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壁畫看了半響之後,不知為何,衣禾的俏臉逐漸紅潤起來,而鄭亞也看清了部分壁畫的內容,頓時也湧起了陣陣難為情的感覺。


    得,壁畫之中,足足一半以上是春宮圖。


    趕緊把礦燈挪開一些,並不照著洞壁,鄭亞小聲說道:“衣教授,你小心點,跟在我的身後,我在前麵探路。”


    衣禾如同小媳婦,嘴裏嗯了一聲,又小聲叮囑到:“小亞,你要小心點,這座古墓十分詭異,這次考古,我真是感受很深,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體會到衣禾的心緒不大安寧,心中也能體會衣禾那種第一次遭遇非正常想象的感受,鄭亞為了安穩住她的情緒,說話就稍稍自信了些:“沒事,我可是天上文曲星轉世,諸邪退避,看過白蛇傳沒有?”


    衣禾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開去,嘴裏問道:“白蛇傳倒是看過,跟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何關聯嗎?”


    鄭亞嘿嘿笑道:“許仙的兒子,就是許仕林,不瞞你說,那小子也是文曲星轉世,還未出生的時候,法海要下毒手滅殺白素貞,好家夥,文曲星光芒四射,直接把法海給震了回去。”


    衣禾癟癟嘴說道:“你那是電視劇吧?還光芒四射,正本白蛇傳裏邊壓根兒沒有。”


    鄭亞又嘿嘿笑:“還有,你難道不覺得,我和許仕林很相像嗎?”


    衣禾:“完全沒感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來,沒有可比性!”


    鄭亞自信地昂昂頭說道:“我和小許,相像的地方多了,自小聰明伶俐,長大後俊秀非凡,他有表妹芳心暗許,妖精情深義重,這個,我也是人間人愛,花見花開……”


    衣禾噗嗤,輕笑出聲,嘴裏說道:“鄭亞,沒想到,平時看你挺正經,單獨相處你居然是如此能侃。”


    鄭亞笑著說道:“我覺得吧,天教授比你就強多了,科考的確是治學問,也的確是嚴肅無比的事,但我們的正確工作方式,應該是在快樂之中工作,在工作之中尋找快樂。”


    衣禾在鄭亞身後聳聳肩,嘴裏也打趣了一句:“這種地方,快樂得起來才怪,黑布隆冬的,還不時冒出個粽子出來晃悠,得了吧你,好好在前麵帶路,另外,不要害臊,礦燈盡量照著點洞壁,本教授需要研究一下壁畫。”


    鄭亞點點頭說道:“收到,你也小心點,我們繼續前進。”


    衣禾在後邊畫蛇添足地補充了一句:“鄭亞,你可不要誤會,我看這些壁畫,純屬研究那個朝代的服飾等相應的曆史文化,而不是對那些東西感興趣。”


    鄭亞想也沒多想,隨口答了句:“那是,教授你一定是研究,不過,他們身上的衣服可真是少,教授你得認真找……”


    這本來是句真話。


    春宮圖嗎,本來就是那種輕紗朦朧的一些畫麵,衣服啥的,真心不多。


    鄭亞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真沒想過其他東西,就是實話實話,不過話說出口之後,鄭亞突然感覺不對,得,自己這豈不是冷嘲熱諷衣禾實際是在感興趣春宮而不是研究曆史嗎?


    衣禾在鄭亞身後冷了半天,嘴裏說道:“古代女子也就那個樣,沒啥好看的,我主要是研究研究這種顏料,這些彩繪的一些規律,真是難得啊……”


    衣禾說這話,其實吧,也是想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在她心中,對鄭亞倒真是沒有了惡感,平時冷冷的樣子,不過是本來性格,此時可不希望鄭亞對自己有什麽不好的感覺。


    鄭亞正在為自己剛剛說錯話有點懊惱,聞言馬上誇了衣禾一句:“那是,古代女子,尤其是唐朝那個時期的女子嘛,都是以肥為美,一個個胖乎乎的,也真就是那個樣子,說實話,她們還真沒有教授你的身材那麽好!”


    這本來還是一句大實話,鄭亞說的時候,也真沒想那麽多。


    但說完之後,鄭亞又感到尷尬了,千不該萬不該,自己怎麽能夠把這些春宮圖內的女人拿來跟衣禾對比呢?


    鄭亞說完之後,現場氣氛有點小尷尬,衣禾愣了半響沒做聲。


    鄭亞沉默了一下,嘴裏說道:“那個,我也是實話實說,沒有其他意思。”


    衣禾在鄭亞身後癟癟嘴,突然說道:“小色鬼,果然還是你偷窺。”


    鄭亞一呆,嘴裏馬上反駁:“沒有,偷窺你洗澡的真不是我!”


    衣禾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不信:“沒有的話,怎麽知道我的身材要比她們好得多?你不會告訴我你有透視能力吧?”


    鄭亞有點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還真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半響之後,無奈地,鄭亞說了一句:“這個其實不用親眼目睹,隻要看著造型,就知道你比牆壁上這些女子強了百倍不止!”


    衣禾輕笑了起來:“果然是個小色鬼,色到家了,哼,還不承認,跟你說吧,我早就發現你的一些小秘密了,色得不能再色,說的就是你。”


    鄭亞心中大為驚訝,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色鬼事實被衣禾誤解,嘴裏說道:“不是吧,我平時可是相當相當正牌,絕對沒有半點色花花的心思,衣教授,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麽了?”


    衣禾笑著說道:“你還是叫我衣姐或者是禾姐吧,一口一個教授,好像我是多古板似的。”


    鄭亞一邊拿棍子往前小心探路,一邊前進,嘴裏從善如流,叫了聲:“衣禾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你跟我說說,我倒是什麽地方色了?”


    衣禾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聲音變得小多了:“你真要我說?”


    鄭亞:“你倒是真的說一說,我自己都不知道,豈不是冤枉?”


    衣禾小聲而不屑地說道:“我還會冤枉你?你受傷那天,我去看你,專門給你送了東西吃,你倒是跟我說說,是什麽東西把板子頂得咚咚響?啄木鳥嗎?”


    鄭亞有點傻眼,那天的情況,還真是個特殊情況,自己中毒之後,毒素並沒有完全解去,好死不死剛剛好發生了那一幕,沒想到被衣禾給猜出了是怎麽回事,這下,可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欲哭無淚地,鄭亞來了句:“這個還真不一定,搞不好,真是啄木鳥……”


    衣禾輕聲笑了起來,嘴裏來了句:“小色鬼,姐姐可是過來人,還真是頭一回見到你這麽養鳥的。”


    正說到這兒,鄭亞突然發現,前方墓道開始變窄了許多,身軀不由猛地一挺,正在原地開始觀察。


    身後,注意力還在洞壁上的衣禾一不小心,一頭撞在了鄭亞的身上。


    鄭亞隻覺得背上一軟,兩團軟綿綿的肉輕輕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這種感覺十分奇特,鄭亞不由心中一蕩。


    耳邊,傳來了衣禾的一聲輕呼:“哎呀,鄭亞,你怎麽突然停住了?小色鬼,你故意的是不?”


    鄭亞的臉上露出絲絲苦笑,本來吧,前幾天受傷的後遺症還沒大完全消散,如今在這墓道裏邊,先看了春宮圖,再又被女人這麽給撞了一下,好家夥,再度一柱擎天了。


    這家夥要是被衣禾給發現了,估計這輩子都逃不脫一個小色鬼的外號了。


    嘴裏,鄭亞還是一本正經地解釋到:“衣禾姐,這墓道有點變化,按照墓葬的規則,很有可能,我們正在接近一個真正的墓室,你最好跟緊一些,不要再如同李教授他們一般,瞬間被莫名其妙隔離開去了。”


    衣禾原本剛剛離開鄭亞的身邊,準備距離更遠一點,畢竟這樣子有點難為情,聞言頓時嚇了一大跳,向左右打量了幾下,嘴裏說道:“墓道還真是在變窄,對了,牆上的壁畫好似也有變化,好吧,小色鬼,你是對的,我還是主動投懷送抱,這樣的距離應該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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