我差點開口噴國粹,沒辦法,我隻能與教父互相洗腦。


    教父一念就是三個小時,聽的我直打瞌睡,教父見我打瞌睡也不氣惱,而是麵帶微笑的又是往我身上灑聖水,又是拿著十字架在我周身輕敲,弄的我想睡又睡不著,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我壓製住火氣,跟他說明自己並不是什麽救世主,長翅膀的神仙就一定與基督教有關係嗎?神話中的羽人雷震子什麽的,他們哪一個是天使,無憑無據可不要亂說。


    我本以為這麽說教父會幡然醒悟,可誰知他竟不按套路出牌,硬是跟我扯了一大堆理論,講的天花亂墜胡說八道,但卻又句句在理,聽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心想這教父真不亞於寺廟裏的那些禿驢,這洗腦技術堪稱一絕。


    終於熬到夜晚,那教父大概也是念的心累了,見我沒任何反應,猜測自己肯定是想多了,於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見著基督教教父遠去的背影,我長舒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把這洗腦怪人熬走了,看來以後見到基督教人士還是繞著走吧。


    我算是想通了古代歐洲為什麽那麽崇拜耶穌,崇拜基督教,八成是耶穌不甘心就這麽被釘在十字架上,加上歐洲人普遍愚昧,於是對著台下眾人一通深情地洗腦,稱自己為上帝派來的救世主,成功的讓眾人瘋狂的追捧,並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成功收獲了遍布整個歐洲的信徒。


    想到這,我冷不丁的打了一陣寒顫,要不是本人曾是一名無神論者,且意誌堅定,不然這一會兒,我估計真的被對方帶著去教堂拜上帝了。


    ……


    時光漸漸消逝,眼看離返校的時間僅剩下三天時間,我們也該回去了,我要回家收拾行李,而爺爺他們則是前往軍官那邊,為軍官卻除百鬼纏身命,還說成功了我以後如果出了什麽事,隻要不是自己觸犯律法底線軍官都會出手保住我的。


    回到家中,跟爹媽簡單的交待了幾句,便匆匆忙忙的向黃山方向趕去,那是我第一次修行的地方,也是在那裏突破煉精化炁,在那裏鞏固自己力量是再好不過了。


    來到山頂,我像往常一樣在涼亭內鋪好蒲團,望著山腰處那翻滾的雲海,盤膝端坐在蒲團上,此時我運轉體內的氣靈源,使氣靈源流轉全身經脈,如今我就差土屬性和金屬性的氣靈源還未汲取,離下一個階段還差一段距離。


    周身靈紋顯現,我將水、火、木三種屬性的氣靈源合一,用以蘊養靈紋,體內氣血翻滾,而雲海也比之前翻滾的更加劇烈,身後天使之翼張開,雲海上雲氣幻化成縷縷煙絲向我靠近,被靈紋與天使之翼盡數吸收,過了大約四個小時的時間雲海才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我望著平靜的雲海,又看了看身上緩緩消失的靈紋,心想這就算是汲取能量了嗎?不過應該是成了,看來日後修行之時要注重一下山的附近是否有雲了。


    既然第一雙天使之翼象征速度,那吸收雲氣也就理所當然了。


    ……


    兩天後,我回到學校,開啟了時日無多的大學生活,大三下學期非常緊張,畢竟在學校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年的時間,大四下學期就基本不在學校了,然而我還要準備考研究生,考各種證書,還要寫至少七八千字的論文,留給修煉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我跟室友打了下招呼,室友中除了王金元和王金寶兄弟因為失蹤人口回歸的身份,暫時休學在家,汪子藝本來也屬於失蹤人口回歸的身份而留在家中,但汪子藝不願意,他覺得跟在我身邊更有安全感,他父母拗不過他,隻能答應讓他留下,前提是不能遠離室友,時時刻刻保持警惕。


    我看著眼前一個個熟悉的身影,會心一笑,說道:“畢業在即,我準備去圖書館複習功課,為考研做準備,你們去不去?”


    “去,肯定去,這裏隻有你最有本事,我們要寸步不離你,這樣我們才會有安全感。”汪子藝搶先說道。


    眼鏡男他們也相繼附議,我看著他們跟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頓時哭笑不得,隨後擺擺手笑道:“你們其實不必如此,如今輔導員與吳秋水身份暴露,人也不知所蹤,你們現在是安全的,隻要你們萬事小心就不會再出現被拐走的下場。”


    “但我們還是覺得跟在你身邊,至少心裏不會發慌,你不在身邊我們總是疑神疑鬼的,都快有點神經質了!”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隨便你們嘍!”我聳聳肩,說道。


    過了一會兒,我脾氣頓時不好了,我本以為他們寸步不離是始終跟在身邊,結果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幹脆直接腦袋貼在我身上摟著我走,這怎麽走?這沒法走啊!


    看著從身邊經過的學弟學妹那看逗比的眼神,我恨不得直接鑽到石頭縫裏,這也太丟人了。


    “你們能不能好好走路,非要怎麽貼著才開心啊!”我怒喝道。


    “不好意思,太激動了。”三人立刻從身上脫離,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白了他們一眼,也不理他們,自個大踏步向圖書館走去,他們也緊隨其後。


    而此時爺爺那邊似乎遭遇了大麻煩,那就是他們要為軍官去除百鬼纏身命,但這個過程非常痛苦,而且能否成功似乎還是個問題,畢竟這種命格已經陪伴了軍官一生,早就與軍官融為一體,想要成功剔除還是個未知數。


    都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像軍官這種就是被那些邪門歪道下了詛咒,因此解決這個問題是免不了與邪門歪道進行一次鬥法,好在還有外公與劉老道在,不然憑他一己之力是很難有什麽勝算的。


    這與自身修為無關,如果不知道解決的辦法,境界再高也不過是空有一身修為的紙老虎,萬一一不小心,軍官就有可能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而且主動權在那邪門歪道手中,一旦對方鬥不過要同歸於盡,那一切就全完了。


    對此,爺爺和劉老道開始著手準備,而外公就是打個下手,時時刻刻保護軍官的生命安全,這種安全不是代表有人要傷害他,而是防止有邪祟趁機上身。


    劉老道先是讓軍官沐浴更衣,洗好後也不要急著穿上衣服,因為他要在軍官身上畫上符文,當然如果實在不好意思,那就找一條浴巾將隱私部位包裹住,這樣就不會太擔心了。


    爺爺用羅盤判定軍官居住房屋周邊的風水,軍官住所都是國家分配的,不說質量,在風水這方麵都是沒的說,自然是一點問題也沒有,逛了一圈覺得沒啥問題後,取出一瓷碗,在南牆附近刮了一些塵土,用於等會布陣時的必需品。


    回到屋內,爺爺從帆布包中取出蠟燭,桃木劍,金錢劍,無根水四樣法器分置於東西南北四方,再加上南牆土,按東木西金、南火北水中方土的方位擺放,想借助五行陰陽之力祛除百鬼纏身之命。


    待軍官沐浴結束,劉老道也簡單布置好一張法壇,並拉上屏風,屏風將軍官四周封蔽,這樣外人的視線就很難穿透,劉老道讓軍官把最後一層遮羞布去掉,一絲不掛的站在法壇中央,隨後取出一張黃符,將符水淋在軍官全身,又取出一支毛筆,沾上特製的朱砂水,口念經咒,在軍官身上一筆一劃的刻寫下來。


    劉老道原是全真龍門道派的弟子,按理來說畫符念咒並不是該門派擅長之法,但萬事並沒有絕對,龍門道派雖不擅長但不代表不會,隻不過發揮出的威力比正一教本派門人弄出來的要弱一些而已,但對劉老道來說這些問題都是不存在的。


    咒畢,劉老道看著周身已經畫滿符文的軍官滿意的點點頭,隨後一轉身麵朝法壇,掐動指訣,變幻手印,口中念道:“天蒼蒼地蒼蒼,師祖威汝發豪光,體有金光,覆印汝身。”


    再次變動手印,並提起毛筆沾上朱砂,口中繼續念道:“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八極定乾坤,攝!”


    緊接著,軍官身上一團黑煙冒出,伴隨著無數冤魂哀嚎,漸漸的在空氣中化為點點星光,但這並沒有結束,隻見軍官突然痛苦的抱起腦袋,蹲在地上慘叫,這說明他身上的百鬼纏身命感受到了危險,主動使軍官痛不欲生。


    見軍官起了反應,劉老道拿起法壇上的清靜經便念了起來:


    “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隨著清靜經的念動,經文化作一股暖流湧入軍官的腦海中,使原來痛苦不堪的軍官頓時放鬆了下來,在短短寂靜了一小會兒,軍官便說道:“可以了,我沒事了,請繼續做法。”


    劉老道笑了笑,向爺爺點頭示意,爺爺取出一根紅繩係在軍官手腕上,牽引著他向陣內南牆土圍成粉圈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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