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鄭亞也得承認,自己雖然不是盜墓賊,但是貌似自己學到的地質堪輿術,跟探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不過就目前來說,鄭亞還是一個新嫩,水平不高而已,或許李炳天來到這兒,應該就有辦法出去。


    在鄭亞看來,李炳天絕對是江湖上有名的摸金校尉。


    那麽,鄭亞舉一反三地想到,既然有辦法出去,那麽也就是說,此地並不是絕地。或許自己盜墓水平不高,可自己也有盜墓賊比不過的優勢。


    自己是學者,是考古隊的成員,自己身邊還帶了許多高科技產品,理論上,自己的實戰能力不比盜墓賊弱,再說了,自己再怎麽著也是一個小高手,兩種內力俱都不弱,隻要知道方式,自己說不定應該比普通盜墓者的實力要強大得多。


    那麽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隱藏在墓室之中的,可能的出路。


    棺槨可以排除,因為羅一鏟也沒動棺槨,那就說明,道路並不在那兒。


    那麽出去的路子會隱藏在什麽地方呢?


    鄭亞開始用礦燈探查周圍,心中同時想到,自己忽視了什麽呢?羅一鏟所說的出去之法,應該並不是普通法門,那麽一個盜墓者遇見如此場景之後,都有哪一些手段可以施展呢?


    鄭亞用心思考,心中隱約有了一些感覺,好似答案就在自己身邊,可是認真去想,鄭亞總是差了那麽一點,總是缺了那麽一絲關鍵提醒而始終找不到答案所在。


    時間卻在鄭亞的思考之中一點點過去。


    靠在鄭亞身邊,看著鄭亞側麵俊朗的臉龐,看著鄭亞緊鎖的眉頭,衣禾的心中,逐漸不平靜起來,時間已經不多了,就這樣活生生地憋死在古墓之中嗎?


    這個前途無量的少年,還有自己這個為了知識學習了一生的教授,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倒在這古墓之中嗎?


    時隔多年以後,如若有人再次進來,會看到兩個麵貌醜陋的僵屍嗎?


    好不甘心,許多美好的生活還沒開始呢,自己當年的那一些心願還沒實現呢?自己連真正的女人都沒當一回呢……


    好不甘心。


    胸中好似憋了一團火,氧氣瓶裏的氧氣還沒耗盡,衣禾已經有了窒息的感覺。


    時間溜走得越快,她心中的這團火,就越燒越旺。


    鄭亞並不知道身邊的女人心中正在胡思亂想,鄭亞現在,正在尋找那一點馬上就要找到,但始終差了一點的感覺,會是什麽呢?盜墓者出去的辦法會是什麽呢?自己好似感覺到了一些東西,可是為何又會抓不住呢?


    就在此時,鄭亞突然感覺身軀之上有點發熱、軟綿綿的感覺,扭頭一看,衣禾已經緊緊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好似十分害怕。


    輕輕拍拍她的肩膀,鄭亞低聲說道:“衣禾姐別慌,我好像找到了一些感覺,但始終又差了那麽一點,等我想一想,認真想一想,會找到辦法的。”


    衣禾柔順地嗯了一聲,嘴裏輕聲問道:“鄭亞,你跟我說實話,在德令哈的時候,還有在房車上的時候,我是不是遭遇到了非正常事件?”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再加上衣禾已經遭遇到了更離譜的非正常事件,實際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一邊想自己的問題,鄭亞一邊很自然地隨口答道:“不錯,那隻黑貓,是一種詭異秘術,巫蠱之術的靈媒,有人找到了你,用黑貓拔走了你的頭發……”


    衣禾的雙眼之中閃閃發光,嘴裏說道:“德令哈的時候,你是不是用手中金棍,趕走了黑貓,找回了我的頭發呢?”


    鄭亞想也沒想,嘴裏說到:“嗯,我一棍拍死了黑貓,將你的發絲給搶了回來,對了,當時為了不讓你的發絲落入施術者手中,我就把你的發絲給放到了背包之中,現在應該還在裏邊呢。”


    衣禾的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嘴裏輕聲說道:“那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惡鬼纏住了我,當時,我好怕……”


    鄭亞哦了一聲,嘴裏說道:“人的潛意識都對自己的處境有個基本判斷,你遭遇危險,身體馬上能自我感應,那就說明你的身體素質挺好,說明你的潛意識很強大。”


    衣禾喃喃說道:“就在我孤苦無依的時候,我聽到天空之中好似響起了唱京劇一般的音樂,看到你金光閃閃從天而降,手舞如意金箍棒,嘴裏暴喝一聲‘何方妖魔鬼怪,給我滾’,一棍威猛無倫將惡鬼給砸趴在了地上。”


    鄭亞有點驚訝,注意力也被衣禾吸引過來,側頭看向她,嘴裏說道:“不是吧,你這麽厲害?感應力這麽強,真是太奇怪了,你做夢的時候,我的確可能遭遇到了那個施術者所化的黑氣。”


    衣禾點點頭,我還夢見:“惡鬼不甘地在地上掙紮,依然試圖爬起來,天空之中再度響起京劇的音樂聲,你鏘鏘鏘,幾個威猛造型,如意金箍棒猛地一刺,將惡鬼紮了個透心涼……”


    這個是不是有點太神奇了,鄭亞有點發愣,嘴裏說道:“當時,我的確是把那稻草人紮了個透心涼。”


    衣禾眼睛一亮,嘴裏說道:“對了對了,我也夢見了稻草人,沒想我的夢居然是真實的,你居然真的在那個時候,滅掉了對我有害的惡鬼。”


    鄭亞:“沒想到衣禾你的感應能力那麽強大,說不定讓你習武,你能事半功倍,天生的練武胚子。”


    衣禾癟癟嘴說道:“這你就錯了,小時候算命,有先生說我是什麽靈體,火焰低,容易受到驚嚇而已。”


    鄭亞安穩一句:“沒事,那隻是心理作用。”


    說完這一句,鄭亞又自顧自地說道:“會是什麽辦法呢?我怎麽還是想不起來?”


    衣禾的身子又向鄭亞靠了靠,嘴裏說道:“鄭亞,我突然感覺渾身無力,頭也有點發暈,身上發冷,你抱緊點我……”


    鄭亞一驚,手往衣禾額頭一探,嘴裏說道:“是挺熱的,很可能是你幫我吸毒之後的後遺症發作了,沒事,這點小問題,休息一會就好。”


    一邊說,鄭亞倒是也一邊抱住了瑟瑟發抖的衣禾。


    衣禾在鄭亞的身軀上扭來扭去,嘴裏說道:“房車上,你救了我第二次,那隻黑貓又找上我了,是不是我火焰低的緣故,它老是找我。”


    鄭亞說道:“嗯,我當時也驚訝異常,那隻黑貓明明被我滅殺,居然又給活了過來,而且身上還留著我的棍子印記,真是相當詭異,不過衣禾姐你放心,第二次擊殺黑貓之後,我徹底來了個毀屍滅跡,讓那施術者再也找不到這隻貓了。”


    衣禾抱住了鄭亞,大半個身軀已經落在了鄭亞的身上,嘴裏喃喃說道:“謝謝你,鄭亞,其實後來在你受傷的那個時候,看到你手中的金棍的時候,我已經知道,真正守護我的,就是你,記得……”


    這個時候,鄭亞感覺有點不大對頭了。


    衣禾的身軀在自己身上擦來擦去,擦中了敏感部位,鄭亞心中蠢蠢欲動,感覺血流加快,頭腦發熱,尤其是一對豐滿高聳和堅挺的翹半圓,更是讓鄭亞難受之極,嘴裏不由低聲說道:“衣禾姐,你醒醒……”


    衣禾依然喃喃說道:“記得那晚,他們都來看我,唯獨你對我不聞不問,第二天,李胖子還嘲笑你睡得真沉,就是那晚,你應該是追著黑貓出去了,而且第二天一直萎靡不振,沒有休息好吧?還有那次房車上,也唯獨你沒有過問我的情況,好似消失,可是那時,你應該在寒夜之中,追擊那隻黑貓吧。”


    鄭亞張張嘴,感覺自己的嘴裏十分幹澀,胸中有著一團火。強忍著青春年少的衝動,鄭亞壓低了聲音說道:“衣禾姐,你醒一醒,不要被毒素迷惑了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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