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晚宴過後,接下來的時候將是一場頂級的盛會。


    以我年輕之姿卻可以見到頂尖的東西,我心中竟不勝榮幸。


    想來即便是賭神師傅老王奈的存在,又有多少機會經曆如此的盛況?


    那我換好衣服,到來之際卻見人來人往這邊的盛會。


    而在大廳之中,顯示器上竟有著不少人名。


    每一個都寫得清楚。


    我的姓氏也在其中。


    這麽多人確實隻有一個姓陳的。


    我並未見到老黃的蹤影。


    我剛到來,有人相約,走了幾步之後就見到張廣勝。


    “陳六,你來了。”


    他正坐在那裏抽著雪茄,一派強者氣度輸人不輸陣。


    我與老王學習讀書之時便聽過很多的賭術之法,其中頂尖的一些招數。


    就如現在的帝王之姿,君臨天下。


    在氣勢上就壓過對方,無論對方有多麽強悍,一筆氣勢對方便會慘敗。


    看到張廣勝之時,我心中有著幾分畏懼。


    可見對方確實厲害。


    “倒也不用如此害怕,作為一個頂尖的賭徒,又或者是這附近的老千,一定要鎮定心神。”


    “未出招先輸人,這就必然慘敗要謹記。”


    張廣勝竟成了我的師傅,還要指點兩招。


    我隻是緩緩點頭,不改其心。


    “好了,你與我是一派的,咱們還有各路高手。”


    “除去那些自以為是自行其道之人,咱們最終極的目標便是龍哥的手下。”


    “龍哥找來了很多位賭壇之中的精英高手,他們各自名聲不凡,本領高強,絕非常人可比。”


    “為了能夠與其對抗,我這裏也是有殺手鐧的,你若是不先見他一麵,自然不行。”


    說完,便出來幾人都是張廣勝的手下,與他相交多年,為其效命。


    “這都是我親戚的手下,你要在短時間內記住他們的名號,在賭局開始之後還有一輪。”


    “就是每人要選擇三樣東西,我見你手法精妙就傳你飛牌之法。”


    “所謂的飛牌正是將手中的牌飛出去,而在這其中便有極其考驗技法的玩法。”


    “比別的東西你或許不敵,比這個便有一勝之姿。”


    聽到這些我心中還真是有點佩服張廣勝對我的信心。


    我隻不過是個小人物,說起來並未做過多少驚人之事。


    張廣勝卻對我極其信任,在這一刻竟願我獨當一麵,實在是令我榮幸之至。


    接著我就被張廣勝叫走,算是在玩之前的最後補充。


    這場局將是所有人參與其中各顯本事。


    他教了我更多的手法,著實讓我吃驚,看來南北賭王賭神各有奧妙之處。


    與北派賭神的捉心理之法不同,南派講究的就是更多的技巧,出千也是講究對方無法看透。


    賭神師傅的法子就是直接影響對方的心理,擊潰對方的心思。


    以此之法奠定勝局,可謂高明。


    而南派的賭王玩的就是絕對的技巧。


    他的手早已靈活到了極致扳手之間,隨意之計就有精妙的法門。


    在我看來,宛如成仙成聖一般實在了得就算。是這世上頂級的魔術師也比不了吧。


    “陳六任何一種修行之道到了極致便是不凡。”


    “就是不知你自己能夠學到什麽水準,有著什麽能耐自己來想自己病毒。”


    說到此處,張廣勝也不再多說,我走下去的時候就見到不少人都已在走動。


    此時已決出了一些所謂的頂級人物。


    之前我所看過的那個眼鏡男就在其中雖慘敗於我的手上。


    他現在個人所擁有的籌碼已是來到了兩億。


    達到2億5,000萬就可以開啟最後一局,有資格坐在牌桌之上可見。


    此人已經就快達到,而在場至少有幾十種不同的玩法。


    作為一位老千,我自然是想著先和對方玩玩,迎麵看到的便是風哥。


    風哥自己前來竟然是有著極度的信心。


    這畢竟是一場賭壇盛會,他們這麽多年不斷精進,就是為了在此地大展身手。


    此刻的風哥我也隻能從身形之中看出來他身體高大,站在那裏的時候便英俊帥氣很快。


    他便找到一處地方坐下。


    我也坐在那張桌子之上,這正是極其常見的德州撲克。


    以我二人之姿,再加上之前就已學過,輕輕鬆鬆我二人就搞定了第1局如此一勝手中的籌碼可就又多了不少。


    此地能夠贏三局,便是可以繼續晉級。


    我繼續尋找,卻見那個年輕人就在對麵死死盯著我。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便要過去與他試試招此人現在心高氣傲,複仇之心如若火焰。


    若是遇我之後,自然會動用自己最頂尖的招法。


    上次被我騙了之後,現如今他心中的鬱悶恨意早已到了巔峰盡頭。


    正是仇人見麵報仇之時,他三步兩步就坐在對麵。


    我們這一次所玩得更為簡單幾分。


    “兄弟,沒想到又是咱兩個再勝一局,我可就已經能夠進入那最厲害的桌子了,倒是你看樣子贏了一局卻是與人合作,在這裏也玩出牽這一手嗎?”


    這幾句話說出來,不免有人對我大有鄙夷。


    隻因在此出千與人結成一個團體,並不是什麽很難的費解之事。


    在這時候讓人看出來可就大大不妙,令人好笑至極。


    “這位大哥上次輸了之後怎麽就如此生氣,咱們之間的勝敗此時可以定奪,你若是贏了就可以直接報仇,沒必要栽贓我和別人聯合出千。”


    “勝敗之勢就看自己,你要沒有這信心,我勸你盡快離場。”


    這一番諷刺年輕人寵辱不驚,竟然是把自己的心中怒火壓了下來。


    與我這一戰,他可是為報仇而來,氣勢強勁。


    自然是不會被我這兩句話直接唬住,而我們所玩的牌正是梭哈。


    這梭哈是根據牌型來算的,最強的排行自然就是同花順。


    能夠拿到同花順的幾率是微乎其微,大多之時不過是一對。


    甚至也有比排行單排大小的。


    所以這種玩法之中充滿了各種所謂的意外和變化。


    我們直接下注上來,兩人各是1,000萬。


    對方2億多的籌碼在手,輸了的話也還有轉還餘地。


    倒不至於就此慘敗,對我來說手中籌碼遠不如對方。


    他上來就是1,000萬,其他人也一起跟著。


    如此幾局之後,現如今我們二人各自壓上了4,000萬,再一看我手中牌型就是兩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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