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騰龍卻也不多說,隻是默默一笑坐在一旁。


    “也不算吧,我是真心想見你,畢竟你最近還和我侄子見過麵的,他對你倒有很多的形容詞,不過都不太好,我看他很恨你。”


    “但他再恨你也改變不了什麽,若是真想報仇,需要動用自己的力量,他還是很蠢,隻想著在我麵前搬弄是非。”


    “但我卻知道自己這侄子是個什麽模樣,到底是不堪大用,隻能用這法子。”


    “若是之前他有得罪我倒是希望陳六先生你能夠稍微饒了他,畢竟我。還真知道你和東南亞的一些黑幫大有關聯,估計也是很不一般的人物。”


    對方還能查到東南亞的事情,可見真是上了心了。


    黑哥的那些關係,他們應該也隻能調查出來再深一層的東西。


    我估計他們肯定也是問不出來的,這些東西我還是很有信心。


    “我在外麵雖有關係,但我不是為了到這裏來殺人害命的,我是做生意,所以這一切應該沒什麽關聯。”


    聽到我的話,對方依舊是不以為意。


    至少眼神之中略微帶著幾分那種感覺。


    “做生意也好,懷著幾分惡念也罷,陳六先生年紀已然不小了,而且也不是單身一人,身邊有著很多親戚朋友。”


    “我覺得應該盡快出國,去個更安靜更安全的地方,留在國內那是大大不利,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裏荒廢時間。”


    這話怎麽聽都有點諷刺。


    我知道這是對方給我下的最後通牒,想讓我盡快離去,不要在這裏逗留。


    就算如此又能怎樣?


    我就是我。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年輕的陳六,在這一刻我便盯著陳騰龍。


    “陳大老板是不希望我在這兒,那我也隻能說一句,天大地大認真遨遊,我想去哪兒又不行的。”


    “而且陳老板這麽希望我離開?究竟有什麽緣由在其中?”


    “你總不會是我的仇人吧,我有仇人,而且也很明確,就是旁邊這個姓劉的,他叫劉金山當年害死我父親。”


    “我自然和他是生死仇敵,我要報仇,我要好好的試試。”


    那一刻應該陳騰龍是有點高興的。


    畢竟我沒有把他說出來,也就可能我沒有察覺他與我也是仇敵。


    事情是否真的如此,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個答案,有的東西說說就好,不可當真了。


    “陳六先生,看樣子你比我想象的更多了,幾分底氣自以為是啊,要知道你在我眼前算是個小人物。”


    “這麽跟你說吧,至少劉金山現如今是我的人,你想對他動手,豈不是癡心妄想,我勸你盡快離開,你背後有一些人也與你有關係。”


    “你真的想安生的過下半輩子,那就盡快走吧,我知道你和張家有一些關係,我和他們還有一些交情的。”


    “真要鬧起來對誰都不好,你要去了國外,那就天下太平留在國內,我可不希望這周圍多一具屍體,多一點混亂。”


    對方已到了威脅的地步,原來這顫騰龍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麽高不可攀。


    我以為對方有這麽多錢,有這麽驚人的事例,會采取更多其他的手段來對付。


    我沒想到最後還是這種威脅這種挑釁。


    我笑了,笑的很卑微很無奈。


    我更是笑過去的某些人會輸給這樣一個無膽匪類。


    就在那一刻電話就響了起來,陳騰龍似乎對於有人打擾自己很不高興。


    我決定坐著看戲,因為今天是個大日子。


    一旁的劉金山則是相當謹慎。


    他把電話接通聽了片刻,臉上的神色變了好幾次。


    湊近了陳騰龍小聲說了兩句,陳騰龍還是大為不滿。


    因為他把劉金山當做是自己的奴才,可聽完之後表情立刻就變了。


    他又看了看我那一瞬間,表情陰冷之中帶著濃濃的殺氣。


    “陳先生,你是不是做了一些事情?”


    “最近你的出現好像帶起了很多不同的風,有一陣風吹到了,我這裏看樣子你是一定要和我生死為敵。”


    陳騰龍這般說話,然後我一笑我轉過頭來看向他。


    “陳老總,我和你之間絕非什麽朋友關係,咱們兩個也不必是生死仇敵,你死我活,我絕對相信咱們的關係不是那麽的融洽。”


    “言歸正傳,這劉金山是我的仇人,你若黨,這也是我的仇人,至於你說我最近幹了什麽事兒,我沒。幹什麽事最多得罪了一下你侄子,但是他也是過於猖狂得罪他那是理所應當。”


    “畢竟得罪他的時候,他還等同於得罪我了。”


    “我不想因此費心費力,總之一句話別以為隻有你有這個所謂的能耐我也有,而且我也可以為此做更多的事。”


    “報仇,為了做一些事我敢去拚,我倒是不知你會怎麽樣。”


    “希望你不要因為年紀大了就就此認輸,或是做了些蠢事,有的時候最為輝煌的大廈也是從內部崩塌的。”


    說到最後我話裏有話,要與對方有著幾分對抗之心。


    最後這話似乎又繞了回來,很古怪。


    陳騰龍來不及管,我立刻去處理他的事。


    臨走之時,那劉金山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極度的扭曲。


    “嶽父有時間的話咱們坐下聊聊,我還有很多事要和你說呢。”


    嶽父兩個字還有著幾分刺激性。


    在那一瞬,對方臉上又紅又紫,這一下子顯些氣死。


    “好好好,以後咱們確實該聊聊陳柳,我真沒想到當年一時仁慈留下了你這狗東西,這些年給我找了這麽多麻煩,就連我女兒也被你禍害了。”


    這話一說,我反倒更加的諷刺他,瞧不上他。


    “咱兩個人應該互相看看,就好像照鏡子一樣,究竟是誰把你女兒害了興許咱們自己都清楚。”


    “我不過就是和他發生關係占了她的人,而當時你可是把他送入火坑的,誰對誰錯自己來選。”


    “咱們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誰也別說誰,而且這一次我想真正該報仇的人總會找到你劉金山為你曾經做的事。付出代價吧。”


    劉金山聽到這些整個人就有些不安,他這個人做的缺德事太多了。


    這一次才終於開始有一種心中的難以忍受。


    他急急忙忙的走了,但我卻知道這裏麵的事很亂,總會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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