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當著眾人的麵開始了一場豪賭,我也壓上了130萬美金放在平常人那裏,這便是一場驚人的賭局,一飛衝天,指日可待。


    可惜用的是一個人的生命黑格直接開槍,沒想到又是一槍打空如此一來幾乎整個賭場全都瘋狂。


    僥幸保住性命的人,他們不是沒有遇到過。


    這裏既然有著一飛衝天,一下子就成為頂尖富豪的可能。


    便會有一些所謂的亡命之徒拚命去賭,他們搏的就是自己的機會。


    但這樣的終究是少數,更不要說旁邊一群肯定會死的傾家蕩產的白癡們。


    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麽,總之一個個傾家蕩產把自己賣到此處,就連生命都是別人做主為愛給大家提供一段樂趣。


    要知道這些人哪怕開上五槍不死他們之後也竟然是要死在這一槍之下,到最後可笑至極。


    黑哥對著刀疤臉直接笑笑,讓對方給自己50萬美金刀把臉倒也爽快。


    他們這種賭場走的還是信譽,更何況我們二人用的是老鷹國的簽證。


    像黑哥這種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來此地,不過想賺份外快,而且對方是拿命在拚刀把臉說什麽。


    不能繼續擋著黑哥,更沒有資格在這裏搞什麽小動作。


    拿了錢之後我也收到了獎金260萬美金。


    黑哥那裏也有50萬,合起來都有310萬。


    他都給了我。


    “黑哥,這錢是你拿命拚的給我幹什麽?說什麽我也不要。”


    聽到我這話的時候,黑哥隻是笑笑,又擺出平常的高深的勁頭。


    “我說兄弟你要不要?我現在就把它燒了撕了。錢對我來說是身外物,我帶著你來這兒是因為你能幫我,你能幫我報仇,能幫我搞一些事兒,咱們既是同伴也是生死之交。”


    “我把自己的後背給你了,那就是相信你。”


    “再者說來這些錢都是你拿支票換來的,你支票裏麵那是260萬的收益,這我不用多說吧。”


    黑哥說的屬實,我從安東尼那裏拿了100萬美金,再加上自己攢下的30萬美金。


    這一局就變成了260萬,也算是小有財富。


    當年的父親不過也就是幾百萬美元的身價絕對算不上多。


    而我現在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如此驚人的財富,也算是不同凡響。


    “兄弟,既然錢給了你,我就絕不會收回來,我這個人還是很看重這回事兒的,咱們兩個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在這一天兩天。”


    “至於這50萬,就當先存在你那裏的。”


    黑哥都這麽說了,我也隻能點頭答應,到了此刻哪裏敢說些什麽。


    我二人也算是更加親近經曆,生死之後很多東西都看得更開,黑格要求我繼續跟他走。


    “咱們進去看看吧,這裏是我一個很熟的地方,經曆了那麽多事,曾經的一切對我來說真可謂是曆曆在目,難以忘懷呀。”


    黑哥主動帶我向前走著,經曆了這麽多事,他似乎很懷念過去的一些東西,他的人生之中充滿著一些特殊的東西。


    我根本不知有多少,但心中對他著實有著幾分敬意。


    進入裏麵之後,黑哥還是與伊人打著打招呼,那人看到黑哥的時候隻是臉上露出幾分微笑,但並不是帶著多少慈悲善逸。


    很明顯這人應該也有些特殊想法的那種。


    “你怎麽回來了這麽多年一直沒有回來,不知道你現在回來要搞什麽事情。”


    看著黑哥的時候此人十分戒備。


    其實即便是我也覺得黑哥這樣的行動令人心生懷疑,他來回走動並是有很大的謀劃。


    “咱們兩兄弟這麽多年未曾見麵,怎麽就問這個最近這裏的生意怎麽樣?”


    那男人直接搖了搖頭。


    “不怎麽樣,剛剛讓人贏了200多,萬美元雖然在外圍的盤口裏麵掙回來了,但這樣的事情再多幾次,我的心髒都受不了。”


    二人相視一笑,黑哥順便介紹了一下我。


    “這是我兄弟,姓陳,在國外的時候很照顧我。”


    “阿達先給我們找一個住的地方,最好要比較高調的。”


    叫做阿達的男人皺皺眉頭,願有著幾分驚喜的說道。


    “你這人總算肯回來做些事兒了,這一次應該是帶著自己的想法來的,我全力的支持你,但是記住別把我牽扯進去。”


    這話聽著稀奇古怪,阿達應該就是這個賭場之內的掌控者是我之前見過的龍哥那個人就算是整個賭船上麵的掌控者,等級還是很高的。


    阿達將我和黑哥帶了進去,又令手下見了見麵,然後便吩咐手下為我們找一處地方。


    這些手下對阿達的話可謂是深信不疑,絕對遵從,聽了要求就決定把我們安排在寺廟附近。


    泰國甚至整個東南亞對宗教方麵的東西都極為的推崇,能夠住在寺廟附近,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福分。


    而我二人根本就與此地沒什麽關聯,甚至這個黑哥還是前來複仇,能夠住在寺廟附近。


    卻對他來說有點諷刺。


    他並沒有要求什麽帶著我就前往了旁邊的那座廟宇,我還真不知道這座廟應該叫什麽,最大的可能是屬於某個佛教之中的神。


    它至少是一個麵貌凶惡可憎十分恐怖的惡神。


    從外麵看去,這座廟卻香火鼎盛,來往之人極多,更有無數僧侶甚至平民百姓在此跪拜,一臉虔誠。


    我對於這種東西還真沒什麽興趣來著。


    “陳六這種廟最好不要拜此地,有著很多禁忌規矩,若是你接觸了,可能給自己找麻煩。”


    “無聲無息間和這些廟宇之內的人接觸,也可能被人盯上,在外行走還是要有幾分防護之心。”


    黑哥在東南亞這裏很吃得開,很熟悉周圍的事我自然還是要聽他的。


    我們被安排在這裏靜靜坐下,我便看著周圍對著附近的地方,可謂一臉好奇周圍有著廣闊的區域。


    本地的居民來來回回不斷走動,但和國內的那種繁忙忙碌形成鮮明的對比,這裏的百姓似乎很是平靜安然。


    並沒有什麽太多的追求在他們這種地方好像很熟悉,甚至很喜歡這種淡定的生活。


    “你不會習慣東南亞的生活得這裏的民眾沒有太多的追求,一個個就如行屍走肉,當然他們有自己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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