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是我的一位恩師,曾教過很多賭博之上抓心理的技巧。


    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死,這件事來得太快太意外,讓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隻因為老王應該是活得好好的,不知為何竟在一瞬間丟了性命。


    知道此事之後,我立刻便趕了過去。


    我和張廣勝很快到了地方,便見到了老王的屍體,他坐在那裏神色平靜。


    旁邊正有人在進行檢驗,高主任也在此地,他看著對方就看看我們。


    “根據當前的調查,王先生是服毒而死。”


    “他喝掉了這個瓶子裏麵的毒藥,這是一種非常恐怖的毒素。”


    “我們根據當前的情況,甚至也調查了這裏的監控,之前沒有人與他接觸過,不過監控的時間似乎有所缺失。”


    “從監控之中能夠發現最早的時間,是昨天下午八點。”


    “之後他就留在此地,一直到了今天早上再有人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老王靜靜的坐著,臨死之時還有著一種強者風範,驚人之氣。


    似乎隻是看上一眼便讓人心中頗有猜忌。


    有著一種幾乎無限的崇敬敬畏,因為這時候的老王看著就與眾不同。


    平常人死去之前一定會有著悲愴不安的心緒。


    亦或者說心裏麵有很多難受的說不清楚的地方。


    此時此刻這老王卻一直都是很平靜的樣子。


    他靜悠悠的看向前方,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然而口鼻之中都留下。鮮血看樣子便是死的很慘,可是他的死相又十分古怪特別。


    “陳六我們調查了一下,老王自己所擁有的那些財產全都被轉移出去。”


    “接收他這些財產的是在很遠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可能就是老王的親屬,他這些年雖然看起來是孑然一身獨自一個,但實際上也有自己的親人朋友。”


    “這些錢都被轉到了他們的手上。”


    一時間我就知道這是老王故意做的。


    他要把自己手中的財富給別人證明他確實心無旁騖,更可說是心如死灰。


    但他為什麽會死呢?


    我在那裏看著他不隻是看看他臉上的死亡模樣,還看看他的手掌。


    從他的右手緊攥的拳頭當中,我找到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張牌一張黑桃a被他已經是捏的有些皺皺巴巴。


    很明顯老王死在了一處賭局當中。


    在這一刻我難以相信老王究竟是怎麽死的。


    至少我心裏麵十分的亂。


    很明顯老王是死在了自己的意念之內,他想死僅此而已。


    在他死亡之後也就有著自己對於這一切的認知。


    “老王是輸給別人慘死的,這黑桃a其實就是一種複仇之法。”


    “有人約了老王賭上一局,賭的是性命,老王慘敗之後便一心求死。”


    聽我所言,高主任倒很顯詫異。


    “說起來那些賭徒再怎麽樣也應該能夠決定自己的生死吧。”


    “如同這個老王說起來也算功成名就我調查過光是他本人的財富,就是個很驚人的數字,按這樣想來,他根本沒有必要和對方賭命。這事兒有點兒奇怪。”


    高主任說的很對,老王確實沒必要和別人去賭,但這並不代表別人不能和他賭。


    “是有人故意找到了老王。”


    “在我們這賭壇之中也有過一些說法,有的時候賭局確實可以拒絕可以避免,又有一些時候沒有人有拒絕的權利或是資格。”


    “如同這張黑桃a之前所得罪的那是一個巨大的黑暗體係,下麵有不少人老王和我比較親近。”


    “現如今老王的死亡十有八九和這個組織脫離不開聯係,我感覺有人開始對我身邊的人動手,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們坐享其成,老王隻是我的師傅。說起來也至於我有些接觸。”


    “無論如何也不該讓他死去,真是奇怪。”


    那張黑桃a我死死的捏在手中,暫時也不必多想。


    一個新的消息傳過來,這時是張老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陳六有人要找你,不過你要有提前的心理準備。”


    這話一出令我詫異,我按照張老提供的地址過去,這是一間醫院。


    這間醫院看起來就是一間普通的私人醫院。


    這醫院的背後則是張老開的,他們張家也是很有錢的,這種醫療行業也是有所涉足。


    其實倒不見得說,他們對於開個醫院掙錢很有想法。


    實在是自己開個醫院就是為了保障自己。


    不至於受了什麽其他的損傷。


    在一些小的醫療問題的時候,他們會在這醫院進行檢查。


    若是遇到一些突發意外的情況,也可以來到自己的醫院,保證安全等等。


    更有一些家族也會參與這種醫院的建設。


    因為他們往往會有著自己的子孫後代家族傳人那些人往往培養出驕縱跋扈的性格。


    如果真養出那種後代來,他們闖出什麽亂子都是正常,為了幫他們平事,就往往需要一間醫院來處理各種意外問題或是情況,這樣的情形絕不在少數。


    此時我便來到這醫院裏麵的人正在忙碌著,但也早已有人在等著我一看我到來之後,最前麵的一個人便走了過來。


    “你是陳先生是吧?我是這醫院的院長姓周,你是張老介紹過來的,那我就沒有什麽可隱瞞的。”


    他這麽說話讓我感覺甚是好奇,我還真不太懂他在想什麽。


    不過此人行動速率倒是很快。


    他一下子就把我帶到旁邊的房間當中。


    那裏有一個躺在床上的人正在等著我。


    驟然見到對方的模樣,我心中不禁有些恐怖不安的情緒。


    因為此人真的很慘很慘。


    正常來說,一個人或是受傷或是有所損傷。


    最多臉上身上纏著繃帶倒在那裏奄奄一息。


    但此人披頭散發的卻悲慘極大他的雙眼。


    那裏早就被遮住了他的一雙眼睛似乎受了傷。


    隻能看到兩個血紅色的窟窿在那裏一直持續著。


    不止如此,他的手腳似乎早就被人打斷了,就連嘴巴裏麵都不斷的流出一股股的血,讓人感覺到很惡心。


    我知道此人是誰,正是我之前與其合作的徐麗。


    “徐麗,你怎麽變成這個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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