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目擊者
離婚後，冰山前夫說他後悔了 作者：我愛搬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多大的仇？康吉爾突然想起易馨，想起沈琪周惠，若是她有機會，她也想用這凶手的法子這麽殺死那幾個賤人。
李護士又突然問道：“喬小姐，你要換病房嗎？這層的病患幾乎都換到九層去了。808病房那條走廊都封鎖了。”
康吉爾想了想，問道：“我說換就能換嗎？”
李護士笑道：“喬小姐，隻要林先生申請換，就能換。”
康吉爾搖頭道：“那算了。我這邊離那裏遠著呢！我不怕。”
她心裏清楚，以沈珩對她的輕視冷漠，林特助肯定不會給她申請換病房的。
他們不待見她，她如今也不想見他們。
她擔心，一旦見麵，會忍不住殺了他們。
她看著李護士，又道：“護士姐姐，以後不要叫我喬小姐，叫我康吉爾。”
李護士一愣：“康吉爾？喬小姐，為什麽啊？”
康吉爾笑了笑：“沒有為什麽，我不喜歡喬小姐這個稱呼，你以後就叫我康吉爾，行嗎？”
李護士隻猶豫了一下便點頭道：“好的。”
病患的需求第一，不就是一個稱呼嗎？
何況叫的還是他們醫院的名字，挺好的。
就怕到時叫起來容易和他們醫院的名字混淆……
李護士走後沒多久，醫院的後勤人員送來了早餐。
魚粥、切好的水果拚盤、酸奶。
很豐盛。
可康吉爾沒胃口，人也沒勁，尤其是胳膊，酸痛得根本抬不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昨天練習刀片功呢，還是什麽的。
她感覺，這次回來，她整個人的狀態比之前要差。
康吉爾將小餐桌推到一旁，正要躺下，門口再次傳來敲門。
她抬頭看去，隻見門被推開，一名警察走了進來。
竟是昨夜808病房門口回頭看她的那位老警察。
康吉爾一愣。
警察怎麽來了？
來走訪查案的？
她有些緊張，她以前殺過人，還不止殺過一個，還不止殺過一次。
殺的時候不害怕，可現在見了警察，難免有點心虛。
見她有些緊張，老警察連忙道：“喬小姐，不用緊張，我就說幾句話。”
這老警察國字臉，皮膚黑糙，但眼睛炯炯有神，一身正氣。
他看著康吉爾，看了好一會兒，看得她手心都出汗了，才開口道：“我記得昨晚喬小姐也在808病房的門口？”
康吉爾沒說話，隻點了點頭。
這個否認不了，這老警察親眼見過她，何況走廊上還有攝像頭呢！
老警察又問道：“喬小姐……昨晚有沒有看到凶手？”
不要叫我喬小姐？我討厭這稱呼，可康吉爾知道，沒必要和陌生人糾結這些。她搖頭道：“沒有。我出去的時候，凶殺案早發生了，病房門口已經圍了許多的人。”
老警察也搖頭道：“我不是問的這個。我想問的是，你在案發現場，有沒有發現異常，有沒有看到凶手？”
異樣？康吉爾還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就見他將一個平板遞過來，問道：“見過她嗎？”
康吉爾接過看了一眼。
平板屏幕是一張監控照片，很清晰。
照片裏是一位戴口罩，身穿護士服，個子中等，身段較為苗條的人，正從808病房走出來。
這人的臉並沒有對著攝像頭，相反，低著頭，根本看不到臉。
但康吉爾仍覺得很熟悉，她脫口而出：“我見過，他的眼睛像毒蛇，他護士服口袋處還有一片血跡，他……”
老警察目光閃爍，問道：“喬小姐是什麽時候見到她的？”
康吉爾感覺頭又開始痛了：“昨晚，案發後，我跑去看熱鬧，他從808病房出來，還經過我身邊，還看了我一眼，我……”
老警察靜靜地看著她，等她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他手指又在平板上一劃，劃出一個視頻：“喬小姐，這是昨夜九點住院部熄燈之後的監控，你看看。”
視頻是高倍數播放的，808病房所在的走廊，人快速地來來往往。
老警察道：“從昨夜11點到凶殺案被發現，這中間隻有兩個人進出過808病房，一個是這個保鏢。”
老警察指著視頻裏走廊上的一位黑西服大高個男人：“十二點的時候，他來換班，進了808病房，然後發現曾老的兩名保鏢，守夜的護士，以及曾老四人被殺，並報的警。另一個人……”
他又指著剛剛給她看過的那位身穿護士服的人道：“另一個就是她了。她在十一點二十進入808病房，十一點四十出來，並迅速離開，之後再未出現。”
見老警察盯著自己，康吉爾愣了一下：“您看著我做什麽？”
她頭痛得厲害，腦子轉不過來，不明白老警察話裏的意思。
老警察無奈地道：“可喬小姐你是在十二點十五的時候，才從你的病房出來，到達808病房門口。你們並未遇上，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她？”
康吉爾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愣怔住了。
好一會兒才道：“會不會是後來，我看熱鬧的時候，他返回案發現場，混在人群中欣賞自己的傑作？很多刑偵劇裏，不都有這樣的情節嗎？”
老警察搖頭：“我們已經對監控裏走廊上出現過的所有人的身形進行了對比。可以很肯定地說，沒有，凶手嫌疑人沒有重返案發現場。而且，喬小姐你剛剛說的，她從808病房出來，經過你身邊時還看了你一眼。可自從保鏢報警後，為了保護案發現場，808病房再無人進出過，最多就是擠在門口圍觀，包括保安都沒有進去過，直到我們趕到。”
康吉爾頭痛得越發厲害：“您的意思，我撒謊了？”
老警察收回平板，拿在手裏，背在背後，在病房裏來回踱著步子。
最後，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康吉爾，沉聲道：“喬小姐應該沒撒謊，你應該是真看到了。”
康吉爾越發迷惘了：“那您剛剛還說，我們並未遇上……”
老警察點頭道：“你們確實沒遇上，但你也確實看到了她。不過，不是看到了十二點十五分的她，而是看到了十一點四十的她。”
李護士又突然問道：“喬小姐，你要換病房嗎？這層的病患幾乎都換到九層去了。808病房那條走廊都封鎖了。”
康吉爾想了想，問道：“我說換就能換嗎？”
李護士笑道：“喬小姐，隻要林先生申請換，就能換。”
康吉爾搖頭道：“那算了。我這邊離那裏遠著呢！我不怕。”
她心裏清楚，以沈珩對她的輕視冷漠，林特助肯定不會給她申請換病房的。
他們不待見她，她如今也不想見他們。
她擔心，一旦見麵，會忍不住殺了他們。
她看著李護士，又道：“護士姐姐，以後不要叫我喬小姐，叫我康吉爾。”
李護士一愣：“康吉爾？喬小姐，為什麽啊？”
康吉爾笑了笑：“沒有為什麽，我不喜歡喬小姐這個稱呼，你以後就叫我康吉爾，行嗎？”
李護士隻猶豫了一下便點頭道：“好的。”
病患的需求第一，不就是一個稱呼嗎？
何況叫的還是他們醫院的名字，挺好的。
就怕到時叫起來容易和他們醫院的名字混淆……
李護士走後沒多久，醫院的後勤人員送來了早餐。
魚粥、切好的水果拚盤、酸奶。
很豐盛。
可康吉爾沒胃口，人也沒勁，尤其是胳膊，酸痛得根本抬不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昨天練習刀片功呢，還是什麽的。
她感覺，這次回來，她整個人的狀態比之前要差。
康吉爾將小餐桌推到一旁，正要躺下，門口再次傳來敲門。
她抬頭看去，隻見門被推開，一名警察走了進來。
竟是昨夜808病房門口回頭看她的那位老警察。
康吉爾一愣。
警察怎麽來了？
來走訪查案的？
她有些緊張，她以前殺過人，還不止殺過一個，還不止殺過一次。
殺的時候不害怕，可現在見了警察，難免有點心虛。
見她有些緊張，老警察連忙道：“喬小姐，不用緊張，我就說幾句話。”
這老警察國字臉，皮膚黑糙，但眼睛炯炯有神，一身正氣。
他看著康吉爾，看了好一會兒，看得她手心都出汗了，才開口道：“我記得昨晚喬小姐也在808病房的門口？”
康吉爾沒說話，隻點了點頭。
這個否認不了，這老警察親眼見過她，何況走廊上還有攝像頭呢！
老警察又問道：“喬小姐……昨晚有沒有看到凶手？”
不要叫我喬小姐？我討厭這稱呼，可康吉爾知道，沒必要和陌生人糾結這些。她搖頭道：“沒有。我出去的時候，凶殺案早發生了，病房門口已經圍了許多的人。”
老警察也搖頭道：“我不是問的這個。我想問的是，你在案發現場，有沒有發現異常，有沒有看到凶手？”
異樣？康吉爾還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就見他將一個平板遞過來，問道：“見過她嗎？”
康吉爾接過看了一眼。
平板屏幕是一張監控照片，很清晰。
照片裏是一位戴口罩，身穿護士服，個子中等，身段較為苗條的人，正從808病房走出來。
這人的臉並沒有對著攝像頭，相反，低著頭，根本看不到臉。
但康吉爾仍覺得很熟悉，她脫口而出：“我見過，他的眼睛像毒蛇，他護士服口袋處還有一片血跡，他……”
老警察目光閃爍，問道：“喬小姐是什麽時候見到她的？”
康吉爾感覺頭又開始痛了：“昨晚，案發後，我跑去看熱鬧，他從808病房出來，還經過我身邊，還看了我一眼，我……”
老警察靜靜地看著她，等她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他手指又在平板上一劃，劃出一個視頻：“喬小姐，這是昨夜九點住院部熄燈之後的監控，你看看。”
視頻是高倍數播放的，808病房所在的走廊，人快速地來來往往。
老警察道：“從昨夜11點到凶殺案被發現，這中間隻有兩個人進出過808病房，一個是這個保鏢。”
老警察指著視頻裏走廊上的一位黑西服大高個男人：“十二點的時候，他來換班，進了808病房，然後發現曾老的兩名保鏢，守夜的護士，以及曾老四人被殺，並報的警。另一個人……”
他又指著剛剛給她看過的那位身穿護士服的人道：“另一個就是她了。她在十一點二十進入808病房，十一點四十出來，並迅速離開，之後再未出現。”
見老警察盯著自己，康吉爾愣了一下：“您看著我做什麽？”
她頭痛得厲害，腦子轉不過來，不明白老警察話裏的意思。
老警察無奈地道：“可喬小姐你是在十二點十五的時候，才從你的病房出來，到達808病房門口。你們並未遇上，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她？”
康吉爾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愣怔住了。
好一會兒才道：“會不會是後來，我看熱鬧的時候，他返回案發現場，混在人群中欣賞自己的傑作？很多刑偵劇裏，不都有這樣的情節嗎？”
老警察搖頭：“我們已經對監控裏走廊上出現過的所有人的身形進行了對比。可以很肯定地說，沒有，凶手嫌疑人沒有重返案發現場。而且，喬小姐你剛剛說的，她從808病房出來，經過你身邊時還看了你一眼。可自從保鏢報警後，為了保護案發現場，808病房再無人進出過，最多就是擠在門口圍觀，包括保安都沒有進去過，直到我們趕到。”
康吉爾頭痛得越發厲害：“您的意思，我撒謊了？”
老警察收回平板，拿在手裏，背在背後，在病房裏來回踱著步子。
最後，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康吉爾，沉聲道：“喬小姐應該沒撒謊，你應該是真看到了。”
康吉爾越發迷惘了：“那您剛剛還說，我們並未遇上……”
老警察點頭道：“你們確實沒遇上，但你也確實看到了她。不過，不是看到了十二點十五分的她，而是看到了十一點四十的她。”