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棋提議道:“公子,蕭姑娘說了最好找個大夫診斷一下,咱們去醫館瞧瞧吧。”


    陳元誠抬腳往陳府方向走去:“她是因為自己不會醫術不敢確認,也是為了讓我安心才這麽說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並無大礙,不用去看大夫。”


    “公子,剛才為何示意不讓我問蕭姑娘是如何緩解你病發症狀的,針灸?推拿?或是其他方法?我能學會嗎?”


    陳元誠抬手,露出一直握在手裏的藥瓶:“她給我用了一種名為哮喘噴霧的藥。”


    淩棋撓撓頭:“蕭姑娘不是不會醫術嗎?”


    “沒有人說這藥是她製的。”


    他沒有對她說實話,他看到了她背對著自己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的藥和那個比女子小臂短些,被稱為氧氣瓶的東西。


    她的背簍正背在身上不曾放下,她身上是沒有地方可以藏的下那個瓶子的。


    與其說是她從身上拿出來的,更像是憑空出現的東西。


    後來她教他如何使用這個叫噴霧的藥時,他問的問題是帶了試探的意思的。


    一種外觀怪異且隻對緩解喘鳴之症有效的藥而已,若是不想公開藥方便不公開,她為何會直接想到逃命上?


    除非,她有更大的秘密隱藏在這個噴霧後麵,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所以她才會說“不好解釋,會給她惹來麻煩”這樣的話。


    還有那句“反正沒人能抓得到我”,值得引人深思。


    以她的性子,沒有十成十的信心,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陳元誠摸著光滑的瓶身,腦子裏想了很多。


    小小的瓶子做工精巧,輕輕一按便能噴出輕薄如霧的水汽。


    他摸不出瓶子是什麽材質做的,她也說了,這不是翼國會有的東西。


    “公子,蕭姑娘怎麽會隨身帶著緩解喘鳴之症的藥的?”


    陳元誠知道淩棋的顧慮:“你以為她是有目的接近我,然後用藥威脅控製我嗎。”


    “雖然我不想把蕭姑娘往壞了想,不過這也太巧了吧。”


    如果是別人,陳元誠也會有此懷疑,不過若是蕭雲櫻……


    “她不會的。”


    沒有原因,直覺如此。


    會不會的淩棋不太關心,自家公子聰明,沒人能算計的了,他關心的是另一件事:


    “公子,這藥要是能治好你的喘鳴之症,不如咱們重金買下藥方吧。”


    “雲櫻說了,喘鳴之症隻能緩解,無法根治。”


    “那也行啊。”


    “她不會賣藥方的。”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藥方,她也說了藥必須用這個瓶子噴出來才行。


    “雲櫻說這瓶藥用完可以拿著空瓶去她家換新藥。”


    淩棋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這不還是用藥控製了公子嗎。”


    陳元誠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淩棋:“你就不能往深處想想,雲櫻不是想控製我,她隻是不想讓藥瓶流傳出去。”


    淩棋剛才隻掃了一眼白色的瓶身,沒有細看,以為是普通的白瓷瓶:“為何不能讓藥瓶流傳出去?一個瓶子而已。”


    陳元誠不想解釋了,有的事越說牽扯越多:“你隻要知道雲櫻對我沒有惡意便可,其餘的無需多問。還有,她給我用藥的事任何人都不準說。”


    “老爺和夫人也不能說嗎?”


    “我說了,任何人都不準說。”


    淩棋為難的道:“可是公子,你發病時被很多人看到了,難免會有人認出你來,保不齊現在已經傳到府裏了,若是夫人或老夫人問我,我該怎麽說。”


    “如實說,若是問的詳細,你隻說自己在門外侯著,不知雲櫻是如何施救的便可,總之不能提藥的事。”


    “淩棋知道了。”


    淩棋想的沒錯,陳元誠回了自己院子,沒坐多久,就被他祖母派人來叫了過去。


    陳元誠恭敬地行禮:“祖母。”


    陳家老夫人從上座下來,拉著陳元誠仔細看著:“不要行禮了,我聽下人來報,上午集市那邊有人瞧見你暈倒了,可是喘鳴之症發作了?”


    “祖母莫要擔心,元誠無事。”


    “好端端的你去集市做什麽,人多環境差,你都多久沒有發作了,可是被人衝撞了?”


    陳元誠攙扶著自己祖母回了上座:“祖母,元誠真的無事。”


    陳家老夫人沉下了臉,故作不悅的道:“你不說是吧,淩棋,你來說!”


    淩棋跪在地上,將上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他記得自家公子的話,隻說了蕭雲櫻救治了公子,縮短了公子發病的時間,沒有提到給公子用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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