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人直接轉頭看過來,他們難以想象。


    我將以個人之姿一人之力挑戰全場。


    本來這是陳騰龍給安排的計策,反其道而行之,令大家厭惡我,憎恨我。


    可是誰能想到這一下子我反倒把這招反了過來。


    而且我並不要這些錢,贏了之後我是分文不取,就如剛才我直接明牌翻了過來。


    如此一來,大家隻會看到我把贏了的錢又交給他們這些債主。


    陳騰龍一時之間對我怒目而視,恨如海浪。


    這自然是他心裏最真實的寫照。


    我這麽一攪和,反倒是讓原本穩操勝券的他直接就弄得重視肢體的效果。


    “怎麽這樣不行嗎?我一個人在這裏不斷迎戰,為的就是把錢給這些債主,既然陳騰龍先生有意。”


    “那不過就用這種方式由我來決定給誰更合適。”


    “陳騰龍先生找來了一些賭壇高手,可是他的這些債主並不都精通賭術。”


    “若真是由他的人來決定,這裏很多人是分不到一毛錢的,這對他們來說應該不很公平。”


    “所以如我所想的那樣,還不如換這種方式,一切的罪責,一切的問題由了我來承擔,反倒可以把這錢提高利用的效率。”


    陳騰龍沒想到我真的擺了他一道,現在的臉都氣成了一種紅色濃重帶著血色以及極深的憤怒。


    一旁的劉金山則是微微眯著眼睛,神色之中帶著一抹屬於他的個人的風采。


    劉金山這人和陳騰龍不是一派的早就想取而代之,這種帶著幾分陰邪想法的人物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為圖財富更是可不擇手段,畢竟都肯把女兒推入火坑。


    這樣的人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更不能考慮他的信念,陳騰龍現在還和他是一路的,就已經很蠢了。


    “陳老板覺得怎麽樣啊?這樣可以極大的提升效率,也可以讓我出現在這裏,而且我若是拿了錢不賠付給別人,對你也有利吧。”


    大家有不少人都不知我的身份背景如此,一個人跳出來來攪亂局麵,這些人都是細細想著。


    “陳兄弟有如此自信,那我們能怎麽樣呢?就按你說。的如此開始由你迎戰,我手下的高手一共10張台子都是不同的玩法。”


    “你若是能贏,那每一次都能贏500萬,可是我欠的總的債務可能是幾十億上下今天我至少準備了20個億。原本想著在這裏很快就結束的。”


    “若是因為陳兄弟在這裏耽誤時間,那就大大不妙了,希望陳兄弟自己也掂量掂量,一共今日便隻有四百局。”


    我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這400局我必須全部勝利,如果是有一局輸了。


    那500萬沒有拿出來便要由我墊上,即使這些錢我自己都掏出來都無所謂。


    人家陳騰龍的債務可不止這點,所以說後期的人便擁有後期的玩法。


    “好,既然陳兄弟有這種雄心壯誌,所有的一切就由你安排,你若是有著如此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從其他領導後從開始解決這所有的東西。那我心中也十分佩服你,遊戲現在開始。”


    陳騰龍直接點了一個允許。


    可我心中知道陳騰龍這種人並非善男信兒是個十足惡棍般的角色,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在國內能夠搞出這種違禁品生意,就證明對方已經拋棄了一些基本的底線。


    被人打掉也是理所應當,隻不過一切都提前了而已。


    在陳騰龍的安排之下,這場遊戲就已經開始了。


    我將遊走於不同的台子前麵和他們玩牌。


    第1個人已經是手下敗將來到第2張桌子是麻將牌對局。


    這裏的規矩略有不同,是2v2的玩法,所以我應該找個幫手。


    我已經是有自己的心思,所以應當單打獨鬥。


    正要說話之際,旁邊有人前來幫忙。


    “今天我就陪陪你吧。”


    說話的是張廣勝,他也不惜為我直接得罪陳騰龍等人。


    畢竟張家和他們雖然如同水火。


    明麵上總該說得過去。


    和現實情況就是張廣勝也已經入了場,他作為我的牌搭子。


    也隻能在這一局之中幫我,其他的局麵當中對方不應出手,不能出手。


    開局很快開始了,我們打的是很普通的南方牌。


    在這南方牌局當中有天胡地胡的說法,當然還有十三幺等等。


    也有很少見的九連寶燈等排行那個賠率就更不用說了,上來之後我看著手中的牌最多也就隻能做一局十三幺。


    我很有一種警覺之心,因為我們所在的這間賭場雖然是老黃的產業,避免不了的會有一些監控。


    平常這些監控裝備就是盯著有沒有人在這裏出老千。


    今日這裏出老千的人可是很少興許隻有一個,那就是我。


    以老黃的能耐來說,在這裏盯的死死的也是正常,所以我不能采用出老千的方式。


    我於是選擇了第2種,那就是心理戰術。


    “你們二位應該代表的是兩個500萬,也就是1,000萬吧,如果輸了你們二位會有收益嗎?”


    聽我這般詢問二人隻是抿嘴一笑,其中一人倒是頗為得意的說道。


    “我們每攔下一個人拿走500萬,自己就可以得到50萬的獎金。”


    “這還不算,就算我輸了也會給我5萬塊錢的獎金,所以我在這裏沒有必要拚命,但卻不會真的就此證書。”


    “陳先生,那就用出你渾身解數,讓我看看你的本領究竟如何,是否如傳言的那樣,具有著極其高明的本事。”


    對方如此開口說話,分明是故意挑釁。


    我心中則是格外的淡定。


    看著他們我則是不動聲色。


    畢竟這場牌局很有意思,張廣勝也在旁邊主動出手。


    雖然看起來我的十三幺的牌型可能更好。


    畢竟如果這牌型做成了,我最多可以聽十三張牌。


    實際上總會遇到些許意外情況,因為這能夠組成十三幺的排行所擁有的排往往被大家舍棄的比較多。


    就如同東南西北中發白。


    這裏麵的很多排行都是平常很難組成一對或者很難帶來勝利的排行。


    他們往往會起早的舍棄。


    一旦舍棄的時候就會出現一連串的連鎖問題。


    比如說我手裏麵的牌可用的是越來越少,這些人卻是輕輕鬆鬆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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